“呵呵,到底有多少張卡片呢?”卡拉的話一出藍(lán)靜有點疑惑了,就算真的是神也不可能吧,這麼多卡片那要蒐集到什麼時候啊!
卡拉定了定神,舒了口氣,道:“不知道,應(yīng)該很多很多。”
“什麼?”不可能吧,很多很多那也要有個上限啊!
“我沒有說假話,這是真的,您當(dāng)初製造卡片可是花了幾億年啊!”
卡拉這話一出藍(lán)靜懵了——真的假的?她掐了一下自己,拍了拍頭:“我的天,我會瘋的——”
......
湛藍(lán)的蒼穹下,一葉扁舟飄落在汪洋大海里。偶爾幾隻海鳥伴隨著海鷗的身影劃過水面。
舟裡兩個紫色頭髮的女子幽幽的看著前方,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海風(fēng)輕輕的吹起紫色的頭髮,好似仙女在撫摸人的面龐。那深情的四隻眸子微微動了一下,大海的沉靜也不過如此。
紫清伸出手握住紫苑或者說握住占卜師,這個奇特的存在。良久她小口微張:“這次的卡片真的很可怕?”
占卜師偏過頭,看了眼她笑了下:“沒事,我會陪著你的。而且——”她繼續(xù)笑著——
紫清搖搖頭:“爲(wèi)什麼你可以知道未來她卻不可以?”
占卜師用雙手握住紫清握住的手:“因爲(wèi)她還不是完整的她。你不是也見過另一個她嗎?”
紫清若有所思的拿出法杖:“呵呵,這一次真的不需要滅了它?”
占卜師笑而不語。紫清緩緩擡頭看向遠(yuǎn)處。天際,海天一線之處隱約可見電閃雷鳴。小舟邁著輕盈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可怕而又神秘莫測的黑色雷光閃現(xiàn)的天際。好像幾千年,又好像只是一瞬間。那小小的船兒便游到了那雷光之中。
四周的黑暗並沒讓兩人害怕,占卜師看見那四周的雷光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欣喜。
黑色的世界緩緩?fù)淌闪诵≈邸k婇W雷鳴似乎並不是真的一般,來時沒有帶起一片片海浪消失也是簡簡單單,就好像晴天一直在蒼穹之下,只是有一個個怪獸吼叫了幾聲嚇走了海鳥們而已。
紫清看著四周的雷光又看了看變回卡片的占卜師。她只是說進(jìn)來便可以了,可是周圍什麼也沒有啊。小舟依舊緩緩前進(jìn)著,好像要帶著這深情的女子融入混沌之中,沒有意思的波瀾,有的只是那嚇人卻又不傷人的雷光若隱若現(xiàn)而已。
紫清安安靜靜的緩緩躺在小舟裡,隨著小舟一起飄動到未知的地方。
“歡迎進(jìn)入絕世!請檢查一下您的著裝確定系統(tǒng)沒有檢測出錯。”清脆的語音緩緩?fù)高^大腦傳入紫清腦海,紫清猛地驚醒看向四周。
“這是——遊戲裡!”怎麼可能,紫清急忙喚了一下占卜師,占卜師好像消失了一般沒有迴應(yīng)。
“客人,您好。沒錯,這是遊戲,一款完全擬真遊戲。”語音再次出現(xiàn)。
紫清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條小河邊,周圍並沒有什麼東西。清脆的鳥語從四處響起,就好像鳥兒們在一起翩翩起舞一般。她笑了一下,雙手互摸了一下確定是真的便說道:“我可以先退出一下游戲嗎?”
“可以的,客人。請喚出屬性面板選擇退出。”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
紫清抿了抿嘴,便退出了遊戲。
粉藍(lán)明亮的房間裡,牀上趴著一個窈窕的身軀,瑩玉的手上的戒指發(fā)出一道藍(lán)光那雙幽深的眸子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串奇怪而又似曾相識的信息猛地穿入紫清的腦海,紫清急忙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仙兒?”奇怪,她怎麼會死?紫清不由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牀上安靜的躺著一張卡片。她便伸手拿到手裡看了起來,順便淨(jìng)化了一下。時空裂縫:將不同時空連接。
紫清看完搖搖頭:“這不是她死的原因。”她又看向四周。終於發(fā)現(xiàn)了牀腳的一個小東西。那是一顆細(xì)針,很細(xì)很細(xì)。好像還有毒。
“被暗殺的?”紫清不由回憶了一下附身女子的過往。這是一個很有錢的女子,她從小便被嚴(yán)格要求學(xué)習(xí)自己不喜歡的琴棋書畫,長大還被逼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她爲(wèi)了逃出父母的掌控便自己攢錢,在一個沒人監(jiān)控的時間段逃出了自己的家。來到這個酒店因爲(wèi)拒絕了一個好像很霸道的男子的求愛並且使勁的扇了一下那個人。
“會是誰呢?”紫清搖搖頭揭開被子走出房門。
很顯然不太可能是此女子的父母,因爲(wèi)她對於她的父母還有利用價值——商業(yè)聯(lián)姻。
一會兒後紫清拿著一張住房登記單回到了房裡。上面的人有幾個就是那個霸道男子的通行,和男子走得特近。
“試試看。”紫清說完拿出法杖揮了一下,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便邁著貓步走向了那幾人的住處。
好一會兒後紫清的手裡出現(xiàn)了一張卡片:分身。她便自嘲的笑笑:“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啊,就一招就滅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
紫清收好卡片便走向那個房間。
“喝,繼續(xù)喝,別掃興了。不就他媽一個女人而已,值得可惜嗎?”一個略微肥胖的男子懷抱一個妖豔的女子拿著酒杯對著旁邊三人道。如果藍(lán)靜在估計認(rèn)得出其中的一個,這四人便是:也怕誰、跑得慢、不怕你、跑的快。
拿著酒杯的便是也怕誰:“他媽的,你們倒是喝啊!”
跑得慢看了看二人,緩緩伸手拿過面前的杯子:“老大,我們可是,殺人了,哎!”他的手開始抖動起來,“要是被發(fā)現(xiàn)——”
“媽的,老子怕誰啊!”也怕誰吼道,“屍骨都沒了,還管它做什麼?”
不怕你爽快的拿過面前的杯子:“對,他媽的,雖然女的很奇怪。但是和老大你比起來,她還是差遠(yuǎn)了。”
跑的快靦腆的笑了一下,一口喝了酒便道:“我還有事,老婆今天還等著我早點回家。你們慢慢聊啊!”說完便拔腿跑了。
不過他跑到門口打開門忽然呆了——紫清,或者說他們親眼見到消失了的女子正笑盈盈的看著他。
“你好啊,傻大個。”紫清說完跑的快便被無數(shù)青藤困在原地。
因爲(wèi)跑的快個子太大擋住了紫清,也怕誰三人只聽見紫清說話卻見不到紫清。個個都四處張望了起來。
“看哪呢?”紫清從跑的快身後走出。
不怕你手有點顫抖的說:“老大——她會妖術(shù)——”
也怕誰手裡的酒杯啪地落地,然後他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哼,我能分屍你一次也能——”
紫清笑了,很甜蜜的樣子:“知道嗎,你很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