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寧從錄音棚出來。
小夏敬佩無比的看著大魔王。
陳姐帶頭鼓掌。
安遠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能把第一首歌唱下來的人有，但唱的這麼遊刃有餘的人真不多。
至少安遠不行。
李清寧笑了笑。
這些對她小意思而已。
“行了。”
李清寧歌註冊版權，小樣交給唐欣工作室，然後簽訂合同等等後續工作交給陳姐，“不用跟唐欣客氣。”
“嗯。”
小夏是前者。
“好。”
她們跟時光網的音樂總監有過合作，後來經過時光網音樂總監的引薦，在《地下交通站》上跟時光網的首席內容官有過接觸，然後就沒有什麼合作。
但小白不斷請她吃飯，也會讓她自卑，所以她成爲小白偶像的助理的時候，會覺得自豪，特別是對小白有用的時候，就雖然簽了保密協議，很多話不能說，但大魔王簽名，小夏還是能要到的。這讓小白在粉絲羣裡的地位很穩固，小夏也因爲自己有用而自豪。
陳姐正說著，門推開了。
他在江南轉發的推推上，回了個一言難盡的省略號。
邦邦。
她爲這麼牛皮的歌是大魔王創作的和演唱的，而她是大魔王的助理而自豪。
她期望小白會一直有錢，一直這麼無憂無慮下去。
有人敲門。
李清寧又讓小夏給西服定製那邊打電話，把他們按約定的時間把衣服送過來。
“那倒不用。”
李清寧倒不在意他們之間的恩怨，她就看了一眼推推原文，對“拍岳父馬屁”的評論點了個贊，然後放下手機，看著桌子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江陽正抱著一條魚得意洋洋。
她以前也自豪。
她作爲助理，完成了自己本職工作，讓大魔王省心了，從而創造出了那麼好聽的音樂，雖然她起到的作用微不足道，但依然覺得驕傲和自豪，因爲偉大中有她很大一部分。
李清寧用筆敲了敲照片上江陽的臉，“還挺有一套的。”
那種情緒的渲染，身臨其境的音樂薰陶，讓她爲之折服。
忽然——
李清寧等陳姐的下文。
不止他們，毒蛇也鬱悶呢。
在說故事前，江陽好奇：“你們在談什麼合作？”
她有點嫉妒江陽了。
他走到李清寧坐的椅子後面，從後面抱住她，親她額頭一口，“老婆，我想你了。”
一下子襯托著江陽高大上起來。
陳姐覺得毋庸置疑，這位內容首席是衝著綜藝策劃和創意來的，連續兩款綜藝，奠定了江魚傳媒的江湖地位。然後，陳姐覺得時光網肯定更鐘意音樂綜藝。
以前的綜藝有莊眉的團隊在，現在跟時光網合作，“是不是我們還得組建自己的團隊？”
陳姐手上有時光網提供的相關資料，“他們網站本身就有一些綜藝團隊和工作室，我們可以提供創意和投資，跟他們的工作室——”
那家公司是江陽用來玩的，李清寧可不希望別的事情牽扯精力。
但昨天，這位內容官經音樂總監引薦，突然預約李清寧見面。
她今兒是第一次作爲助理，有機會進入錄音棚聽李魚現場錄歌。
陳姐坐在李清寧對面：“他們想跟我們合作，打造一款網絡綜藝。”
李清寧：“嚇我一跳，跑那麼快乾什麼。”
陳姐走進來，“時光網的首席內容官，我今天上午見了。”
李清寧回到辦公室，接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條消息給江陽，順手打開推推看了一眼，然後發現不少人在@她，其中還有江南老師，“@李魚，哈哈，江陽受岳父啓發寫了《十二公民》——這馬屁拍的驚世駭俗，相信以後會有很多人感謝江陽岳父的。”
就——
李清寧走不開，就讓陳姐去了。
有些東西叫適可而止。
李清寧拍了拍他頭。
她不再是因爲是大魔王的助理，在小白麪前有用而自豪。
“也不對——”
江魚傳媒是個空殼子。
就這三首歌，就是付業內最高價，唐欣也是值得的。
江陽埋在李清寧頭髮間的頭擡起來，“甄行也太壞了吧，當你不存在。”
他看到了自己拍照的照片，先是覺得這魚真大，然後看到了帆船。
“又是音樂綜藝？”
接著。
這些就是小夏從聽到大魔王第一首歌，到第三首歌時的心理歷程。
她從一個路人粉，現在徹底變成了狂熱粉。
李清寧不想再做音樂綜藝了。
她可以想象，等李父知道這消息以後，怕是會笑的合不攏嘴，塞個鴨蛋都綽綽有餘。
小夏覺得自己現在昇華了。
當然，這是在進入錄音棚之前。
李清寧覺得只有這個可能了。
只是好朋友之間的攀比之心是你好，我要比你更好，但從來沒有期盼你會有什麼不幸和困難，這是一種相互攀升的關係。而閨蜜塑料情是那種，你過的比我好，我期望你倒黴。
陳姐：“倒也沒明說。”
江陽高興的跑進來。
音樂播放器上的音樂已經很好聽了，但遠不及現場聽大魔王親口唱。
這本推理小說的開頭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一個人刊登了謀殺啓事，然後這個人在當晚死了，就等於刊登了自己被謀殺的啓事，想一想就很帶感。
陳姐聽這語氣的嬌嗔，聽起來不像是教育老公，倒像在撒嬌。
陳姐懂。
但以前的自豪，只是李魚的身份和地位，就自己作爲大魔王的助理而自豪，覺得在小白麪前倍兒有面子——是的，作爲要好的閨蜜，攀比之心也是有的。
她聽了大魔王吩咐，拿起手機打了電話以後。
她還是喜歡盡情的玩音樂。
“哦，這樣啊。”
然後——
大魔王剛錄製了這麼經典三首歌的小樣，出了錄音室以後，最先想到的卻是江陽的西服。
江陽暫時也沒想到什麼綜藝。
而且——
江南老師的粉絲全在評論：一時間竟不知道毒蛇是粉還是黑了。
陳姐：“真行，當我不存在啊。”
李清寧：“請進。”
江陽想把想到的《謀殺啓事》說給李清寧聽，所以興匆匆的。
以前還老擔心父母不接受江陽，早知道江陽這麼討人喜歡，她早帶回去了。
“我今天想到一個故事——”
她現在徹底的淪陷了，淪陷爲大魔王的歌迷。
音綜一直經久不衰。
當然。
李清寧覺得她應該再遲一點，她在那個家越來越失寵了。
但——
他還轉發了毒蛇發的那條推推。
不過——
她現在真正的開始爲自己是大魔王的助理而自豪。
陳姐就告訴他。
小夏答應的很乾脆。
大魔王太強了。
現在又有《浪姐》的成功在前，大魔王本身音樂地位也在那兒，這幾乎是必火的組合。
江陽想起了在碼頭坐帆船前見到的甄行，自己正要寫的《謀殺啓事》。
“做《大偵探》吧。”江陽福至心靈。
用一種新的方式去賣書。
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