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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左安翹聽得楊安進(jìn)了房門的動(dòng)靜,忙在牀上坐的端正,一顆心喜的簡(jiǎn)直要蹦了出來。

喜娘將秤桿遞給楊安,讓他將左安翹的頭上的喜帕挑起來,又說了一大堆吉祥話,而楊安卻遲遲未去揭開喜帕。

楊安望著面前蒙著蓋頭的新娘,因著喝了酒的緣故,腦子暈暈的,有那麼一瞬,他恍惚覺得面前坐著的是夏展顏,不覺面上便有了溫柔笑意。

待挑開喜帕,左安翹見到的便是臉上帶著柔情笑意的楊安,這樣的楊安她還是頭一次見,往日裡楊安皆是不茍言笑,看她的眼神甚至有些嚴(yán)厲,而今晚,她終於得見他的溫柔的一面。

在喜娘的引導(dǎo)下,楊安與左安翹喝過交杯酒,又吃了喜餃,喜娘又說了一通祝福的吉祥話,得了賞銀便千恩萬(wàn)謝地下去了。

房門一關(guān),屋內(nèi)便只剩左安翹與楊安了。

楊安喝了太多的酒,此時(shí)憂傷裹著睏意來襲,他一頭倒在牀上,竟呼呼睡了過去。

左安翹見了,便上前將楊安的短靴脫了,又脫了他的喜服,用被子將他蓋好,而後左安翹坐在牀邊,藉著喜燭的光,端詳著楊安,這個(gè)男人,從今日起,便是她的夫君了。

而後,左安翹自己褪了自己的喜服,換了寢衣輕手輕腳地上了牀。

在楊安身邊一躺下,楊安身上的酒氣便涌入左安翹的鼻腔,她便又下了牀,浸溼了汗巾,幫楊安擦了擦臉。她從未侍奉過別人,但從此,她願(yuàn)意一輩子侍奉楊安。

重新躺好後,左安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攬住了楊安的腰身,而後將自己的臉靠在楊安的肩膀上,一顆心撲通撲通跳著,既幸福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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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夜裡戌時(shí),完顏赫纔回來。

顏兒已經(jīng)睡著了,房間裡的桌子上,放著她白日裡爲(wèi)完顏赫畫的畫像,完顏赫一進(jìn)房間便見到了,點(diǎn)了油燈細(xì)細(xì)端詳,見顏兒只憑記憶便將自己畫的如此貼切,不覺心裡被暖暖感動(dòng)著。

扭頭,便見到牀上已安然入睡的顏兒,睡顏恬淡,惹人憐愛,不禁俯身上前在顏兒的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受了打擾的顏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一下,見是完顏赫,便安下心來,呢喃著問了一聲:“回來啦。”而後便翻身繼續(xù)睡了。

待完顏赫收拾妥當(dāng)上了牀,顏兒早已睡著了。

完顏赫側(cè)身看著顏兒,他一天未見她,想的慌,但看身邊這個(gè)小東西,睡的安穩(wěn),竟好似一點(diǎn)都不想他的樣子。

“真是沒良心。”完顏赫捏了捏顏兒的小臉,輕聲說了句。

一再被打擾,顏兒不禁皺了皺眉,伸出小手將完顏赫的手推在一旁,而後尋了個(gè)舒服的姿勢(shì)又安然睡了。

這也不怪顏兒,白妙春每日的藥膳裡都有利於睡眠的安神藥材,故而睡覺的時(shí)候,她會(huì)睡得沉一些。

完顏赫便愈發(fā)按耐不住了,大手探進(jìn)顏兒的寢衣內(nèi),在她身上輕輕摩挲著。但不管他如何動(dòng)作,顏兒仍是未清醒過來。

完顏赫只得作罷,俯身捉住顏兒的紅脣輕輕咬了一下,也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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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guó)。丞相府。

睡到半夜,楊安渴醒了,起身胡亂地倒了一杯冷茶喝了,感覺頭痛欲裂,而後疑惑地看著高高的紅燭,窗格上貼著的大紅喜字,這才記起今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

頹然地坐到牀邊,楊安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左安翹生平第一次與男人同牀而眠,睡眠是極淺的,此刻已經(jīng)醒了過來,見楊安坐在牀邊,左安翹腦子便迴盪著府里老嬤嬤曾教給她的話,關(guān)於洞房,她實(shí)在是有些期盼的。

鼓足了勇氣,左安翹起身,從背後輕輕擁住楊安。

楊安嚇了一跳,隨即便醒過神來,身後之人便是自己的新娘啊!

楊安僵著不動(dòng),他也是第一次與女子同牀,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睡吧。”良久,楊安沉聲說了句。

聽楊安如此說,左安翹不覺有些尷尬,她的胳膊縮回來不是,摟著楊安也不是,便僵在那裡。

等了會(huì)兒,見左安翹的雙手仍摟住自己,楊安便輕輕將左安翹的手掰開,又道了句:“睡吧。”

左安翹感到疑惑而委屈,這跟老嬤嬤教給她的似乎不同,老嬤嬤只說男人在洞房的時(shí)候難免急切,粗魯,便是疼也要忍著……但現(xiàn)下的狀況是什麼?楊安連碰都不願(yuàn)意碰自己麼?

左安翹的心裡亂亂的,她爲(wèi)楊安找理由,或許是因爲(wèi)喝了酒不清醒?或許是因爲(wèi)害羞?……胡思亂想了許久,左安翹忍不住輕輕扭頭看著楊安。

楊安閉著眼睛,彷彿睡了。

但左安翹知道,他也一定沒有睡。他們就這樣躺著,中間隔著兩拳的空隙,僵硬而詭異地使自己不碰觸到對(duì)方的身體。

最後,左安翹忍耐不住了,洞房花燭夜,一生只一次而已,怎能就這樣白白過去。

左安翹咬了咬嘴脣,一狠心,便起身坐了起來,褪去自己的寢衣,而後掀開被子,裸著身子往楊安身上靠去。

冷不防懷裡多了一個(gè)軟綿綿的身子,楊安一驚,而後便伸手推去,卻正推在左安翹飽滿的胸上,他從未沾染過女人的身子,只覺得腦子轟然一聲炸了,無(wú)法思想。

左安翹順勢(shì)貼緊了楊安,在楊安耳邊輕聲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夜啊。”

楊安仍舊是僵著,身體卻不受大腦支配,瞬時(shí)昂揚(yáng)了起來。他咬了咬嘴脣,試圖推開左安翹,但他的手一放到左安翹身上,便沒了力氣般,只靜靜地摸在她的身上。

見楊安仍是沒有動(dòng)靜,左安翹便在腦子裡想著老嬤嬤曾經(jīng)指點(diǎn)過她的一些方法,她溫?zé)岬氖衷跅畎采砩厦髦驙?wèi)緊張,她的手微微發(fā)著抖。

楊安終於忍受不住,**戰(zhàn)勝了理智,他翻身將左安翹壓在身下,大手揉在左安翹胸上,那柔軟的觸感令他失控,他低下頭,粗暴地親吻下去,力道太重,令左安翹忍不住痛的輕哼了一聲。

隨即,左安翹便記起老嬤嬤的話:痛,也要忍著。於是便忙閉上了嘴,任楊安在她身上如狂風(fēng)般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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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安卻依舊不管不顧地奔跑,他的腦子裡想的是顏兒,他只當(dāng)此刻身下承歡的女子是顏兒,他在她的身體裡歡騰,怎麼都不夠。

直至奔跑到終點(diǎn),楊安閉著眼睛輕呼了一聲:顏兒。

左安翹的心裡一涼,而後又安慰自己,許是自己聽錯(cuò)了罷,楊安剛剛呼喚出口的,應(yīng)該不會(huì)是一個(gè)女子的名字罷?

****,待清醒過來,楊安不覺心中絞痛,他的身體終究是背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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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左安翹醒來,將昨夜的白帕子拿起來,上面有暗紅的血跡,便是她昨夜落紅的證據(jù),這個(gè)自然是要給楊安看的,以證明她是清白之身。

其實(shí)不用給楊安看,楊安也是知道的,昨夜他要她的時(shí)候,起初那一層薄薄的阻隔,他是感覺得到的。

故而,楊安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白帕子,未言語(yǔ),起身穿戴好衣物。

“去給岳丈岳母請(qǐng)安罷,明日我便要啓程往邊城去了。”楊安穿好衣裳,回頭對(duì)左安翹道。

左安翹不免驚訝,“爲(wèi)何要這麼快離開?我可以給爹爹說,讓你留下的。”

此話正是楊安所不願(yuàn)聽到的,故而他聲音冷硬地回道:“不必了,我楊安自有自己的職責(zé),怎能爲(wèi)貪圖安逸而棄天下不顧。”

左安翹聽了,不覺爲(wèi)自己的狹隘紅了臉,“那便隨你,左右我嫁給了你,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

聽聞左安翹要隨自己一道兒去邊城,楊安楞住了,“邊城環(huán)境艱苦,可不比丞相府。”

“夫君你可真是小瞧我了,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左安翹起身,拉著楊安的胳膊道。

經(jīng)過昨夜,左安翹早已將自己與楊安看做一體了,她生是楊安的人,死是楊安的鬼,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聽左安翹喊自己爲(wèi)“夫君”,楊安心裡一怔,涌上覆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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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

夏展顏醒來之後,眼睛還未睜開,便舒服地伸了個(gè)懶腰。而後才發(fā)覺站在牀邊的完顏赫。

“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完顏赫坐到牀邊,輕聲道。

“已經(jīng)好了,完全不疼了呢。”顏兒躺在那裡,回道。

完顏赫不語(yǔ),解開顏兒寢衣的帶子,將她的左肩露了出來,傷口的確是長(zhǎng)好了,留下一個(gè)暗紅色的疤,他用手輕輕摩挲了一下那個(gè)疤,心裡不免自責(zé)起來。

見完顏赫不語(yǔ),顏兒只以爲(wèi)他是覺得疤太難看了,便忙將寢衣拉好,小聲道:“留了疤了,是不是很難看?”

“傻話,”完顏赫聽了,輕笑了一下,“我怎會(huì)覺得難看,我只是心疼。”

顏兒便笑了,“可是我現(xiàn)下完全好了呀。”

爲(wèi)了證明自己真的好了,顏兒起身,下了牀,伸了伸胳膊,又蹦了幾下。

她寢衣的帶子未繫好,如此一折騰,胸口處便露出白嫩嫩的一片,甚是誘人。完顏赫便大手一伸,將她勾到懷裡,放到腿上坐好,而後他埋進(jìn)顏兒的胸口裡,深深吸一口氣,“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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