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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昊,你怎麼回事……有人開槍?啊,怎麼會這樣……謹昊!”回過神來的雲(yún)靈兒蹲下來扶住南宮謹昊,嚇得要哭出來了。她四處張望著,大喊:“快來人哪,快點,救命!”
東方玄武四處張望,卻沒有發(fā)現(xiàn)槍聲的出發(fā)點。看見雲(yún)靈兒在慌亂的喊叫,東方玄武快步跑了過去。
“玄武哥,怎麼會有人突然鳴槍呢?”雲(yún)靈兒還處於驚怖之中。
“我也不清楚,南宮謹昊,你難道……有什麼仇人嗎?”東方玄武疑惑的問了一句,含著幾分猜測,然後同樣疑惑的把目光轉向了雲(yún)靈兒。“靈兒,你居然會開槍?”
“什麼?我?我不會的啊,我剛纔不知道怎麼搞的,也許是被嚇壞了,看到南宮謹昊的口袋裡有槍,我什麼都沒想,拿起來居然就扳動了槍,我居然扳的動,我從來沒想過的……”雲(yún)靈兒的語氣是的的確確的惶惑。
東方玄武有些暈頭轉向了,他心裡似乎有了些許的不踏實,也許自己不以爲意的收留他們,並沒有知根知底,說不定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或者這些人本來就不簡單。想到這裡,東方玄武的心裡產(chǎn)生了一絲擔憂。
“好了,我們今天還是早點回去好了,看樣子有人要殺南宮謹昊,或者……是針對我們東方軍團的?”東方玄武猜度著。“再說,謹昊受了傷,必須回去早點醫(yī)治。”
在遠方聞訊趕來的君莫然,看到南宮謹昊又受傷了,不禁罵了一句粗話:“他孃的,誰找死呢!”然後四處張望著,恨不能立刻揪出放冷槍的那個小子。
北冥竣恩在遠處盯著這亂作一團的人羣,狠狠地跺了跺腳,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打死南宮謹昊了,又讓他逃脫了,居然是雲(yún)靈兒救得他,他可真是一直豔福不淺。
目前人羣都圍在南宮謹昊的周圍,移動著,所以根本無法再瞄準南宮謹昊,北冥竣恩也擔心開槍不小心打到了雲(yún)靈兒,只好作罷。另外自己也不能在隊伍中消失太久,省的遭人懷疑。
北冥竣恩把自己臉上的黑麪罩拿下來扔進樹林子,還謹慎的抓了幾把沙子埋上了面罩,起身,剛想偷偷向廁所的方向走去,忽然看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只是個子嬌小,看起來像是一個女人。
大吃一驚的北冥竣恩不禁連連倒退了好幾步,黑衣人黑麪紗裡露出的兩隻眼睛定定的看著北冥竣恩,也不做聲,北冥竣恩心裡頗爲心虛,如果是東方玄武的人,他今天的行動就敗露了,不覺間,手心出了一層冷汗。
“你是誰,爲什麼跟蹤我?”北冥竣恩見來人不說話,只好大著膽子先問道。
“我跟蹤你已經(jīng)好久了。”果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北冥竣恩心底嘀咕著。自己毀容了,還有誰會認得自己,並且還是在完全陌生的東方玄武的軍隊裡。
“這麼快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你的心裡永遠只有那個雲(yún)靈兒是嗎?”說著
,雪雨把自己臉上的黑紗揭了下來,目光幽怨的看著北冥竣恩。
“雪雨?!”北冥竣恩驚叫出聲,這樣的驚訝和欣喜總算讓雪雨心底有了些許的安慰。
“是我,怎麼,看樣子還記得我呢?”雪雨嘟著嘴。
“當然,雪雨……你怎麼找到我的?”北冥竣恩又著急又驚訝地問。
淚水瞬間落下,滑過了雪雨白皙的臉龐。
那天,也就是北冥軍團和南宮軍團了結是非恩怨的一天,北冥恆烈被廢了手腳。
雪雨看見北冥竣恩痛苦地抽搐著,心底也很難過。她先走到北冥恆烈的面前,把他安頓到一個房間裡,迅速叫來了一個資格最老醫(yī)術最棒的軍醫(yī),替北冥恆烈治療。
忙完這些,雪雨就匆匆去找北冥竣恩了,現(xiàn)在是他最脆弱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雪雨自然想陪伴在他的身邊,把軍團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找了一個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北冥竣恩的影子。雪雨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第一反應就是出去尋找,沒想到剛剛走出門口幾十米遠,便看到了北冥竣恩挾住雲(yún)靈兒縱身跳下了懸崖的那一幕。
“不!”雪雨大喊一聲,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雪雨拼命地追到懸崖邊上,除了深不見底,還有繚繞的白霧,什麼都看不見了。
看看已經(jīng)接近黑夜了的黃昏,雪雨控制住了立即去懸崖底尋找的心思,只得萬分悲痛的先回到了軍營,跟那天南宮謹昊和君莫然的心情一樣,靜等天亮,然後去尋找北冥竣恩。
第二天,雪雨也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到了幾百米之高的懸崖之下,畢竟是女兒身,禁不起那麼久的折騰,雪雨到了懸崖底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而且天已經(jīng)過了午。
稍作休息,雪雨邊開始了大海撈針般的尋找。蕭瑟而陰涼的環(huán)境,讓雪雨有些心驚膽戰(zhàn),後悔沒有叫一個伴一起來。
“謹昊,快過來,看看這邊……”雪雨忽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雪雨渾身一緊,看樣子是南宮謹昊和君莫然兩個人也來找雲(yún)靈兒了。正好自己比較害怕,所以雪雨就偷偷跟在那兩個人背後,他們?nèi)ツ难e,她就跟著去哪裡,他們找到了她就找到了,反正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南宮謹昊和君莫然兩個人商量著要回去的時候,雪雨聽得清楚,她打算跟他們到同一個出口,他們上去以後,她再緊接著上去。
就這樣,雪雨一直守在一堆高高的草木背後,聽著南宮謹昊和君莫然的動靜。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到了山後面,天色黑了下來。懸崖裡面的天黑是很快的,忽然就伸手不見五指了的樣子。
耳邊風的呼嘯聲讓雪雨瑟瑟發(fā)抖,加上心底的害怕,她聽見那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了什麼動靜,貌似已經(jīng)爬到了山頂,她終於鼓起勇氣也要往上爬去。
剛剛要站起身,忽然一個大掌從背後靠過來,雪雨還來不及驚叫,就已經(jīng)被捂住了嘴巴。黑暗中看不清人
的影子,雪雨雙手一陣狂亂的猛抓猛打,腳也亂踢,可是那個人十分有力氣,雪雨的掙扎根本絲毫不起作用。
“你住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個大膽的盜賊!”雪雨的嘴巴剛剛得到了空隙,拼命喘息著大叫道。
“哈哈,我好怕啊,你使勁叫,我喜歡……”那個流氓的聲音讓雪雨的腦子一下子爆裂開來。明明就是剛剛一直聽到的,君莫然的聲音!
“君莫然!你個混蛋!放下老孃!”雪雨再次不依不饒的大喊。然而那個人不置可否,默認了自己的身份似的,不再吱聲,把雪雨單薄的衣服一下子撕裂開來。
藉著月光,那個人看到了雪雨胸前吊帶的領口被揪在一起,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昏暗中感覺到了那道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的存在,直接讓他發(fā)狂起來,更加用力的撕扯起身下女人的衣服來。
雪雨越是掙扎,那個人就越是興奮。
雪雨左右扭動著身體掙扎著躲避,撕扯中她的衣服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她緊閉著眼睛,淚水順著眼角,絕望的流下來。雪雨指甲恨不能掐進那個人的肉裡。
“啊!”那人痛得大叫一聲,然後狠狠的給了雪雨一巴掌。“哼,臭婊子,你就叫吧,叫也沒人聽得見!”那個人得意的說,再次撲滅了雪雨所有的希望和勇氣,心底是絕望的黑暗,如這懸崖下的天空。
那人進入雪雨的那一刻,雪雨大呼了一聲:“竣恩哥!”可是一切美好和希望似乎都在這一刻被粉碎了,她可能再也配不上自己的竣恩哥。心底所有的信念轟然倒塌的那一刻,雪雨昏死了過去。
雪雨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風冷的徹骨,那個強盜已經(jīng)離開了。雪雨抱緊自己的身體,顫抖著身體熬過了最難熬的一夜。天亮以後,雪雨看到自己已經(jīng)破碎不堪的衣服,真想一死了之。
可是仇恨佔據(jù)了此刻她的腦海,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查到那個人,然後把他碎屍萬段。雪雨咬緊牙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幸好她帶來的繩子器具都還在一邊,沒有丟失,她奮力把繩子的一頭牢牢的套在高高的石頭上,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山頂爬去。
終於回到自己的臥室的那一刻,雪雨趴在牀上痛哭一場。哭過以後,便踏上了尋找北冥竣恩的行程。就算是死了,也得跟自己心愛的人告別,就當做是見北冥竣恩最後一面吧。如果北冥竣恩已經(jīng)不在人世,那她報仇雪恨以後,也就直接奔著北冥竣恩去了。
歷經(jīng)苦難,雪雨終於查到了北冥竣恩的消息,知道他沒有死,在東方玄武的軍團裡潛伏著,她既興奮又悲傷,一路打聽著來找到了北冥竣恩。
在東方軍團的門外潛伏了好幾天,雪雨一直伺機見到北冥竣恩,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今天又跟隨東方軍團的行動到了這裡,親眼看見北冥竣恩開槍殺南宮謹昊,她才懷疑這個蒙面人是北冥竣恩,就在他開頭問她是誰的時候,她認出了北冥竣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