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韓家的男人才有這樣的福氣。";韓少凡坐在夏明薇的身邊:";你真的這麼喜歡洋洋,不如,我叫少陵娶她做老婆,陪著你作伴怎麼樣?";
";胡扯!";夏明薇嗔了一句,埋頭吃早餐。“你以爲結婚是辦家家嗎?你叫人家娶,人家就娶,你叫人家嫁,人家就嫁嗎?”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這樣做,也是爲他們好。”韓少凡露出一抹自信迷人的笑。
夏明薇白了他一眼,“別以爲每個人都像我一樣,什麼事情都縱容著你。”
";是。";韓少凡的脣瓣淺笑,眼底波光瑩瑩:";我老婆是天底下最心疼我的人。";
夏明薇脣角帶笑,將自己吃完的保溫壺塞入他的懷中:";那看在我這麼心疼你的份上,你負責洗。";
韓少凡眉頭糾結成一團,又要洗東西呀?唉,早知道高洋洋會煮東西送過來,他應該叫她帶一次性的杯子來就好了,洗來洗去真麻煩。
夏明薇的睫毛微微一動,輕盈如蝴蝶的翅膀,";怎麼?不願意嗎?";
";願意,我很願意。";韓少凡立即站起身,拿著保溫壺轉身往外走去,夏明薇看著他離開,眼底閃過一抹陰霾。
夜色迷離,璀璨的燈光照亮了城市的夜空。在這個繁忙的土地上,黑夜與白天的界限已經漸漸模糊了。韓少廷走進來,就看到藍斯宇站在陽臺上沉思。
";我聽說,你打算回美國?";韓少廷出聲問道。
藍斯宇回頭,琥珀色的眼眸在夜色下,宛如一對發光的寶石:";是的,我必須回去。";
韓少廷的臉色有點沉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如果之前,藍斯宇回去還有講和的可能性,那麼經過這幾場生死的搏鬥,就完全沒有講和的餘地。
藍斯宇的眸色轉深,脣畔勾起一絲輕蔑的笑:";你認爲我該像一隻老鼠,永遠躲在洞裡,躲避他的追殺嗎?";
韓少廷坐在沙發,凝眸沉思:";爸很擔心你。";
";我知道。";藍斯宇仰起下巴,望著天花板,";可有些事情,已經不可能回頭。";與其活得窩囊,倒不如一拼到底。
韓少廷抽出一根雪茄煙,遞給藍斯宇。藍斯宇遲疑了一會兒,才緩緩接過雪茄煙,臉上帶著一絲疑問:";你想勸我放棄嗎?";
";我不會勸你放棄,因爲我知道很多事情,堅持比放棄難。";韓少廷點了一根菸,皺眉思索:";自從我結婚以後,就沒有以前那份野心了,我承認,家庭生活會消磨一個男人的意志。";
";所以?";藍斯宇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一抹不贊同。對他來說,那樣的生活是他想求也求不到的幸福。
";這段時間,我們韓家發生了很多事情。目前,我還沒有查出誰對韓家不利,可經過這些事情,我覺得我必須比以前更加強大,這樣才能保護我的家人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嫋嫋的煙霧飄起,掩去兩個男人的面目,等煙霧散去,藍斯宇沉聲問道:";你打算支持我回美國奪/位?";
";準確說,把更多的權/利掌握在手裡,更加有利於我們的發展。";韓少廷低沉清潤的聲音在黑夜裡異常清晰:";藍斯宇,我幫你,也在幫我自己。";
藍斯宇沉默了一會兒,才徐徐問道:";有人對令姿不利嗎?";這是藍斯宇心中的逆鱗,任何人都不可以觸犯。
韓少廷沒有否認,深邃的眼眸平靜無波,";我要在所有不利發生之前,把它掐斷!";
藍斯宇坐在韓少廷的對面,用低沉的嗓音道:";知道嗎?我來s市就是想過一種平靜的生活,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是想平靜的生活,別人越想打亂你的平靜。";
";我明白。";韓少廷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所以你要回美國,我並不反對。";
琥珀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韓少廷,最後,藍斯宇眉梢一挑:";謝謝你的支持,不過,你要是想讓我當你的棋子,還是免了吧。";宋令姿對他是很重要,但是,他相信韓少廷比自己更愛惜她。在這種情況下,韓少廷是不可能拿宋令姿威脅自己。再說,藍斯宇對韓家沒有什麼感情,也不可能會爲了韓家付出自己的心血。
";與其說是利用,不如說是互惠。";韓少廷篤定道:";我相信你對我們的交易會有興趣的。";
藍斯宇十分訝異韓少廷的說法。";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好處不敢說。";韓少廷的一隻手輕輕敲擊沙發的扶手,黑眸深處閃過一抹精光:";我可以幫你達成目的,事成之後,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你將來可以爲我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藍斯宇,這對你來說是一筆並不虧本的買賣。";
";韓少廷,你未免把對方想的太弱了吧?";藍斯宇譏笑,似乎爲韓少廷的天真感到無奈。";你知道什麼是黑/道嗎?在黑色的世界,拳頭和實力纔是永恆不變的通行證。";
";你覺得我幼稚?";韓少廷不以爲杵,";那你很成熟嗎?如果你夠成熟,當初也不該有這樣的想法,以爲你放手,他們就能放過你。";
藍斯宇抿嘴,琥珀色的眼眸閃過一抹凌厲。";我不是天真,我是厭倦了那種無休止爭鬥的生活,想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韓少廷彈了彈菸灰,雙眸微微瞇起:";我理解你這種心態,在風尖浪頭呆久了,就自然喜歡風平浪靜的生活。可惜,這世上的人又有幾個人能夠得到真正的風平浪靜呢?";
藍斯宇狠狠抽了一口雪茄,才擡頭望向韓少廷:";先說你的籌碼是什麼?";
然們有樣結。";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韓少廷知道,藍斯宇是同意自己的意見。
";誰?";藍斯宇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到底是什麼人要見他?
";不能在這個地方見面。";韓少廷強調道:";我們到oldtimes。";
藍斯宇聽說這個地方的名字,也知道這個地方隸屬韓家。";好,我幾時能去?";
";現在就可以去。";韓少廷站起身,迫不及待道:";我想盡快處置好這件事的。";
驅車來到oldtimes,藍斯宇擡頭看了一眼這家高級的私人會所,就擡腳往裡面走去。韓少廷出示了自己的會員卡,迅速通過審覈走進old times,而藍斯宇沒有會員,只能用韓少廷替他辦理的臨時會員卡走了進去。
等兩個人來到訂好的房門前,韓少廷上前敲門,三長一短,節奏分明。門打開了,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龐,藍斯宇看到這張臉,有幾分驚訝。
喬治掃了一眼,看到藍斯宇的時候,自動讓出一條路給他們。韓少廷和藍斯宇先後走了進去,就看到了雷諾和韓少陵正在喝酒。
韓少陵見他們進來,微笑道:";大家不用介紹了吧?相信大家對彼此都有一定的瞭解。";
藍斯宇看到雷諾的瞬間,就明白了韓少廷他們的計劃。雷諾,這個人緣交際廣泛的人出面支持自己,無異於說給他拉攏了一批潛在的勢力爲自己保駕護航。一直以來,他對韓家三兄弟的成就感到不屑,認爲他們的成功都是建立在家族扶持上。如今,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三兄弟真正的實力。
雷諾站起身,金絲眼鏡底下的黑眸閃過一絲銳芒,隨即又快速地掩飾去。他伸出一隻手,非常有禮貌地打招呼:";很榮幸認識你,我還是慎重介紹一下我自己比較好,我是雷諾,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格,就是喜歡交朋友。";
藍斯宇伸出手,握了他的手,脣邊劃過一絲笑:";很榮幸認識你。";
";請坐。";雷諾坐下來,對藍斯宇和韓少廷三兄弟的關係,似乎並不關心,又或者他知情。";你想回美國奪回屬於你的那份?";在藍斯宇來之前,韓少陵已經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想,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藍斯宇開誠佈公道:";如果我不去奪回那份屬於我的東西,我相信,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失去。而大家坐在這裡,相信都有合作的意向。";
喬治挑眉一笑,大大咧咧坐在藍斯宇旁邊的沙發上,兩隻腿互相交疊,";敢問藍總裁所謂的合作意向是什麼意思?";
";既然大家能聚在一起,必定有自己的理由。";藍斯宇不慌不忙地應對。";我要的是什麼,相信你們也清楚。你們要的是什麼,我想,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一定能滿足你們。";藍斯宇清楚,以雷諾和韓家的關係,不會獅子大開口的,而他對自己也有自信,相信自己能滿足雷諾的要求。13acv。
藍斯宇看得出來,在這個房間裡處於主導地位的人不是韓家人,也不是喬治,而是看似無害的雷諾。對於雷諾這個人,藍斯宇聽過很多傳聞,有人說他背後有個非常厲害的靠山支持他,有人說他來自一個大家族。。。。。。撇開這些傳聞,雷諾本身就是一個極其精明的人物,在華爾街也是數一數二的金融大亨。這種人的實力,絕對不能小覷,畢竟,一個人若是沒有實力,就算是上帝偏愛他,也不可能在華爾街取得那樣矚目的成就。
雷諾在鏡片後面的目光閃了閃,對於藍斯宇,他是非常欣賞的,以他這些年來側面的瞭解,知道眼前的男人他日成績不會在自己之下。多一個朋友,始終比多一個敵人有利,對上韓少廷的目光,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雷諾才緩緩開口:";好,既然你有誠意,我們就開始商量一些具體事宜。";
在這個房間裡,幾個本來沒有交集的男人因爲機遇交集在一起,開始了新的旅程。
翌日清晨,下了一陣濛濛細雨,天地間掛起了雨簾。等夏明薇醒來的時候,天空又轉爲晴朗,一片藍色的天空如水洗一樣清澈透明,看得人分外舒心。韓少凡從家裡帶來了濃稠適宜的粥,先去了裴琳的房間。
裴琳見到兒子,第一時間就問起夏明薇:";兒子,你老婆醒了沒有?";
";媽,我是先過來看你的。";韓少凡知道女人的心眼小,就算裴琳對夏明薇已經沒有成見了,婆媳關係還是要謹慎處理,至少,他不能給裴琳一種感覺,那就是夏明薇的重要性在她上面。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裴琳嗔了一句,脣角卻往上揚,似乎對兒子這種表現非常滿意。
";媽,你幹什麼?";韓少凡看到裴琳下牀,急忙上前去扶她。
";當然是要去你媳婦那邊。";裴琳覺得自己這個兒子肯定是木頭。";你媳婦也該餓了。";
韓少凡哭笑不得,裴琳似乎比自己還緊張夏明薇。果然,裴琳又開口道:";這麼好的媳婦,你該好好看著,別讓人家拐跑了。我告訴你,好女人一向是搶手貨,你要是不好好珍惜,總會有人出現替你珍惜她的。";
這是哪跟哪?哪有做母親的這樣說話的?";媽,你放心,我和明薇是誰也拆不散的。";
";別以爲明薇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我告訴你,結婚後,你就要修身養性,不許招惹外頭的女人回來。";裴琳現在對夏明薇是非常滿意,自然是站在夏明薇這邊,不願意夏明薇受到委屈。
韓少凡想喊救命,裴琳怎麼得了健忘癥?是她自己招惹了其他女人回來給他,而不是他主動去招惹好不好?";媽,你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你兒子我一向是潔身自好的。";
裴琳白了兒子一眼。";那許芷萱是怎麼一回事?";
韓少凡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反問回去:";她不是你和爺爺介紹的人選嗎?";
裴琳哼了一句:";我哪有那麼好的本事,找到家世如此出色的女人?";對許芷萱,裴琳心中沒有一點怨恨是不可能的。在裴琳的世界裡,遇到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被人綁架扔到山洞那件事。明明許芷萱可以打開門救她的,可許芷萱爲了自保,將她丟在門外自生自滅。若是她的運氣不好,現在就活活餓死或者凍死。一想到這點,裴琳就恨不得從未認識許芷萱這樣的白眼狼。
";媽,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冒出來的。";對於許芷萱的救命之恩,韓少凡並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兒子的小命是她救的。";
裴琳哼了一聲。";只怕不是吧。我估計是她路過那邊,順手把你送進醫院而已,這是誰都能做到的事情,她許芷萱做到有什麼稀奇的?";
人看一個人順眼,不管這個人在其他人眼裡多麼不堪,在自己的心裡都是好的;要是看不順眼,就算全天下說好,也覺得這個人是不好的。裴琳對許芷萱就是看得很不順眼。
";走了,走了。";裴琳看兒子要開口說話,急忙制止他的話:";我纔不要聽那個女人的事情。";
韓少凡無辜望天,貌似提起許芷萱的人不是自己吧?不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走入夏明薇的病房,裴琳看到夏明薇站在窗戶前面,就十分擔憂道:";明薇,不要站在風口,你現在身上有傷,可不能感冒了。";
夏明薇的脣角扯出一抹笑,走過去扶著裴琳:";媽,你怎麼過來了?";
";人老了,就不想待在牀上。";裴琳笑著回答夏明薇的問題,";就過來看看你。";
夏明薇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媽,應該是我過去看你纔是。這樣吧,少凡,我們陪媽休息。";
";別走來走去的。";裴琳擺手,對夏明薇的貼心感到很開心。";我就是想過來和你湊湊熱鬧的。";
韓少凡馬上拿出保溫壺,遞給兩個女人。";先吃飯吧,肚子該餓壞了。";
夏明薇接過保溫壺,道了一句謝謝,就去拿碗和裴琳分吃。纔剛吃兩口粥,外面就響起護士的聲音:";這位小姐,你要探視的病人在隔壁。";
夏明薇和裴琳有幾分訝異,到底是誰來看望裴琳的?
謎底很快揭曉,許芷萱拿著一束康乃馨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一抹溫婉的笑意:";伯母,真的很抱歉,這兩天一直忙著錄口供,就沒有及時來看你。";彷彿,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全和她無關似的。
裴琳看到許芷萱就覺得自己的眼光太差了,像許芷萱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兒子?臉上的笑假假的,完全不像夏明薇那樣真誠。她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睛,覺得許芷萱好?";不敢,我這種小人物,怎麼敢勞動你大駕?";
許芷萱的笑容有幾分僵硬,發生這種事情,她本來是算到裴琳肯定會死的,到時候,死無對證,一切說辭自然按著她的話來說的。可惜,裴琳還是獲救了。";伯母,你是不是對我有一些誤會?";
裴琳聞言,一張秀美的臉龐露出一抹惱怒,";你的意思是說我老糊塗了嗎?";
";不是。";許芷萱臉上露出一抹訕笑,";我的意思是這中間有些誤會,事情完全不像伯母想的那樣。";許芷萱想力挽狂瀾,至少,不能讓裴琳破壞 她和韓少凡的事情。
裴琳冷哼,神情露出一抹譏誚:";我想的是那樣,你到底說說?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許芷萱是不是當自己是白癡嗎?還是太高估她自己的魅力?
許芷萱感覺到氣氛有一些凝固了,卻不得強顏歡笑:";伯母,這件事,你應該先聽我解釋。";
";好,我正在洗耳恭聽。";裴琳好笑地看著許芷萱,彷彿是看著一個小丑在唱戲似的,心裡卻在思忖,她倒要看看許芷萱怎麼唱這臺戲,要是能把這場戲唱好了,估計她對許芷萱都要頂禮膜拜。
許芷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漂亮的黑眸閃著一層濛濛的水霧:";那天,我以爲伯母你躲起來了,就想跑進別墅,引開那個人的注意力,後來,我進了別墅,就藏到地下室,壓根沒有聽到伯母的求救,這件事是我的不對。";15530561
聽聽,這樣的藉口,虧她也敢說出來。許芷萱的話,引得裴琳一陣鄙視。";這件事,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說到底是我的運氣不好,好好出來散散心,也會遇到不/三/不四的事情來。說白了,我今年就是犯小人。";
裴琳的話,一語雙關,饒是許芷萱的臉皮再厚,也受不了這樣的譏諷,臉色就有幾分不好看。
裴琳看著許芷萱臉色變了,心中暗自嗤笑許芷萱的不自量力。難道她裴琳長著一張好欺負的臉蛋嗎?誰敢對不起她,她當然會以牙還牙。
夏明薇多少猜出事情的真相,不想把場面搞的太難看了。連忙陪笑道:";謝謝許小姐這些日子的照顧。你知道我媽遇到這種事情,早就嚇壞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平復過來。";夏明薇找的藉口很合理,又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不客氣。";許芷萱低著頭,眼底劃過怒意,都是夏明薇害她的。若不是夏明薇把裴琳救出來,裴琳根本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了。要是裴琳死了,韓少凡就一定會自責,到時候離間她們夫妻關係輕而易舉,誰知道,夏明薇居然把裴琳救出來了,她也失去了一個大好的機會。
許芷萱站在這裡,裴琳完全失去了胃口:";我不想吃東西,一大早就遇到堵心的事情,怎麼有心情吃東西?";想到自己當初對許芷萱的喜歡和愛護,裴琳就覺得自己餵了一頭白眼狼,十分不甘心。
裴琳的話,許芷萱一字不漏地聽進去,心中對裴琳不識擡舉感到懊惱。";伯母,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說完,許芷萱就放下了康乃馨,準備告辭走人。
裴琳看著桌上的康乃馨,十分不舒服。她許芷萱當自己是什麼人?一束花就想收買自己嗎?伸出一根白玉手指,裴琳冷聲道:";把花帶走,我聞不慣這種味道。";
許芷萱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起來,嬌小的身子搖搖欲墜,似乎要跌倒似的。
端午節快樂,更新送上,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