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確實是一個好時機(jī),但是,現(xiàn)在新兵是選出來了,但是還是需要一定的條件的。估計這京城的事情解決不了的話,一時之間的是很難去遠(yuǎn)征的。”就炸這個時候符榮一臉的愁容的說道,現(xiàn)在裕安死了,北炎搖搖欲墜的也著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時機(jī)。
如果現(xiàn)在能夠趁亂去的話,不僅僅說是可以收回以前的三座城池,就連平城和周圍的好幾座城池也是可以考慮一下的。然而就是如今的這個時間,不給他機(jī)會。
“符榮將軍所擔(dān)心的事情,在下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爲(wèi)今之計,需要一劑猛藥才能夠徹底的將南夏的病苛給剷除了,只是現(xiàn)在需要一個藥引而已。”顏頌說道。
“小姐可是想到了什麼法子了?”花妮在聽到顏頌這樣說的時候這眼睛似乎都亮了。
“這法子確實是有的,只不過是現(xiàn)在還不大方便去說。符將軍只要是知道現(xiàn)在好好的去練兵就成了,顏頌在這裡保證,這十日之內(nèi),一定是可以出兵的。”顏頌篤定的說道,然後又將這目光轉(zhuǎn)向了花妮“讓沈參軍去帶著在下去看一下這周圍的風(fēng)景,相信這子敬應(yīng)該是不會介意的吧?”
“請便。”沒有從顏頌的口中得知計劃,符榮的心裡很顯然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痛快了,但是又礙於顏頌的身份,也只能是就這樣的將這一口氣給嚥下去了。這樣的情緒,完全的是壓制住了在剛剛聽到顏頌所說的十日之後就能夠出兵的好消息了。
花妮在得了允許之後,就帶著顏頌去了這軍營周圍的地方,“這幾天在這裡過的還算是適應(yīng)吧?”顏頌看著花妮關(guān)切的問道。
“還好,參軍接觸到下面的將領(lǐng)並不算是多,即便出了什麼事情,也有子將…符將軍去應(yīng)付,這日子也並不難過。只是我還是覺得跟著小姐您會比較的舒服,因爲(wèi)即便是打仗的時候也有您和張副將一起拿主意,我們這些人只要是照做就成了。”
“看來,最近他對你還是不錯的,若是你願意的話,留在符家也不是不成的。”顏頌說道。
“那怎麼可以,他的後院裡面還有一個十分兇悍的母老虎呢?”花妮聽到這裡不禁的吐槽道,這話剛剛的說出口,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剛剛小姐只是說是想讓自己留在符家,並沒有……
但是顏頌好似並沒有聽出來其中的端倪一樣,也並沒有接著的去打趣什麼,而是說起了關(guān)於和瑞的事情,“那人即便是兇悍,也不過是 一個妾室,怎麼能夠掀起什麼風(fēng)浪?若是因此的話,大可不必的。”
“…小姐,您到底想起了什麼應(yīng)對這京城的局勢的方法的?”花妮見顏頌再這麼說下去的話,這情況一定不妙就立刻的想把這話題往別的地方去挪。
“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你知道了反倒是不大好。”顏頌說道。剛剛她也是看出了花妮對符榮的那點情愫的,只是心照不宣罷了。現(xiàn)在如果是讓她給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這以後一定會成爲(wèi)符榮身邊的一個結(jié)的。與其如此,不如就瞞著。“好了,我還想去四處看看,你先去忙吧。”
“那,小姐你?”
“放心,就那麼一丁點的地方我不會迷路的。”
“那好吧,小姐你小心。”花妮說道,也就任由顏頌自己一個人在營中晃悠了。
營帳之中,符榮還在那裡仔細(xì)的比對名單,卻見花妮自己走了進(jìn)來。
“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顏頌?zāi)兀俊?
“小姐她說想一個人看看,我擔(dān)心你自己一個人忙不完,所以就想過來看看。”花妮說道,坐下來和符榮一起去比對名單。話說這幾天的忙的事情還真的是有點瑣碎。
“她可有說是什麼辦法讓十天後出兵。”符榮看了花妮一眼問道。
“這個她沒說,她只是說我不知道的話反倒會好上一些。”
花妮如實相告,符榮嗯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再去問這件事情,而是一心一意的去準(zhǔn)備著接下來的事情。就在花妮回到這裡沒多久顏頌也就像這二人辭別了。
桃源街,胭脂樓
“遙禕,她這個殺了符莘哥哥的女人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就在顏頌剛剛的踏進(jìn)樓上的雅間的時候,便聽到了和瑞刺耳的聲音。
“我說,和瑞公主,這冤有頭債有主的,你就算是要找人報仇,也要事先查清楚吧?”顏頌不屑的扔出了一顆珠子,封住了和瑞的穴道。“我就說一遍這殺了符莘的人不是我,你若是想要報仇的話,去找符榮好了。這鍋我可是不願意接著背了?”
顏頌的話音剛剛的落下,在場的和瑞佘蘭和遙禕都不禁的大吃一驚。
“你說的這話當(dāng)真?”開口問這話的人是遙禕。
“信不信自己去查唄,問我?guī)质颤N?只是這這某些人不要恨錯了人,坑了自己的隊友。”顏頌一臉傲嬌的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給你拿過來了,你可要記得你的承諾。”說罷,顏頌從懷中掏出來一枚十分的精緻的錦盒。並且是當(dāng)著青王的面將這個錦盒給打開了。
“這,竟然是兵符。”和瑞現(xiàn)在還並沒有離開,當(dāng)看到顏頌剛剛打開的那個盒子裡面的兵符的時候眼睛都要直了。
這也是多虧了和瑞是一個比較的受寵的公主,平時跟在先皇的身邊,就連這先皇與下邊的重臣說話的時候也不曾讓和瑞迴避。這在符家的時候在符莘那裡也見過符家的兵符的,現(xiàn)在顏頌的手中拿出來的正是這符家的兵符。
“看來公主是認(rèn)識的,這樣也是最好了,免得這青王殿下以爲(wèi)小女子誆騙了他,到時候不肯兌現(xiàn)諾言可就不大好了。”顏頌看了和瑞一眼,接收到了她的那吃驚的眼神,當(dāng)然了這些在這個時候是不會被顏頌給特意的在意的事情了。
“你放心這事成之後,本王一定會答應(yīng)顏頌將軍,幫不報仇的。”青王說道,“報仇這倒也是不必了,顏頌現(xiàn)在想要的是北炎的半壁江山。”顏頌說著,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到時候哪天顏頌自立爲(wèi)王了,還望青王殿下多多關(guān)照纔是。”
“這是當(dāng)然。”在聽到顏頌說的話之後雖然說是稍微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吃驚,但是現(xiàn)在很明顯的不是去質(zhì)疑的時候。這也是因爲(wèi)在遙禕看到了這兵符之後頓時的開心了不少的緣故。
顏頌和遙禕你一眼我一語的似乎是沒有人在意這還在一邊用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的顏頌的和瑞了。“顏頌,你還沒有說,你這個兵符是哪裡來的呢?”和瑞現(xiàn)在雖然有點懷疑符莘的死了,但是這對於顏頌依舊是沒有什麼好的臉色去看。在她心裡認(rèn)爲(wèi)即便不是顏頌親自的殺死的符莘,但是也是和顏頌脫不了干係的。
“怎麼來的?難道和瑞公主會以爲(wèi)是你夫君符榮親自的給我的嗎?”顏頌用十分打趣的眼神看著和瑞,“其實要我說啊,這符莘的命還真的是比較的苦呢?這不僅僅是被自己的親弟弟給害死了符家的所有的資產(chǎn)都?xì)w了別人不說,就連老婆都嫁給了殺自己的人,以後這兒子可還是要喊別人叫爹呢?”
說著,和瑞立刻的都有一些的受不住了。似乎是馬上的就想上前去將顏頌的嘴給撕碎。但是這話說回來了,顏頌是什麼樣的一個身手,怎麼會是和瑞能夠輕易的就近的了身的。先動手很顯然的就是要自取其辱。這不,和瑞纔剛剛的走到顏頌的邊連一片衣襟都沒有被捉住呢,就自己一個踉蹌的撞到了旁邊的花瓶上面了。好在這花瓶還算是比較的結(jié)實,而她身邊的佘蘭也算是比較機(jī)靈的預(yù)感丫鬟,連忙的就拉住了她。這才能夠有驚無險的過去。
“和瑞公主有這力氣的話,還不如想一下怎樣的將仇給報了,在這裡給我一個小女子鬧什麼勁吶?”顏頌慵懶的說道,“不過,我這人也是比較的心善,順便的告訴你另外的一個消息吧,當(dāng)初把符莘調(diào)到左營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現(xiàn)在的皇帝遙祝,當(dāng)初我之所以會偷襲,也少不了他在暗中的算計呢?公主若是放著這仇人就在眼前還不去報負(fù),而是在這裡還是和我這個不相干的人鬧的話,我也不在意多耽誤一點點時間的。”
“顏頌,你說的可是真的?”和瑞現(xiàn)在一臉狼狽的顏頌,而這臉上所貼著的那個東西似乎也有了幾分的要脫落的意思。
“我敢對天發(fā)誓,那一次我真的是沒有傷到符莘,我可是想著要留著符莘的命讓他們這些人去窩裡反呢?”顏頌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面上又流露出來幾分的可惜的樣子“可是,我真的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符榮這些人的心是那麼麼的狠,竟然是趁人之危的就將符莘給殺了,還讓我給背黑鍋。”
“我猜不相信你呢?”和瑞正過了身子,看著現(xiàn)在站在遙禕的身邊的顏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你爲(wèi)什麼要來南夏?又爲(wèi)什麼的會接受遙祝給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