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因爲緒方東的臨時變卦,讓司徒凌所有計劃都泡湯了。司徒凌從小接受那樣父親的教育,所以絕對不會就此罷手!一開始的時候心情很不好,但是過了一陣子就想開了。她從小就被教育一定要懂禮貌識大體。
男方看樣子也很滿意的司徒凌,漂亮大方,懂禮儀識大體,雖然一開始的時候面色有些不快,不過似乎他並不在乎這個。
司徒靖和緒方東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打算先離開,以免影響到他們。但是司徒凌眼珠子一轉,又想出辦法來了。
“緒方君,剛纔不是還說今晚上陪我去上班嗎?這會兒怎麼就急著走了?”聲音中透漏出高貴的冷豔,本來兩人聊得很好,但是被她這麼一說,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得出兩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緒方東好在不傻,“誤會,我和司徒小姐只是幾面之緣,你們聊,司徒先生,咱們找地方喝一杯?”說完看著司徒靖開口。
現在是中午,又都沒吃飯,所以這個邀請很合乎情理。
男方想要開口,但是被司徒凌制止了,“好啊,慢走不送,爸,今晚我加班,不用等我了。”
司徒凌就納悶了,都是差不多家庭出身,說不好聽了就是社會上的流氓團體,怎麼能教育出這麼老實本分的一個孩子?看著眼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越看越覺得彆扭。“你真的是近視?”
男人點點頭,“上初中的時候玩電腦太多了,所以現在摘不下來了,怎麼?我帶眼鏡不好看?”
司徒凌看上去溫和的笑笑說:“初次見面,我不發表意見。”這話說的有些打擊人,既給人留了遐想的餘地,又讓人無語……
所以這個話題是沒法兒進行下去了。男子乾笑了兩聲,也有些不好意思,頓時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之所以司徒凌一直都沒叫他的名字是因爲從他一開始過來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就沒在聽了。現在叫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
“司徒小姐是在哪裡上班?”
“先說說你吧,如果我滿意的話我會告訴你我在哪裡上班的。”司徒凌用叉子插著眼前的牛排,像是在插緒方東那張可惡的俊臉一樣。所以動作有點兇狠,看得他直冒冷汗,心裡不免開始猶豫著要不要打退堂鼓。
但是在來之前家裡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先離開,所以只得忍著。“我現在是一家公司的程序員,我想趁著年輕自己闖蕩一番試試,不管失敗還是成功,以後如果沒意外我都會選擇繼承家業。不知我的回答司徒小姐是否滿意?”
司徒凌笑笑:“滿意,很滿意,非常滿意。下面該我說了,其實我之前一直都是在國外,走過很多國家,在兩個月前被我爸騙回來了,我沒有別的手藝,也沒有學歷,只會調酒,所以現在在一家酒吧做調酒師。如果你願意的話今晚可以跟我來。”
男子當時臉色就有些難看,對於他這種乖乖孩子來說,那種地方簡直就是動畫片裡的壞蛋纔會去的地方,一點也不會隱藏心情的他把所有東西都寫在了臉上。
司徒凌冷笑,那種地方的確不是你這種人能去的地方,“我從你的臉上就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了,所以咱們兩個就是沒得商量,我先走一步了。不過記住一點,今天是我甩的你。”說完拎著包,踩著高跟鞋,高傲的離開了。
她今天不是去上班的,而是去參加聚會的。
本來不打算去,但是聽說當年大家公認的校草兼大才子會回來,閒來無事當然得去看看了,而且聽說現在發展的還不錯。
司徒凌在乎的不是這些,而是覺得最近一段時間過的實在是太無聊了。以至於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現了問題,比如說初期的抑鬱癥之類的。
她說這話簡直是要笑死人了,如果抑鬱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需要心理醫生和精神病醫院嗎?
沒有結伴,獨自開車來到那裡,不過時間似乎有點早。本來還在樓下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當看到有一個面熟的人上了電梯之後,她就知道,今天來的太是時候了。因爲剛剛進電梯的,好像就是記憶中的那位校草加才子級別的人物。
不過這話說回來,難得的這麼巧合。兩人一起搭乘電梯,他不說話,司徒凌也不打算先開口。
直到進入房間衆人寒暄起來,他才直到以前和司徒凌是同學,“剛纔在電梯上沒認出來,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哪裡哪裡,現在鄭公子在哪裡高就啊!說出來讓我們大家都一起樂呵樂呵。”司徒凌這句話只是無意中問出來的,同樣也是大家關心的問題之一。
鄭公子只是大家恭維他的話,以前上學的時候,他算是富二代,吃穿用度什麼都比人高處一頭,所以很得少女的芳心,加上長相又好,所以很是招風。他的本名叫什麼司徒凌真的記不起來了,只能記得別人那時候都是這麼喊他的。
其實上學的時候司徒凌文文靜靜,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極端,雖然那個時候不顯眼,但是鑽石不管放在哪裡都是會發光的。
“說實話,我剛剛從國外回來,打算在國內發展,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說著他還聳聳肩,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很帥氣。
懶得再聽他說下去,拿著酒杯一個人離開人羣。從樓上看下去,下面的人都像是小螞蟻一樣,很多,但是看不清。默默嘆了口氣,找個地方坐下來,也不願意和別人搭話。
可能是上學的時候人緣不夠好,以至於連個主動過來搭話的人都沒有。
微微搖頭,打算離開。不過鄭公子此時倒是招呼大家坐下來,“大家今天能夠聚在一起就是緣分,大家一起幹一個?今天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這次聚會,司徒凌真可謂是收穫頗豐啊!纔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竟然有人結過婚生過孩子還離過婚,竟然還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拿出來炫耀,說現在的男朋友多麼多麼的好,說的天花亂墜。
司徒凌實在是忍不住了“李靜,咱能不吹了嗎?結婚是好事,但是離婚有這麼拿出來炫耀的?還有你手上的鑽戒,算是什麼東西?你也就糊弄一下不識貨的,這種東西在樓下超市很多,南非的水鑽就你說的那個價格根本不可能買到,所以還是乖乖閉嘴。”
被她這麼一嗆聲,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面子,氣的滿臉通紅,有人出來打圓場,不過她倒是開始不依不撓了。
這兩個人上學的時候就是死對頭,現在踏入社會都是成年人了,還是幾句話說不到一起就對掐,真是越大越出息了。
“起碼我有男人疼,你呢?”
司徒凌冷笑“指著男人過日子有什麼可炫耀的?小心哪天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呢!”
李靜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司徒凌的鼻子“就你這樣的小心找不到男人。”
“這個還真就不勞您費心了,我的男朋友正在過來的路上,到時候我讓你心服口服。”司徒凌從這場戰鬥一開始的時候就給緒方東發了信息,要求他過來,並且還得要大排場。
緒方東看到短信笑笑,並且還把手機遞給了司徒靖。
司徒靖對這個女兒實在是沒辦法,只能抱歉的笑笑“她是個要強的性子,勞煩緒方君走一趟?我的人都聽你調遣。”
“司徒先生,我們改天再約,今天我就先去救司徒小姐了。”說完帶了十幾個人就走了。
他開著自己價值千萬的跑車,後面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男,跟著上了三輛保時捷。這排場應該是夠了吧!最重要的是手上都有真傢伙,有誰看過這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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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人直接到了指定樓層,兩個保鏢打開門,然後進去,一面一個,緊接著又進來兩個,呈一字排開,當然了,給緒方東留出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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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剛纔還在跟她叫板的李靜。
“誰惹你不快了?”
“沒事,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今天只是同學聚會嗎?趕緊讓你的人都出去。看著都礙眼。”司徒凌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作秀給這些人看的。就是要告訴他們,不要以爲撿著個芝麻就當寶了。
接著緒方東在司徒凌旁邊的位置做下來,“大家不介意我坐下吧?”
“當然當然……”其中幾個腦袋轉得快的已經反應過來,打破了剛纔的局面,李靜也老老實實坐下,一句話都不說。
席間觥籌交錯,不過一會兒,有人就開始飄飄然了。
“不好意思各位,我女朋友不勝酒力,我們就先失陪了。”說完不顧衆人的挽留就和司徒凌並肩離開了。看得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到了樓下,司徒凌放聲大笑,“你當時有沒有注意到,坐在我對面的那個,臉都綠了,今天算是栽在我手裡了,不過從認識開始,她就沒贏過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兩個打架,誰都拉不開。我當時心裡就一個想法,撕爛她的嘴,省的整天胡說八道。”
緒方東打量她一眼,然後點點頭:“嗯,這種事情你絕對做得出來。”
司徒凌當然也聽出其中的意思了,不過她就是順桿爬的主兒“恩呢,我就是厲害。不過多少年,她照樣得輸給我。這輩子也別想在我手裡翻身。”說完就上了車,拿緒方東當免費司機使喚。
自從來到中國,不得不說,緒方東的性格變了很多。起碼柔和了很多。
這也或許就是他的本來面貌,只是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多了一層面具而已。緒方東想到這裡似乎心情頗好,一路上開車風馳電掣,來到了剛纔和她父親吃飯的酒店。
司徒凌撇撇嘴,就知道父親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
緒方東非常不給面子的說道:“你自己上去把,我還有事,改天再約。”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