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到誰是底?”秦虎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個剛纔出現(xiàn)在他夢境之中的聲音,他仔細地觀察著四周,不放過一草一木,可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影蹤,“出來,男人大丈夫,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哎喲,你小子口氣挺大的,不過也別對我用什麼激將法,告訴你,老子這一生什麼都做過,就是沒做過英雄,英雄那是用來背黑鍋的。”
秦虎的眼睛不停地轉動,這個聲音彷彿就在他的身邊,可不管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你到底是誰?”
“誰誰誰,煩不煩啊你,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是你大爺!”
秦虎找不到人,再加上被對方這般的戲耍,早已失去了耐性:“去你大爺?shù)模蟹N出來,跟老子一對一!”
對方聽到秦虎這般說,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瞧你這小樣,連一個宗星境的小雜蟲都差點讓你沒命,你也敢跟老子一對一,我放個屁都能直接把你噴死。”
“說這麼多有個屁用,拿出實力來,讓我見識一下,你到底有多厲害。”
對方突然沒有聲響,秦虎見狀撇了撇嘴:“說你是鼠輩你還不承認,我看你也就是過過嘴癮,我是打不過那個叫胡狼的傢伙,但至少,我跟他幹過,而且還幹贏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呢?你怎麼證明!”
悠悠的一聲嘆息聲在秦虎的耳畔響起:“小子,你說得對,我現(xiàn)在除了能用嘴說話以外,的確是什麼也做不了。”
秦虎感受到了言語之中的那種落寞,語氣也緩和了下來:“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爲何這般戲耍我,難道就不能現(xiàn)身一見嗎?”
“戲耍你,去你大爺?shù)模献右菓蛩D愕脑挘阍缇捅幻魍趸鸾o燒成渣了,我不惜虛耗靈魂力助你逃過了生死大劫,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說我戲耍你?究竟是誰戲耍誰?”
秦虎見對方這說話,不由地疑惑:“照閣下的意思,是你救了我?”
“廢話,若不是我救你,你以爲,你憑什麼能夠從萬丈深淵掉下來,卻還不死,你再看看那個和你一起跳下來的小蟲子,你還能找到他嗎,他連屍體都不存在了,因爲他早就被明王火給燒成了灰,若不是我,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比他好嗎。”
秦虎的態(tài)度好轉了許多,不過由於他一直處於暈迷狀況,所以對掉崖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那個聲音的主人見秦虎的表情,哼了哼,便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掉崖就掉崖吧,而偏偏掉進了九洲大鼎裡面,還恰巧悄巧的把裡面的火給點著了,你可知道,九洲大鼎的火焰,燒的是這個世界上被稱爲最恐怖的七大火焰之一的黑獄明王火,這黑獄明王火可是連擁有大神通的超級強者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你一個屁都不是的小傢伙,膽子倒是不小,直接掉進了明王火裡面,要不是我急忙用靈魂力護住了你,你早就被燒成了渣子,這一個月來,我每天都要保護好你
,代你受明王火的燒烵,你現(xiàn)在到好,一句謝謝都沒有,倒是先責怪起我來了?你還是人嗎?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秦虎的臉皮發(fā)脹發(fā)紅,他雖然記不得這些,可是秦虎明白,對方根本不需要來編故事來騙他:“原來前輩是在下的救命恩人,秦虎剛纔實在是多有得罪,還請前輩現(xiàn)身,與秦虎一見,也好讓秦虎可以當面道謝。”
“剛纔還叫我閣下,現(xiàn)在卻叫我前輩了,你小子,到是挺會區(qū)別對待的!”
秦虎臉皮又是一熱道:“前輩,請現(xiàn)身好嗎,這麼說話,總感覺怪怪的,像跟鬼說話一樣。”
“唉,你沒說錯,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的確和鬼魂沒什麼區(qū)別。”聲音的主人道,“我是誰,來自哪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呶,那本斧典……”
秦虎大驚地啊了一聲,連忙從空間腰帶中取出斧典,難怪,他一直覺得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原本竟然是從斧典裡面發(fā)出來的,只是:“前輩,你怎麼會……”
“我就是這本斧典的主人,確切地說,這本斧典所記載的招式是我當年還沒有……所創(chuàng)的。當初,我誤中了陰謀,被仇家圍攻時,不得已選擇了自爆,自此靈魂便附身到了這本斧典的上面,所以嚴格地說,我的確是個鬼魂!”隨著聲音主人話語的落下,從斧典裡飄出一股黑色的氣體,這些氣體在半家中凝聚成了一個人形,當黑色的氣體退去之時,一個面容清秀,腮的兩旁和額下留著一尺鬍鬚的男子出現(xiàn)在秦虎的面前。
對方說不上英俊,可身上卻流露著一股淡雅的氣質(zhì),彷彿天生就是焦點人物般,雖然只是一個靈魂,可自他一出現(xiàn),就成了這裡的中心。
“喂,小子,你瞅什麼呢,我可對男人沒興趣的。”
秦虎有些無語,老子對男人也沒興趣。
“原來斧典竟然是前輩所創(chuàng),那說起來,我也算是前輩的弟子了。”
“少套近呼,當初我選擇你也是迫於無奈,我的靈魂雖然附身於斧典之中,可若是沒有人能夠開啓斧典的話,我也一樣出不來,上一個傢伙,也就是你的師祖,本來有機會修成斧典的,可這個老東西,居然爲了一個女子……算了,不提他了,總之算我瞎了眼,不過還好,總算讓我遇到了你,你小子別看根骨不咋滴,但毅力卻讓人刮目前相看,狗屎運也好,居然讓你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我的靈魂殘片,否則,我到現(xiàn)在依然出不來。”
秦虎翻過斧典的後面,他看著那個虎形圖章問道:“前輩,難道這個虎頭是你?”
“別前輩前輩地顯得我多大年紀似的,我也就比你大了那了幾歲,你願意的話就叫我一聲海叔,不願意就叫我一聲海大爺就成。”
秦虎暗自腹誹,這人都變成鬼了,怎麼還這麼不著調(diào):“海叔。”
海叔哼了哼,算是應了這個稱呼:“那個虎形圖章所代表的含義,以後你會知道,現(xiàn)在和你說
得太多,也沒用,好了,趕緊把九洲大鼎收起來,現(xiàn)在明王火已經(jīng)燒了不少的時間,我怕再擔耽下去,會被其它人發(fā)現(xiàn),那樣的話,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啊?”秦虎壓根就弄明白,海叔在說什麼。
“啊什麼啊,快收起來了啊,就是面前的這個大鼎。”海叔指著那尊近百米高的大銅鼎,聽得秦虎一陣的傻眼,“你是說讓我收起來?”秦虎手指著鼻子,在確認這件事情。
“廢話,九洲大鼎已經(jīng)認你爲主,當然是由你來由啊。”海叔見秦虎還是如同一隻呆頭鵝般,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指著九洲大鼎默唸,變小。”
秦虎按照海叔所說的方法,照做了,然後讓秦虎跌破眼鏡的奇特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那原本巨大的銅鼎,居然開始了劇烈的顫動,鼎身上的那些青苔一一剝落下來,然後開始慢慢地縮小,最後竟然變成了,只有手掌大小的模樣。
秦虎瞪大了眼珠子,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情的。
“真是土包子,沒見過世面。”海叔見秦虎如此,相當鄙夷地瞅著他。
秦虎嚥了口唾沫,指著地上的那尊小鼎問海叔:“海叔,你是說,這個銅鼎認我爲主了?現(xiàn)在是我的了?可爲什麼啊?”
海叔又嘆息一聲,估計今天的嘆息次數(shù),是以前的總和了吧,不過,誰讓他認識了秦虎這麼一個什麼都鬧不明白的傢伙:“小子,你走狗屎大運了懂不懂,這是鑄器鼎,是鑄器師用來鑄器武器和防具的器鼎,若是讓其它的鑄器師得到的話,估計早就樂得成神經(jīng)病了,你卻還一副傻不愣瞪的模樣,你想氣死我啊?”
“鑄器師?我又不是鑄器師,我要它來幹嗎?”
聽到秦虎這麼說,海叔一副愣鐵不成鋼的模樣怒視著秦虎:“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可是九洲大鼎,即使是在我的那個時代,也是一件會令人發(fā)瘋和的寶貝,他所練造出來的武器和防具的品質(zhì),要遠遠超過其它的器鼎,更重要的是,九洲大鼎裡面所燒的可是明王火,這就意味著,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東西來,都會俱用明王火的屬性,地獄明王火主攻,這也就是說,做出來的武器會給使用者增加戰(zhàn)力,懂了嗎?”
“懂是懂了,可問題是,我不是鑄器師啊,我連怎麼鑄器都不知道,再說,我還要修煉呢,哪裡時間去做什麼鑄器師。”秦虎抓著腦袋,有些無奈地道,其實,秦虎在心底裡還是對鑄器師這個行業(yè),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在他的眼裡,鑄器師再好,那也是個打鐵的,打鐵的再厲害,他也是個打鐵的,最重要的是,打鐵的人雖然在北星大陸倍受尊重,可他卻始張要讓人保護,這就意味著,他的生命並不能由他自己做主的,秦虎身爲軍人,怎麼能容忍這件情況發(fā)生?
“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誰告訴你,修煉就不能做鑄器師的?”如果可以的話,海叔真的想狠狠地給秦虎一個大耳刮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