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醉入錯房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到這個院子裡?”少年眼裡仍然充滿著警惕,手中的劍一直對著白月清,看著一直笑瞇瞇地女子,只好點了點頭。
“我叫白月清,你叫什麼名字?”白月清看到少年點了點頭,看到少年手裡依然拿著劍,保持初見之時的動作:“噗,我又不會害你,把劍收起來吧,快點吧,難道你要嚇死我嗎?”
少年聽到白月清那溫柔的聲音,動作僵硬地將劍收了起來,保持鎮靜似得坐在白月清的對面,靜靜的地給自己到了一杯充滿香味濃烈的一杯酒。
白月清看到少年也不給自己倒酒,毫不客氣地搶過酒壺給自己到了一杯,聞到了濃烈地清香味,不由地開口稱讚道:“好酒,好酒,年份很久了,入口必將先辣後甜。”
“你,你這女子,怎能這樣無理!”少年看到白月清搶過自己手中的酒壺,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嚐了一口,開始評論起來。
少年看到白月清接下來地動作,趕忙搶過她手中的酒壺,大聲喝止道:“女子,別喝了,快回去休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
白月清看到少年奪走了自己手中的酒壺,徑直回到自己房間去休息,對著離開的背影喊道:“少年,我們有緣再相見,記著我叫白月清。”
少年聽到白月清的喊聲,轉過身,發現白月清消失地無影無蹤,渾身癱倒在地上,像是泄了氣似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少年坐在地上緩了一會,這才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口大口喝著酒壺裡僅剩地一些酒,沒有注意到,一個黑色身影走了進來。
“主子,暗衛影一前來報道。”黑色身影徑直地跪在少年的面前,看到主子這副樣子,想到了在院子裡的一幕,再次開口說道!“主子,需不需要影一去幹掉她?”
聽到了黑色身影說得話,少年放下了已經空得不能再空的酒壺,擡起來了頭,直盯盯地看著黑色身影,搖了搖頭,聲音嘶啞地說道:“不需要,她沒有害本將軍的一舉一動,快幫本將軍取軍醫糧的酒!”
聽到少年說得話,黑色身影在屋子裡如同鬼魅似得來無影去無蹤,只剩下少年虛弱地坐在椅子之上。
那個少年真有趣,白月清從獨立的小院子裡飛了出來,腦海裡想著剛剛見到的少年,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少年很不尋常,是一個世家子弟。
白月清在屋頂做了一會,感覺到一陣陣冷意,看了一眼圓圓地月亮,這才轉身離開。白月清突然感覺到頭一陣眩暈,估計是酒勁上來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白月清跌跌撞撞地來到了牀邊,猛地撲了上去,不管不顧地躺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
“啊,啊,啊,好痛!”木啓睡得很沉,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有人闖進自己的房間,並且來到了自己的牀邊,那個人一身酒味。
木啓聞到了很濃烈的酒味,猛地睜開了大眼,眼睜睜地看著黑色身影向著自己撲了過來,自己躲閃不及,卻被身影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身上的人好像感覺牀有點不對勁,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這個牀挺柔軟地,也有點古怪。”話音剛落,翻了一個身,呼呼大睡起來。
木啓被身上的人壓的死死的,喘不過氣來,臉色變得烏黑起來,頭突然一歪,被壓的暈了過去。
獨立的院子,少年艱難地挪了出來,來到了亭子裡,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慢慢地坐在石凳之上,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唔,唔,好痛!”少年艱難地張開了口,發出了痛苦地聲音,空洞的眼睛散發出來渙散的目光,直直的盯著門口。
少年等了一會,感覺到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快速地想自己飛身過來,緊緊地抱著自己,身上有著自己經常喝熟悉的酒的味道,聽著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地喚著自己:“少將軍,少將軍堅持住,老夫來了。”
蒼老的身影看到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少年被折磨成這樣,心一陣陣痛,眼裡充滿了憤怒和心疼,無奈地將少年抱了起來,飛身來到了房間。
老者剛剛放下昏迷的少年,把起了脈來,測了一會,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動作迅速地撫摸著自己僅剩下的鬍鬚。
一道黑色的身影飛身進了房間,看到了昏迷在牀上的少年,和坐在旁邊的老者,看到老者臉色如此陰沉,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師傅,主子他怎麼樣了?”
“不妙啊,你快回到本門派,向你師叔要木草。”聽到黑色身影充滿擔憂地話,想了一會,開口鄭重地說道:“一定要快,明天子時沒有木草,少將軍性命難保啊。”
聽到老者說的話,擡頭看到老者眼裡充滿了焦急地目光,黑色身影馬上走了出去,消失在老者地眼線。
天剛剛朦亮,客棧裡傳來了恐怖地尖叫聲,白月清漸漸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木啓的身上,臉變得蒼白起來,用力地賞了木啓幾個耳光。
“啊,啊,啊,啊,啊。”木啓痛的醒了過來,看到白月清臉色變得很陰沉,心裡不知不覺地涌出一股怒火,對著還坐在牀上的白月清喊道:“月清大姐,你快回去換一件衣服,三更半夜的來到我房間,壓死我了!”
“唔……”聽到木啓的話,迷迷糊糊地白月清看了房間,臉色由蒼白變得通紅通紅起來,逃亡似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月清緊緊地關上了自己的房間門,攤坐在椅子之上,大口大口地喝著水,想著自己出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順便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是滾燙滾燙地。
“月清姐姐,你好了沒?我們該走了。”木啓撫摸著自己被白月清打腫地臉,在外面喊道,眼裡充滿了委屈,淚水快要掉了下來。
白月清聽到門外面木啓喊聲,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來,又變地通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