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外的慕容雙雙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顧一切的闖進了大堂。只見她那雙柔情的眼睛看了一眼馬戰龍,轉而嬌聲的對慕容嘯虎言道:“父親,我纔不要嫁給江天賜,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是馬戰龍,望父親能夠成全我們。”
說完,那慕容雙雙便主動牽起了馬戰龍的手。慕容嘯虎一見,氣的滿面通紅,對女兒罵道:“雙雙,女兒家像什麼話,快鬆手。”
慕容雙雙見父親如此生氣,便無奈的放開了馬戰龍的手,而慕容嘯虎繼續言道:“馬公子,原來你與我女兒早已熟識,怪不得......”
一旁的管家慕容成早已怒目直視,小姐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如今被馬戰龍迷惑,不教訓馬戰龍他便咽不下這口氣,遂行步上前揮拳打去。
面對慕容成的那一拳,馬戰龍面不改色。只見他打出一掌,將那一拳死死的包住了。
而慕容成頓時覺得筋骨交錯,痛不欲生,看在他是慕容府管家的份上,他也不再繼續痛下狠手了,鬆開手將其推了出去。
慕容嘯虎本就心生怒氣,如今見到管家被打,氣的兩眼圓睜,直直的盯著馬戰龍,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繼而指著他言道:“好小子,竟敢在我慕容府撒野,告訴你,我女兒必須嫁給江家,你就不要再想了,現在慕容府不歡迎你,請快點離開。”
馬戰龍實在不解如何惹怒了慕容嘯虎,便不再說什麼,只怕自己再說,惹得慕容嘯虎對自己恨之入骨。
此時,慕容雙雙見父親與戰龍搞得這般僵持,心裡十分難受,她怕馬戰龍真的要離開自己,隨即牽起了馬戰龍的手,對慕容嘯虎言道:“爹,恕女兒不孝,若你不答應我們的婚事,我便與戰龍離開慕容府。”
馬戰龍聽了一驚,想不到雙雙爲了自己與父親決裂,而慕容雙雙也是沒有辦法,一邊是從小對自己養育成人的父親,一邊是情深四海,對自己呵護萬分的情郎,他必須選擇其中一個,故她選了自己的情郎,將最難聽的話說給了自己的父親。
慕容嘯虎一聽,握起拳頭狠敲了一下桌子,罵道:“不孝女啊,你是想要我的命嗎?虧老夫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那慕容成隨後附和道:“小姐,你就聽老成一句勸,安心的嫁入江家,不要做傻事了,從小到大,老爺對你的寵愛,老成是看在眼裡的難道你就這樣狠心嗎?”
慕容雙雙聽了慕容成之言,眼眶早已打溼,,見雙雙淚水留下,馬戰龍心裡實在過意不去。一切事情都是由自己而起,馬戰龍有些躊躇,到底該不該離開慕容府。
頃刻,從門外行步進來一個手持玉扇的男子,只見他五官端正,雙目有神,一臉笑容的走進大堂,見到慕容嘯虎便喊道:“叔叔,侄兒不請自來,若有打擾,還望恕罪!”
原來此男子是慕容嘯虎的遠房侄兒,名爲高謀,而慕容嘯虎此時甚是歡喜,不爲別的,他知曉高謀從小天資聰穎,練的一身好本領,若是讓他趕走馬戰龍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隨後,慕容嘯虎將一切告訴了高謀,那高謀撇了一眼馬戰龍,隨即對其言道:“小子,感情之事不能強求,既然我表妹已許配於他人,就不應該如此死纏爛打。”
慕容雙雙走到馬戰龍面前,轉而對高謀言道:“表哥我和戰龍真心相愛,爹爹不顧我的感受,硬將我許配給江天賜,我是萬萬不能嫁與他的。”
高謀聽了有些躊躇,繼續言道:“表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能抗命呢,爲了區區一個窮小子,竟與自己父親斷絕。”
那慕容嘯虎不想讓高謀與馬戰龍再囉嗦,隨即讓高謀快點將其趕走,既然叔叔發言了,高謀便按吩咐準備要將馬戰龍趕走。
而慕容雙雙拉著馬戰龍言道:“不,我生是馬戰龍的人,死是馬戰龍的鬼,他要離開,我就與他一起離開。
“冤孽,真是冤孽!””慕容嘯虎忍不住嘆息,而慕容成隨即將慕容雙雙從馬戰龍身邊拉開,那慕容雙雙不停地掙扎,而馬戰龍開口言道:“我與雙雙情投意合,爲何要拆散我們,我雖非大富大貴,但我卻是真心喜歡雙雙的。”
高謀見其依然不肯離開,便不再說什麼,揮拳便向馬戰龍打去。那馬戰龍一側身躲開了,而高謀縱身一躍,內沉丹田,使出絕扇神功,那馬戰龍一驚,利用逍遙拳法與其相對,那絕扇神功卻緊緊相逼。馬戰龍不禁一身冷汗,想不到在慕容府遇到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