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坐在自己的屋子裡,看著整個屋子,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什麼,可能是無聊吧,她從牀上下來,往窗外看了看外面好像沒什麼人。
“小姐,你怎麼起來了?”
小彩拿著一個食盒,從外面走進(jìn)來,就看到顧傾雪站在地上往外張望,連忙把食盒放下,上前攙扶著顧傾雪。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啦,在牀上躺著,也沒有任何必要。索性就下來走一走,活動一下筋骨。”
顧傾雪好像不適應(yīng)有人扶著自己,笑著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
小彩無奈的看著顧傾雪,她是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她小彩也沒什麼說話的權(quán)利,只好自己過去擺著飯食。
“他們說小姐剛醒來是餓了,就讓我拿來點吃的,小姐快嚐嚐,都是小姐平時愛吃的東西!”
顧傾雪看著飯菜肚子在吃咕嚕的響起來:“的確是有點餓了。”接過筷子吃了起來。
“對了,老夫人離開的時候說了,今個就不用到前面吃飯了,小姐如果覺得還是不夠的話,奴婢再去拿。”小彩看著顧傾雪狼吞虎嚥的吃著高興。
“不用了,這些也夠我吃了,哦,對了,夫君那裡去了,爲(wèi)什麼沒看到?”顧傾雪此時滿嘴的東西,說話也不是清楚,小彩卻還是聽清楚了。
小彩是知道顧傾雪這是在叫誰叫夫君,尷尬的笑著:“出去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奴婢也沒敢問。”
顧傾雪點頭,畢竟丫鬟是不可以問主子要幹什麼的,就沒在說話,在不久之後,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消滅。
“啊,飽了!”
顧傾雪滿意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嘴角還有這油漬,小彩笑著掏出了手帕給顧傾雪擦著。
顧傾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有東西,笑著自己接過手帕擦著:“對了,你給我找件批發(fā)來我想出去看一看外面。”
小彩接到吩咐,連忙找著披風(fēng),給顧傾雪繫好,顧傾雪這才推門出去。
被冬季洗禮過的春天格外的好,雖然院子裡面的樹並沒有長出新的枝椏,卻已經(jīng)有小鳥在上面停留,是不是還在理著自己的毛髮。
顧傾雪就下像一個好奇寶寶,看著整個院子,石桌,還有一個搖椅,在哪裡停著。東廂房和西廂房的門全部禁閉。她指了指另一個小房子問道:“爲(wèi)什麼那個房子是單獨的?難道里面是放的雜物嗎?”
“小姐,那個是你沐浴的房間,小彩不知爲(wèi)何是一個單獨的,畢竟以前小彩不在這裡伺候!”小彩規(guī)矩的回答著,她的確不知道那裡爲(wèi)什麼會有這些東西。
“那原來在這個房間裡面的丫鬟是誰呀?”顧傾雪問著。
“忘塵姐姐。”
顧傾雪立馬轉(zhuǎn)過頭看著小彩,上下大量著:“從表面上看起來你們兩個人的歲數(shù)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吧,你爲(wèi)什麼叫她姐姐呢?”
“忘塵姐姐進(jìn)來的時間久,我們?nèi)慷际前粗?guī)矩叫的。這也是丞相府的規(guī)矩,我們不敢破壞,就算是這個人比自己小近府的時間長那還是要叫姐姐的!”
顧傾雪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走著:“院子也就這麼一大點看著,也就沒什麼了,真想出外面看一看,外面應(yīng)該很熱鬧吧!”
小彩搖頭:“被賣進(jìn)來以後,就沒有出去過,所以小彩不知!”
顧傾雪也是理解,畢竟丫鬟是跟著主子的,如果自己的主子好一點,就會帶著出去,如果不好,就留下來看家吧。
“你爲(wèi)何到了外面?”
顧傾雪聽到這個聲音,欣喜地望向了院子的門口:“夫君!”
封千域原本邁開的步子停住,不在走:“當(dāng)著外人的面還是不要叫我夫君了!”
“爲(wèi)何?”顧傾雪納悶當(dāng)然看著:“祖母已經(jīng)告訴我你快要和我成親了,爲(wèi)什麼你現(xiàn)在卻不讓我叫你夫君呢?你是不是害羞啊,沒有害羞的必要吧!”
“老夫人說你和我快要成親了?”封千域納悶的問著,他突然感覺自己被自己賣了。
“是啊……”顧傾雪還想說什麼,卻被進(jìn)來的忘塵給阻攔了。
忘塵連忙作輯:“尊上,小姐,現(xiàn)在剛醒又碰到了詩意的這種狀況還請尊上諒解,老夫人希望這件事情,等一下小姐恢復(fù)記憶之後再做解釋。”
封千域看著站在不遠(yuǎn)處一臉無辜狀的顧傾雪,還是不忍心戳穿:“我知道了!”
忘塵是害怕的,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與封千域光明正大的說話,從頭至尾,他都是不敢看封千域的,害怕封千域生氣,發(fā)到自己身上。幸好封千域還是看在了顧傾雪的面子上沒發(fā)火。
封千域是很少發(fā)火的,他發(fā)起火應(yīng)該除了顧傾雪不害怕以外,就連青衣都忌憚三分,而且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發(fā)火。
看到顧傾雪穿的單薄,他心情不好了:“你家小姐剛剛大病初癒,就讓她穿著這一點點出來,是不是很想讓他感風(fēng)寒再次昏迷不醒?”
小彩連忙下跪:“是小姐說想出來轉(zhuǎn)一轉(zhuǎn)。我想著現(xiàn)在也快要中午了,太陽已經(jīng)升起來了,應(yīng)該沒有什麼大事兒,所以就給小姐披了一件披風(fēng)出來了!”
“應(yīng)該沒大事,前面也有個應(yīng)該,以後切勿這樣魯莽行事,這是我看到了,如果是讓老夫人看到小心挨板子!”
“是,是,是,小彩曾經(jīng)往後謹(jǐn)記於心。”
顧傾雪看著已經(jīng)走到自己面前的封千域,心裡暖暖的,一下子撲進(jìn)了封千域的懷裡:“是我說的,要穿一點點出來看一看院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模樣的,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你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呢?小彩如果沒有主子的吩咐你真的以爲(wèi)他剛給我穿這麼一丁點兒出來嗎?更何況你知道天氣不好,難道就不知道地上更冷?你難道就讓她那樣跪著嗎?”
“起吧!以後將這些事情記住就好,不管什麼情況也要分一個天氣,如果天氣好,穿著麼少我也不說什麼?可是你大病初癒,你的身體怎麼可能在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騰呢!”封千域就知道顧傾雪會幫忙解釋,嘆了口氣:“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在把你決定的事情都放在這些丫鬟們頭上了。”
顧傾雪緊了緊自己的手:“嗯!”
“好啦,你也別抱著了我跟你從外面買了一身衣服,你看一看你喜不喜歡,如果喜歡的話就穿上我?guī)愠鋈ネ嫱妫绻幌矚g我再去給你找一件你喜歡的,之後咱們再出去,怎麼樣?”封千域推開了顧傾雪,手裡一下子變出了一件衣服,很素淨(jìng)。
“只要是你買的我就都喜歡。”顧傾雪看著衣服不是特別的喜歡,卻還是暖在了心底,要知道,在一個師育人醒來之後有一個對自己無比好的人,他們都是很用心的去對待。
忘塵從一旁過來接著衣服,顧傾雪指了指屋子笑道:“那我就先進(jìn)去換啦,你在這裡等一等,等等,你還是進(jìn)屋等吧,外面挺涼的。我只裡面還有屏風(fēng)還有簾子,你也不會看到的!”
“好!”
封千域笑著揉著顧傾雪的腦袋,顧傾雪一下子挽住封千域的胳膊走著。高興得像一個小孩子得到了一個糖果似得。
“怎麼樣,好看嗎?”
在不久之後顧傾雪在理換衣服的屏風(fēng)撤走了,她走出來,整理著衣服,問著封千域問題,她很想得到封千域的肯定。
封千域放下茶杯,腚眼瞧著顧傾雪。雖然沒有挽發(fā)卻還是那樣的動人,銅鈴般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封千域,好像想用自己的眼睛把封千域的魂勾走。小臉有著大病初癒的白色但也白的乾淨(jìng),白裡稍微透著一些紅絲不是特別的憔悴不堪的樣子。好像經(jīng)過這麼長時間的昏迷不醒讓顧傾雪又瘦了,因爲(wèi)這件衣服是封千域按照以前尺寸買的,現(xiàn)在看來,好像寬鬆許多。
“不好看嗎?沒要不我去換了?”
顧傾雪見封千域一直大量著自己,原以爲(wèi)他比較滿意,可是看到了封千域皺起了眉頭,心底覺得封千域肯定是不喜歡了,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很好看,只是感覺你好像瘦了許多,心裡不是滋味。”
封千域是一個不善於解釋的,但現(xiàn)在毫不吝嗇的解釋,他自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不妥之處,這要是夜半在,夜半一定會說,封千域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多了許多的人情味。
“我就說嘛!你原本看我的眼神就是很欣賞。最後纔是做起了眉頭我以爲(wèi)是看到什麼不好看的地方了,好像的確有點大了,不過沒關(guān)係,反正一會兒還要披一件披風(fēng),也就看不出來衣服的大小。”
顧傾雪坐在梳妝檯前,忘塵和小彩全部都是性關(guān)係的過來挽發(fā),全部都侷促了一下,顧傾雪看到了他們的樣子笑道:“你們兩個都屬於我的貼身丫鬟,多多少少難免有一點點的磕磕碰碰。不過沒關(guān)係今天就讓忘塵來弄吧,明天小彩,一人一天的呢都不要生氣要和睦相處!”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全部都笑了。
忘塵還是在顧傾雪身邊伺候慣的,知道顧傾雪的喜歡什麼東西,所以弄出來的頭髮顧傾雪喜歡的緊。趕緊站起來,走到封千域的面前,學(xué)著小女子一般作輯。
“夫君可覺得今日的裝扮如何?”
封千域此時嘴角比以往勾的更大了:“大大的一個好!”
說完他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