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男人們,碰上了無良的女人。
男人們死撐著,終於撥開烏雲見明月了,迷煙褪掉,黑衣人已淡去,遮穿的黑布已收起,燈光自然亮起,沒有剛纔的變態極亮。
屋內上方聲音響起,“恭喜全部人碼過了第一關。”人站著就代表無事。
第二關,打開另扇門,爲時一盞茶。
一片花海,罌粟滄海,陽光下花絢燦爛華美,白茫茫望不到邊際,琴音響起,攝人心魂,迷惑人心。罌粟致命的毒藥,又有催眠擾亂心智。
明明是夜晚,此時太陽當空照,明顯第二關入了迷陣。
此時六人已各自分處幾地,花婺對於陣法倒是略知一二,迷陣,萬物皆幻想。
實者虛之,虛者實之,萬事萬物,莫不分陰陽,人與天地相參,與日月相應,虛實並動靜也,事物外顯之兆也。
此時晝夜顛倒,琴代表動,罌粟花海則代表靜,晝與靜互補相呼應,而夜與動互補相呼應。這陣眼必是這琴音,靜下心,邊念清心咒,邊尋聲而去。果然,毀其琴,破其陣眼。一切幻想消失,她出來了,回到原先第一關的房間。
“恭喜姑娘,有史以來第一個如此之快走出迷陣。”女子聲音再次想起,“姑娘是繼續闖下一關,還是等朋友一同闖。”
“帶路。”花婺不理會其他人,他們個個武功不凡,用不著她爲他們省心。
女人引花婺入頂層,涼亭美景,俯視下面,整個煙雨酒樓及湖畔美景收盡眼中,這樣的視覺效果無疑是最佳,最美的。
“最後一關,姑娘可否表演個節目,另在場所有人都拍手叫好。”
“這個,得問下,他們幾個過關了,也都如此?”表演節目,不帶這麼坑人吧,過三關,封爲酒樓上賓,免吃免喝,萬一哪天落魄了,可以有落腳之處,不至於惡死,呸呸呸,想什麼風涼詞,這樣的事絕不可能發生。可今日兩關也闖了,最後關放棄著實可惜。
“不,第三關,男子與女子的不同。”女子淡定的解答道。
“那按男子的闖。”什麼要妖蛾子,她今日可沒心情免費大衆表演,著實讓人掉價,這虧她自是不吃。
“這……”女子難以決定。
“按她的意思。”男子青銅面具,玄衣白髮,左手扇子搖曳,露出的雙眸冷的刺骨,又帶著媚惑。
“是,樓主。”女子恭敬地附和道。
“閣下就是煙雨酒樓的樓主?”花婺明知顧問,她心裡打著小九九,這人感覺她熟悉,是否認識,所以纔沒以真面目示人。
“正是在下。”
“爲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難道見不得光。”花婺對於這些裝神秘的主兒,可沒好耐心。
“你……不得無理。”女子打抱不平道,她的主子神聖般的存在,不可讓任何人輕視輕語。
“白衣,退下。”玄衣男子語氣平淡,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
“是,樓主。”女子恭敬低頭退出,房內剩下花婺、玄衣男子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