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使不得。嬌兒,年輕不懂事,你叫當孩子‘亂’語,何況她昨日才與妍兒剛成婚,還在新婚期內,今日,怎可送她入牢。皇,念在她曾經還喊你一聲姑父的面上,你饒她這回吧。”
“先帶下去。”夏侯皇擺了擺手,示意人先帶下去。
皇后劉氏懸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下,先帶下去,不是打入死牢,那就好,那就好。厲聲呵道,“你們還站在那兒幹嘛,皇不是說了,先帶軒王妃下去。”
皇后劉氏的眼神分明警告了這兩‘侍’衛,是帶下去,不是打入牢中,更不是死牢。
兩‘侍’衛見主位上的夏侯皇沒有再發言,自是默認了皇后的說法,遵命作揖告退,有禮的作了個請的手勢讓軒王妃先行一步。她是主,他們是奴。何況軒王妃身份尊貴,豈是他們碰得的。剛皇命令帶她下去,也是他們這些人碰不得的。
“嘖嘖,這位軒王妃說的也在理,我娘可沒那福氣入皇陵。”所以,不必了。
“婺兒,我,我一直在找你娘……”找了這麼多年,只是找不到。夏侯皇聽出了她的拒絕之意,可,這是他唯一能爲她補償的了,此生是他虧待了她們母‘女’。
“呵呵,那又怎樣!”他的身份擺在那,找到了又如何?難道讓孃親鎖在深宮?與這些‘女’人勾心鬥角,一生活在‘陰’謀算計中,爲了搶一個男人,鬥到餘生?
“我……只是想補償你們母‘女’倆。”明日他將昭告天下,追封‘花’之淚爲皇貴妃,前無古人的享有皇后死後福利,他最大的爲她爭取的,他心中,她是他的後,唯一的後,只是,劉氏沒有做出出格的事,不能堂而皇之的廢了她,更不能正大光明的冊封他人爲後,朝綱不許,滿朝文武這就過不了關,或許還會更差,現在五國局勢緊張,壤駟國稱霸五國,其心可知。他不能一己‘私’‘欲’,而始國內政局陷入凌‘亂’。追封名號,還有入葬皇陵,這是他爲她爭取最大的權益,這些封號其實都不重要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樣清冷絕美的‘女’子定是不貪圖這些,也是,他想給她最好的給不了,那他百年之後,與她同‘穴’,也算了卻一樁美夢。
“不用。”她不稀罕,人都死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補償,還怎麼補償?要去,去地獄補償。
“婺兒,父皇心意已決,明日會昭告天下,冊封你爲夏侯國最珍貴的公主,明珠公主。追封你娘爲第一皇貴妃。”天下第一的‘女’子,享有與皇后平起平坐的權利。而明珠公主,掌上明珠,夏侯皇手心上的寶。縱使他寵愛宮裡的七公主,都沒有封過號。可想而知,是世人心中夏侯皇對這位明珠公主,極大的寵愛。
“呵呵,隨你。不過,今日我是來討伐的,放心,你辜負了孃親,可從來不欠我,我不會找你算什麼賬。皇后,你說呢?”反正解決完今日之事,她就離開了。他一意孤行,愛封什麼就封什麼,她從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