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婺,你真狠心,我可是你未來的親親夫君,你就那麼狠心要爲了一丫環要殺爲夫,還要取爲夫的血,爲夫真是傷心。”這小東西是怒了,還真是要殺他?
“可是這樣的話,爲夫是擔心你會後悔,到時後悔也來不及。”壤駟樹委屈又好心的提醒道。
這妖孽怎麼回事,左一句爲夫,右一句爲夫,聽得她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花婺並沒有真的有殺他的意思,她又不是嗜血魔王,不過氣勢擺在這兒,她不想示弱,“我從不後悔。”有些事做了就不要去後悔,後悔是無濟於事,還廢神,把後悔的時間與精力去迷補更來的實際。
“想必娘子還不清楚這忠心蠱,那重要的藥引是爲夫的血,還有一點,所謂解忠心蠱,自是主人心甘情願,那血纔有用,才能真正解蠱。”
花婺自是大感不妙,如若他不願意放人,她也無能爲力了,她,答應過雪耳,難道她只能妥協嗎。
到現在爲止,還沒人爲難她做不願做的事,那種無力感,真該死的不好受,她要變強,強到沒人能讓她退一步,強到人人都‘俯首稱臣’,她不是要坐上權利巔峰的人,卻要人人敬仰她。這一想法,讓她從此一步步邁向最巔峰。
“除了以身相許,換個吧,我已經答應別人了,不能失信於人。”
壤駟樹搖搖頭表示,除了這個,他也沒興趣,“沒有商量的餘地。”
該死的,她還與別的男子相許了,還膽敢在他面前提起,夏侯謹軒,這姦夫,要他好看。
花婺見他沒回答,好似生氣了,她又重複道,“除了這個,我都答應。”
“你是說除了以身相許,其他就答應我的要求是嗎?”壤駟樹想讓她再確認一下,他心上一計。
“是。”花婺聽到他退讓,不讓她以身相許,她沉重的石頭也算放下了,也沒看到壤駟樹一閃而過的算計雙眸。
“說出的話,要做得到。”壤駟樹再三確認。
“當然。”花婺堅定地脫口而出。
“你與答應的那人分開,從此永不相見。”壤駟樹心想她與那夏侯謹軒分開了,從此不相見,那他就相信,她,最後會屬於他。
可在花婺心中,他永遠也是沒有機會的。
“你,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剛不是說了,除了以身相許,換個,我已經答應別人了,不能失信於人。”
“我可沒強人所難哦,我可是再三確認我說的那句話,‘你是說除了以身相許,其他就答應我的要求是嗎?’我還讓你確認了兩次,你都爽快的答應了,怎麼現在又反回了,答應的話又不承認了。那麼,再會。”說完,壤駟樹起身擡步就走。
花婺眼看著壤駟樹要踏出房門,消失在院中,不見了人影。
這傢伙真的沒得商量嗎,今日才答應謹軒做他女朋友,難道真的要……一想到雪耳,她們姐妹早該重逢了,心下決定,謹軒唯獨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