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我聽從主子安排。”麥冬也不是好惹的主,他拿她開玩笑,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她麥冬只聽從主子安排,他管不著,稱呼他爲慕公子已經完全看在主子面子上了。
花婺知道這小妮子生氣了,她從來都淡定,即使有人追殺她,她始終面不改色,依舊如常,原本以這妮子什麼事都不會放在心上,而對男女之間,卻異常在乎,這其中有什麼秘密不成?唉,感情讓人失去理智,一個個都是如此。想到王嫣如兩姐妹近乎瘋狂的舉動,讓人毛骨悚然,如若換作她,有多遠躲多遠。對於麥冬,她得重新觀察觀察了,嗯,是多對她關心點。
夏侯謹軒和慕少痕對她的感情,她不是不懂,可是,她本身就有婚姻約束,她給不了他們任何一個滿意的。她也想過扼殺他們對自己的感情在搖籃中,嗯,最近忙,現在事情過去了,就得儘快,感情深了就難辦了,她待他們如哥們兒,如兄弟,一份友情遠比感情來的深厚堅硬。
“好了,就這樣安排,謹軒,你也知道慕少痕身上中的蠱,我必須時刻在他身邊,你就把我看爲醫者吧,醫者眼裡沒有男女區別。”
“還有,我有話與你單獨說,麥冬和慕少痕先避一下吧。”有些事有些感情沒有結果就趁早結束,不容她拖沓。
“丫頭。”
“麥冬,看好三少。”
房間內只剩花婺和夏侯謹軒,此刻的夏侯謹軒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她說她有話要與他單獨說,他並沒有預想那樣開心,反而代替的是失落,看著她的語氣裡,似乎有些話要說與他聽,而這些話肯定又是他不想聽的,下面的話,也證實了他的猜想全中。
“謹軒,有些話還是儘早說清楚好。其實……”
“婺兒,你不要說了。”不,他激動地不讓她出口說出那些傷人,傷心,遠離他的話。
“謹軒,不要這樣,那樣只會不清不楚,時間久了陷得會越深,趁感情不深儘早遏止。”懸崖勒馬是最好的救贖。
感情不深?儘早遏止?花婺,你太殘忍了,早在五年前,他對她的感情已陷入無法自拔了,早在五年前,他的這顆心已全是她的了,早在五年前,每天每夜都心繫著她。五年來,爲了尋她,放棄衣來伸手放來張口的金玉生活,五年來,爲了尋她,漂泊在外流浪,五年來,爲了尋她,不顧母后的拼死的反對,依然堅定自己所念想。她是他的執念,有她,才知他也是活得有血有肉,有她,才知他也有喜怒哀樂,才活像個正常人。
“婺兒,不要說了,不要說下去,你聽我說,聽我說,我不管你心裡有誰,只要你一天未嫁,我就不會離你而去。”至少夢還沒睡,他還可以繼續美夢下去。
從來不知道謹軒也會如此激動,看著他幾乎崩潰的重複呢喃,她不忍再拒絕他,或許真的可以給他次機會,畢竟在慕少痕與他之間,她比較喜歡他的溫和體貼,至於冷語,她真的只當他大哥哥般,至於那婚姻,那是母親賜的婚,她的逃脫,應該明顯告之了,希望他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