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辰的手術(shù)時間已經(jīng)定好,這期間,姚籽蔓不斷的打電話給賀星辰,手機(jī)卻都是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而賀夫人似乎真的有意將她排擠一般。
公寓裡
韓奕坐在沙發(fā)上,平板電腦上都是沈薔發(fā)過來的郵件,O市的情況暫時很穩(wěn)定,而韓奕的心思全部放在姚籽蔓的身上,他想早點帶她回去,可是這樣倔強(qiáng)的她,讓他很困擾。
揉了揉眼睛,他發(fā)出一絲微嘆。
姚籽蔓打開房門,看見客廳裡,他凝眉的身影,她視若無睹,朝著外面走去。
“還沒死心嗎?想去醫(yī)院?”他發(fā)出‘嗯’的一絲鼻音,眼睛卻依舊盯著手裡的平板電腦
她的腳步一頓,隨即滿臉不悅的說道:“你到底想怎樣,幹嘛在這裡纏著我,難道你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
她的氺眸有些縮緊,對他的排斥也是越演越烈。
“我沒有時間陪你耗下去了,我只想告訴你,我要帶你回O市,那纔是我們的家。”他的手不斷的在平板電腦上滑動,嘴裡卻依舊說出不近人情的冷言冷語。
“不懂你在說什麼?瘋子。”她轉(zhuǎn)身就走
很少說粗話的她,也會有被他激怒的時候,只是不管她怎麼罵。他依舊是那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似乎被她罵是件很爽的事情。
又一次,手還未碰到門柄,就被他猛地一拉。帶進(jìn)那熟悉又陌生的懷裡。
“神經(jīng)病,你快放開我,你憑什麼關(guān)著我。”早知道他會這樣時刻的盯著自己,當(dāng)初還不如跟賀夫人的司機(jī)走
“你想要我‘發(fā)神經(jīng)’給你看嗎?”他嘴角揚(yáng)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的笑容裡,到底有幾分是真的呢?
“你笑什麼?走開”她不斷的推開他,卻不及他力氣的三分之一
他的表情突然安靜下來,眼神也變得犀利幾分,姚籽蔓在他懷裡瞬間停止了掙扎。
兩雙炯炯有神的目光凝視著對方。
他突然開口到:“又想去見賀星辰了嗎?”
她扯了扯嘴角:“是、我想見他,想瘋了,那你呢?你從哪裡冒出來的,爲(wèi)什麼要一直守著我,難道你是賀夫人派來的間諜嗎?”
他笑而不語,但是卻鬆開了雙手,她立刻從他懷裡‘噌’一下跑了出來。
“我是從哪冒出來的,姚籽蔓,你真的想知道嗎?”他冷傲的聲音揚(yáng)起
“不、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訴你,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她無視他眼裡燃燒的那團(tuán)火焰,嘴角不屑的說道
“是嗎?放心,我會回去的,但是你必須跟我一起回去,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他又一次說到那三個字
她怔了怔,‘未婚妻’?她真的沒有印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留在這裡確實是因爲(wèi)她。
靜靜的看著他,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又一次要被他擊敗,那麼想見賀星辰的計劃又要泡湯了嗎?
韓奕的手機(jī)這時候響起了悅耳的鈴聲,他轉(zhuǎn)身走了幾步,餘光卻撇向站在門前的姚籽蔓,似乎是害怕自己一個轉(zhuǎn)身她就
會衝出去一般。
他優(yōu)雅的俯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jī),陌生的號碼映入眼簾。
他按下接聽鍵
“說話。”命令的語氣
他不想與人浪費時間,這個號碼除了熟悉的人,根本沒有人知道。
“韓總裁,我是星辰的母親。”賀夫人並沒有自稱,而是注重了星辰母親的稱呼
他銳利有神的目光突然看向姚籽蔓,腦子裡似乎想到了什麼,將手機(jī)的免提打開,在一次將手機(jī)平穩(wěn)的放在茶幾上,然後他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交纏著雙腿,整個過程熟練到?jīng)]有一絲聲音,他的臉上卻掛著截然不同的笑意。
“賀夫人,請問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他難得的好語氣,卻詭異極了。
免提的聲音不大不小的流動在整個客廳
“韓總裁,星辰的情況我想你應(yīng)該是有聽說的吧,我請求你,將那個女孩帶回去把,星辰的手術(shù)時間已經(jīng)定好,下個星期就可以實行手術(shù)了,如果他醒過來真的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我希望我能重新給他一個好母親的形象,而那個女孩,我打聽過,她就是你失蹤的未婚妻,既然你找到了她,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顧她,她不適合我們星辰。”賀夫人的語氣有些低柔,略帶懇求
‘始終的未婚妻’她的心頭一顫,難道這個邪魅的男人在她耳邊說的都是真的嗎?
她不可思議的瞪大的雙眼看著韓奕倚靠在沙發(fā)上,此刻正看著她的那雙寒光直射的冷眸。
“我的未婚妻,我自然會帶走,至於你的兒子,希望他能順利通過手術(shù)。”他沉聲到
明明是一句祝福安慰的話,卻從他口裡說出來,一絲感情也沒有,冰冷如他。
他不等賀夫人說完便伸出修長的手指,按下掛斷。
她站立在門前的身體,僵硬如石頭。
他走到她的身前,手指輕輕的滑過她嬌嫩的臉龐。
“這下你相信我說的了嗎?你是我如假包換的未婚妻,也是韓氏未來的總裁夫人。”他勾起脣角,聲音裡有種炫耀的聲線
聽到夫人兩個人,她嚇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不相信你說的,我要見星辰。”她顫抖的看著他
他似乎有些怒了
“還要固執(zhí)嗎?人家的母親都找上門了,你還要丟我的臉嗎?我的未婚妻去勾引人家的兒子,你至我與何地?”他的雙眸泛著怒光,他一忍再忍,只爲(wèi)能夠讓她心甘情願,可是他怎麼就忘記了,她的姚籽蔓是那麼的倔強(qiáng)
“我不會相信你的,你是賀夫人的間諜,走開。”她一揮手,不多不少的距離,直直的朝著他的臉龐揮去。
空蕩整潔的客廳裡,迴盪著‘啪’的掌聲
她的手無意的給了他一而光,她似乎有些後怕,步子不停的朝後退著,他歪著的頭,慢慢的轉(zhuǎn)向她,他承認(rèn),他這輩子,唯一能夠傷到自己的只有姚籽蔓,他憤怒極了。
她一直後退著,直到身體抵制牆角。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本想說‘對不起’,卻哆嗦的說出了
這樣的話
“你現(xiàn)在害怕了嗎?你覺得我一直讓著你,是因爲(wèi)我不能沒有你,所以你纔會越來越放肆,對嗎?”
他不斷的向前,直到逼的她抵制牆角,五路可退。
他伸手勾起她尖細(xì)的下巴
“姚籽蔓,別挑戰(zhàn)我的耐性。”他尖銳的說著,手上的力道足以讓她因爲(wèi)下巴的疼痛而泛出淚光。
他將她的身體騰空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
她不斷的踢蹬著雙腿,小手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胸前和抓著他的俊臉。
將她猛地朝牀上一丟,柔軟的大牀上,她的身體在牀上彈起。
她嚇得往後挪了挪了身體:“求求你不要這樣,別過來。”
她梨花帶雨的面上滿是祈求與害怕。
“我說過,叫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可是你卻不聽話,現(xiàn)在害怕了嗎?晚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懷戀你的身體。”他扯了扯領(lǐng)帶,脫下自己的衣服。
“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她退後著,哭著乞求著
他的身體朝她撲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她似乎比以前更瘦了,摸著她的身體,都有著恪手的感覺。
他懊惱的蹙著眉頭“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瘦成這樣。”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保證,我會聽話。”她哭著求著,只爲(wèi)了他不要傷害她。
“我說過,已經(jīng)晚了。”最後一個字伴隨著被他撕破的衣服聲音一起揚(yáng)起
‘啊——’
尖叫聲
韓奕的房間有些灰暗,與以前的格調(diào)十分的不同,自從失去姚籽蔓,他便不習(xí)慣太刺眼的陽光,有時候他會刻意拉下房間裡的窗簾,只爲(wèi)了不要看見那刺眼的陽光,眼前這間臥室,灰色調(diào)的窗簾,灰色調(diào)的牆紙,當(dāng)初來到拉斯維加斯,他就讓人先定了這麼一間高級公寓,雖然不大,但是他卻十分願意住在這裡,這是他腦子裡一直以來都存在的一個想法,他想跟姚籽蔓在一起,不需要太大的房子,只要夠溫馨。
凌亂的房間,碎衣服滿是一地,她白皙的皮膚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她凌亂的頭髮貼在胸前,含淚看著他如禽獸般的姿態(tài)。
“禽獸,我恨你。”她哭著看著他
心裡被像是被刀子滑過般疼痛。
而他,一樣的通入心扉,他錯了,從來不曾想過會錯的這麼離譜。
他不想說對不起,但是眼神卻撇到她手術(shù)後胸前那不大不小,隱隱明顯的疤痕,他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咬了咬牙,緊緊的閉上眼睛,眼角有滴後悔的眼淚,只是姚籽蔓沒有看清,他以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浴室。
她喘息著,混合著眼淚一併而下,她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眼神卻在牀上游離 ,卻找 不到那象徵著美好的印記,她的心咯噔一下沉淪。
她不禁的在心裡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早已不是乾淨(jìng)的身體,認(rèn)識星辰之前真的已經(jīng)是別人的未婚妻了嗎?
她看了看熒光色的牀單上,果然沒有那抹印記,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