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也不知道那對極品的母女到底要幹什麼事情,所以非常想聽。
畢竟,嬸子也不是第一天來看自己和姐姐了,可是她們說話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揹著自己。
難道說,這事情是關(guān)於自己和姐姐的?又或者是說,關(guān)於姐姐的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張郎直接是把門,開了一個小縫,然後耳朵附在門上。
這樣,外面的對話,他就能夠聽的一清二楚了。
……
“安然,幹什麼嚇?biāo)?!”堂姐瞪了安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寶貝女兒你別生氣啊,你怎麼這麼護(hù)著他啊……算了,你護(hù)著他也沒事兒,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我來找你的實(shí)情吧?!卑踩粨u了搖頭,說道。
“說吧,你忽然從燕京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兒?”堂姐沒好氣的白了自家母親一眼。
“呵呵,是這樣的,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吧。”安然說道。
“趕緊說重點(diǎn),我們又不是認(rèn)識一天兩天了,和我扯一些沒用的幹什麼?”堂姐沒好氣的瞪了自家母親一眼。
不過安然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是高興。
“對對對,我家寶貝女兒就是和我這個當(dāng)媽的親?!边呎f著,安然忽然語氣一變,“你也不小了,而且這幾年,你已經(jīng)爲(wèi)那傻小子付出這麼多了,有些事情也應(yīng)該放棄,有自己的生活了。”
“停停停,安然你打住,若是關(guān)於張郎的事情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我保持著什麼態(tài)度,做這些事情都是我願意的,你不要管。”堂姐語氣堅(jiān)定。
“呃,那好,這件事情並不是這次談話的重點(diǎn),我們可以暫時撇開。”安然也不強(qiáng)求,“不過,寶貝女兒,關(guān)於你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我的事情?”堂姐眨眨眼睛,彷彿不清楚安然到底是在問自己什麼。
“我的寶貝女兒嘞,你就冰雪聰明,難道就不知道媽說的是什麼事情嗎?”安然話語之中略帶著一些焦急,“這些年,我都不清楚你爲(wèi)那姓張的小子付出了多少了,可是你付出的同時,作爲(wèi)女人的大好的青春年華,也在流逝著?!?
“這都多少年了?你難道就不知道,我們女人最寶貴的這幾年,其實(shí)根本就不長嗎?若是你天天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個小子的身上的話,不知不知道,到頭來,你最美的年紀(jì),可就什麼都不剩下了?!?
“若是這樣的話,你不就……”
“得了,安然,你到底是要說什麼,趕緊說,別給我扯一些大道理,你又不是不瞭解我的性格。”堂姐沒好氣的說到。
“好好,嘿嘿,是這樣子的,那個……”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門口的張郎,聽到安然這樣說話的時候,聽得莫名一身雞皮疙瘩。
現(xiàn)在的安然,活脫脫就好像是是一個奸商一樣。
當(dāng)然了,張郎可是百分之百的確定,自己這個嬸子,雖然看起來有時候神經(jīng)兮兮的,而且生活作風(fēng)也非常古怪,但是有一點(diǎn)是非常確定的。
那就是,自己這個嬸子,對於自家姐姐,那可是非常關(guān)係,甚至都有些“諂媚”了。
不過這纔是自家嬸子,若是有一天,自己這個嬸子對於自己這個姐姐不諂媚了,張郎才覺得奇怪。
“趕緊說。”堂姐沒好氣的看著自己母親,這算是什麼?明清時期此後皇帝的太監(jiān),也不過如此啊。
“是這樣子的,寶貝女兒最近有沒有什麼需要???例如看上了什麼包包,喜歡哪一輛車啊,嗯,又是看山哪一棟房子啦?”安然繼續(xù)嘮嘮叨叨。
“喂喂,安然,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你我了,這些東西,我稀罕嗎?再說了,就算是需要,我自己可以買啊?!碧媒銢]好氣的說道,“另外,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趕緊把你的事情和我說說看?!?
“呃?!卑踩槐蛔约号畠航Y(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堵了一個嘴巴,只有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道,“是這樣子的,明後兩天不是週六周天嗎?若是你有空的話,這次媽幫你約了一個人,你們看著相處一下怎麼樣?是沈家的二公子,就是那個江州沈家……”
“安然,你怎麼又給我弄這個花樣?我不是和你說了嗎?相親什麼的,我不會去的,而且我自己心裡有數(shù)的?!碧媒惆櫭碱^,看的的出來,她對自己媽說的事情,非常的反感。
“呃,這個,寶貝女兒,你看……”安然當(dāng)然是知道自己女兒對於自己說的事情非常反感了,只是沒有想到,自家女兒的態(tài)度竟然是這麼的堅(jiān)決。
彷彿是一點(diǎn)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去睡覺了。”堂姐起身就要走。
可是沒有想到,安然竟然一下子抱住了堂姐的大腿,鬼哭狼嚎,“女兒啊,這可是爲(wèi)你好啊,你不能夠爲(wèi)了那個傻小子這麼一輩子?xùn)|歐單著啊?!?
“我樂意?!碧媒悴畸y不淡的說道。
“不不不,是我說錯了,女兒,就當(dāng)是爲(wèi)了媽,爲(wèi)了媽,你就去一次好不好,媽保證,什麼都不摻和,你若是看順眼,那就可以試著相處一段時間,若是不行,那就算了,你看如何,媽都答應(yīng)人家了……”
堂姐眉頭稍微皺了皺,嘆了一口氣,“算了,你趕緊起來吧,這算什麼樣子?!?
“不,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起來了。”沒有想到,安然有一天竟然會對自己女兒用這樣的方法。
“行了行了,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趕緊起來。”堂姐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自己母親的頭。
“啊,那太好了,明天上午十二點(diǎn)我來接你,就這麼說定了,這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我去洗澡了。麼麼噠?!?
嬸子興奮的走掉了。
……
張郎靠著門子,心裡五味具雜。
自家堂姐要去相親,似乎是爲(wèi)了自己?
這……
好吧,張郎早就知道,或許有這麼一天,自己終究是要和堂姐分開的,只是沒有想到時間來的這麼快。
在理性上,張郎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支持堂姐去相親的,畢竟,現(xiàn)在堂姐的年齡也不小了。
一般來說,到了堂姐這個年紀(jì),都會有自己的對象了,甚至是生孩子的都不在少數(shù)。
可是感性方面,對於堂姐去相親這件事情,張郎可是非常反對的。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若是說唯一一個可以和自己非常親近的人的話,那麼無疑就是堂姐。
可以說,自從張郎失憶之後,唯一的親人,就是堂姐。
不過堂姐已經(jīng)照顧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了,應(yīng)該得到自由了,自己不應(yīng)該束縛著自家堂姐。
現(xiàn)在張郎才明白,有的時候,理性和感性起衝突的時候,感性往往會佔(zhàn)據(jù)優(yōu)勢。
至少對於張郎本人來說,就是這樣子的。
……
半夜。
堂姐在自己屋子裡睡,而嬸子則是睡張郎的屋子,至於張郎,則是悲催的睡沙發(fā)了。
本來好久沒有見到堂姐的嬸子,要和嬸子一起睡的,但是也不知道今天堂姐到底是堅(jiān)持什麼,一直說今天晚上要自己睡。
嬸子拗不過堂姐,所以也就順?biāo)炝颂媒愕男乃剂恕?
如今,還是半夜時分,因爲(wèi)晚上堂姐和嬸子談話的事情,張郎現(xiàn)在還迷迷糊糊的。
一會兒想到堂姐要和自己分開,一會兒想到堂姐或許不久之後就要和別的男人一起住了,讓張郎的心,一揪一揪的。
加上張郎不知道堂姐到底是怎麼想的,所以張郎更加的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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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結(jié),讓張郎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著。
迷迷糊糊的,張郎忽然感覺到有一個人在拍自己的臉。
隨後一拉。
噗通!
張郎沒有想到自己力氣自從和穆師傅訓(xùn)練之後,變大了不少,直接是把那個偷襲自己的人,拉倒了懷裡來。
“姐,你怎麼……”張郎睜開眼睛,忽然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堂姐,頓時尷尬無比。
“弟弟,膽子打了不少啊,竟然敢這麼調(diào)戲自己姐姐?”堂姐語氣很隨意。
“咳咳,不是?!睆埨蛇@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在堂姐面前,拳頭從來都是最大的。
“明明半夜偷襲的人是姐你,結(jié)果呢,罪人成了弟弟我了。”
張郎腹議道,當(dāng)然了,這些話他可是不敢說出來,若是說出來的話,少不了堂姐一頓打。
“跟我過來,別把安然吵醒了。”堂姐起身,說道。
“哦,好。”張郎不知道堂姐到底是要做什麼,連忙把沙發(fā)上的毯子放好,跟著堂姐來到她房間。
咔——
關(guān)上門子,開開燈,張郎一時之間,被這強(qiáng)烈的光芒,弄得有些睜不開眼睛。
“姐,什麼事兒啊,神神秘秘的?!睆埨稍儐柕馈?
“弟弟,你說姐對你好不好?”堂姐看到燈光太強(qiáng)烈,又把日光燈關(guān)掉,開了一旁橙黃色的白熾燈,這下子,光線暗了不少,張郎終於能夠睜開眼睛了。
“好,當(dāng)然好了,姐姐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睆埨蛇B忙說道。
廢話,當(dāng)然這麼回答了,若不這麼回答,找打啊。
“那好,明天交給你一件事情?!碧媒阏Z氣輕鬆。
“什麼事情?姐,你放心,上刀山下火海,我義不容辭?!睆埨杀砻髯约簺Q心。
“有你這個想法,我就放心了?!碧媒闼菩Ψ切?,“明天,你去攪和一下我的那個什麼相親。
咳!
張郎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