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有前世今生,那剣心的前世定然就是劍天涯,這個前世的謊言,今生的命運,將會引導此二人走向何種的命途呢?
相擁在一起的一家四口,這一刻,我想:“無論他們中的誰,無論他們知道過去的真實與否,這一刻,他們的心都已經融成了水,互相滋潤在一起。”
此時的剣心,終於說出了一直暗藏在心底的一些話:“父親,對不起,還有母親,也對不起!”
劍天涯:“怎麼了,心兒。”
剣心支支吾吾地說起:“父親,在我三歲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我幾乎沒都沒有什麼印象了,之後,我也只是斷斷續續地從爺爺那裡聽說到一些事情。“
話說到這裡,剣心的語氣變得更低了,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我記得爺爺說我小的時候很混,也很淘氣,做事不分輕重,跟村裡小朋友嬉鬧地時候,曾把一個小女孩的腿給踢折了。後來,也是爺爺出面將小女孩的腿給重新接上,還賠了銀兩,此事才罷了。“
剣心這一刻說到了傷心之處,含著眼淚懺悔起:“父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傷害那個小女孩的,做錯這樣的事情,我很自責,但我竟連一點印象也沒有,讓我更加自責。“
落淚,涕語:“父親,至今,我都……很愧疚!“
這一刻,不僅劍天涯,連小胡太老,甚至連劍驚風都在這一瞬間被震撼心門,幾乎完全被剣心的善良所打動。
劍天涯在這一刻,他感到深深地慚愧,小胡老太也是內疚,至於劍驚風更是愧不能言。
劍天涯自責道:“心兒,你很善良,父親爲你感到驕傲,也請你原諒父親之前不能分擔你的心情,但父親保證,今後一定會跟你一同分擔所有的喜怒哀樂。“
劍驚風也自責道:“心兒,爺爺一直看著你長大至今,你在爺爺心裡一直都是一個乖巧懂事,偶爾又有一些俏皮的孩子。是爺爺只知道如何教誨你,卻忽略了你的感受,不但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好好談談心事,反而還總是拿一些你過去所犯的錯事一直掛在嘴邊,是爺爺不好。原諒爺爺吧!“
“不,爺爺,是我自己做得不夠好,讓爺爺操心了。“
“爺爺,我不介意你對我說我不曾記得的事情。因爲那都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不記得不代表沒有發生過,我必須承受起自己犯下的錯。“
三人心緊一處,擔心,關心,許多的心緒此刻全都混雜在一起,齊聲喚道:“心兒......“
這相同的字眼,不同的聲線,似有憐憫,似有悲痛,似有關心,似有……,似有……
過去至今,剣心內疚的心一直藏在心底,今日若能說出釋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那暗自壓抑在心底的痛,說不定能夠解脫。
剣心熱淚已經涌出,接下來恐怕是要說更加難過的事情:“父親,還有一件事情,讓我更加悔痛的事情。”
啼哭:“不懂事的我,有一次偷著爺爺的劍…跑出去玩,結果…將一名村民的眼睛…給刺瞎了。“
“父親,那名……“
劍天涯抽噎,打斷剣心:“原諒父親的自私,原諒父親沒有關心過你,也原諒你自己,過去的就讓它成爲過去吧!今後的任何事情,父親都會與你一起承擔。“
嗚嗚:“父親,嗚嗚嗚……”
二老安撫著剣心:“心兒,將過去一切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吧!”
此時,屋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小雨滴變大雨滴,忽然,一陣雷鳴閃過,震耳欲聾,撼人心魄。這時,大雨滴又變成了琉璃珠,彷如剣心急用的淚水,使得原本一羣顫慄而自悔的心,變得更加透徹心扉。
……
在清幽的小池塘旁,今日註定也不在清閒,在剣心離開之後,秋皇上又至,似有重要的話要對少兮說明。
“兮兒,有些事情,是每一個人早晚都要面對的。”
“父皇,我明白,只是現在想獨自靜一靜。”
“兮兒,對不起,先陪父皇說說話吧!”
少兮沉寂片刻,隨即說道:“父皇請說。”
而秋道仙卻是遲疑片刻,但最終還是說了:“你恨自己生在皇室嗎?”
“父皇,兒臣明白你的意思,兒臣不累。”
“兮兒,你跟你的皇爺爺,性格和志向都真的很接近。”
此刻少兮心中也是這般認爲,從小都受爺爺教誨、傳劍,傳承之心定然是有的,相似的地方也定然不少。
“但是,你知道二十年前的那一戰的起因嗎?”
少兮:“是楠楓修羅野心勃勃,想要一統天涯海角,最終引發了海之角羣衆的聯合抵抗,導致最後的劫難生起,還推動了時空發生異變。”
“這話是沒錯,也是事實,可當時卻也有其它的因素在推動著戰爭爆發。推動戰爭爆發的人,其實還有你的皇爺爺以及現任的秋國元老們。”
“父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秋道仙不想少兮成爲權力慾望的征伐者,曾經被按下的事實,如今卻要自己親口對自己的孩子坦言:“在天涯海角的地域中,海之角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在天之涯隔海相望的另一邊。”
少兮:“呃……”
“在那場大戰之前,天之涯就已經被楠楓一族統治千年之久,他們統領世界早已如同歷史一般,已是名副其實。而楠楓修羅就是當時楠楓世家的第一百零四十九任首領。”
少兮進言道:“父皇,你這樣擡高楠楓一族的地位,是不是不太好。”
“兮兒,父皇身爲秋國帝王,並無意要擡高楠楓一族。只不過事實終究是事實,早晚你也會道聽途說並證實的,不如現在就由我親口對你講述,也許會改變你今後的選擇。”
“父皇,請你繼續講述。”
“當時的楠楓修羅若要一統天涯海角,光是憑著號召力,就能做到一統的目的,但是這首要的前提便是再沒有人來阻擋的情況下。”
少兮插言:“是爺爺阻擋了他。”
“是也不是,當時的海之角,早已經出了一些江湖俠義之士,這些人當中就有你的皇爺爺和秋國的衆元首們,他們在將海之角行俠仗義,久而久之,他們便相識相知,名聲也越是遠揚,許多俠士的大名也都被一些地區的民衆所記得,隨後一些俠士便在心底,已將海之角全然當成了自己的家園,其實這只是表象,如果說得利益一點,他們只是將海之角的各個地域當成自己的權利之所。”
少兮訝異:“怎會?”
“當他們聽到,楠楓修羅要進入海之角管轄之時,他們便心生抵抗,相互之間聯盟而起,很快便在海之角組建起一支聯盟軍,反對楠楓一族的號召。”
“他們這樣做的結果無疑是主動挑起了戰爭。不巧的是,楠楓一族當時,暗處隱存著一股好戰分子黨派,左右著楠楓修羅及楠楓一族一些大派別的思想傾向,這些傳播主戰思想的幕後人,經過一些事實的推論極有可能就是楠楓修羅本人,因爲他的思想處處透漏著征伐與戰爭。”
……
劍天涯正在活躍著氣氛:“雨停了,這是一場小範圍的過路雨,雨後初晴的味道,趣味也。“
剣心也隨口起:“是啊,父親,雨後初晴,開朗的味道。“
劍驚風難得此時此刻也能風趣地說出一番甜心的話:“雨後初晴,幸福的味道。“
小胡老太也不幹落下:“雨後初晴,大家都變得陽光嘍,快樂的感覺。“
“呵呵呵……“,一家人歡笑一堂,其樂融融也。
劍天涯隨即掉轉話題,因爲這件事情很重要,早說晚說,不如現在說:“心兒,有一些事情,我想要告訴你,是關於罪惡沼澤通向的地方,乃是天之涯。”
剣心不稀奇:“噢,這個我有聽說過的。”
“是嗎?“
“那你知道天之涯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耶!“
“沒關係,我來告訴你!“
“那是一個……“
……
“父皇,那一戰到底發生了什麼,盡會嚴重到產生時空縫隙。”
秋道仙正言:“在說那件事件之前,我必須得先說推動那個結果的事件。那是因爲楠楓修羅做夢也沒想到,小小的海之角,竟然隱藏瞭如此之多的絕世高手。輕敵的他,在他對海之角的第一次征伐之中,以敗退落下帷幕。“
“楠楓修羅不幹認輸,在數年後,他捲土重來,這一次他完全是有備而來,帶領著天之涯數十萬之衆,聲勢浩大地前往海之角,遠比第一次足足多出五萬人的數量。而海之角這邊,大多數的人,卻因數年前的勝利而被矇蔽了頭腦,在勝利之後,他們開始佔地爭權,海之角的整體實力也因此被大大的消耗了。“
“不過讓人慶幸的是,在這數年之間,一些後起之秀,爲了阻止海之角各種權勢爭奪的混亂局面,他們挺身而出並以真正的俠風,給沾染污垢的俠士界的這個身份重新譜寫下了正義的名分。而其中有一人,在後起之秀中,能力超凡,他也迅速地成爲了當時海之角最具實力和聲望的名人,最後他也完全成爲海之角全境人所知的英雄俠士,名爲一人一劍走天涯的劍豪——劍天涯。”
……
“第二戰,生死攸關的天涯海角之戰,海之角在數年的爭鬥中,實力銳減急下,無力的再次迎上遠勝當年的天之涯大軍,可以說這完全是九死一生的戰爭,幾乎看不到任何勝利的曙光。”
“但結果卻是勝利了,兮兒,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少兮且說:“是因爲劍天涯伯父先擒住了楠楓修羅嗎?不然怎會再這樣的劣勢下,反敗爲勝了。”
“擒王之策是正確的抉擇,但這個條件的完成,也只是準勝利的三分之一。”
秋道仙隨即言明:“那個擒下楠楓修羅的人並不是你的劍天涯伯父,大哥的能爲也只能牽制住楠楓修羅而已,真正能擒下修羅的人是……
”
少兮此刻插話道:“那就是劍驚風爺爺。”
秋道仙答道:“沒錯,是天涯海角首屈一指的神劍豪,劍驚風伯父。劍驚風伯父原本就不是海之角的人,他來自天之涯,並求學於楠楓一族直屬的書院學習……“
……
此時此刻,劍天涯也正說到劍驚風和楠楓烈的關係時,劍驚風自己插話,自說起:“烈雖然出生於貴族,但是卻毫無貴族的氣息,只喜歡與簡單樸實的人交流。記得那時,我只是一個尋常家庭的孩子,我與烈最初是在街頭認識的,只是有緣,後來更是有緣,因爲我父親是一位教書的先生,有一回被請到了楠楓一族的聖清學堂做教書先生,從此我與烈便相互之間正式認識了對方,同時也成爲了很要好的朋友……“
……
然而少兮回道:“天之涯,那爲何劍驚風爺爺要幫助海之角對抗天之涯?”
“那是因爲這件事情的起因,跟劍驚風伯父也有關聯。”
秋道仙開始講述起上一代人在海之角的俠客之行。
“那是第一次天涯海角大戰時,前幾些年的事情了。就是海之角最初那股俠客之風盛行的源頭,就來自於劍驚風伯父,當時被他牽動的隱士不斷出現,你的皇爺爺和秋國的元首,也是在這個時期成爲名聲遠播之人。”
“剛開始的時候,這股俠義之風,成爲很多俠士的榜樣,而俠士也漸漸成爲各地民衆主持公道的義士,久而久之,劍驚風伯父認爲,如果讓天涯海角一統,讓楠楓一族的勢力駐紮海之角,那海之角就能擁有新的制度,民衆也能更加安穩的生活。”
少兮贊言道:“劍驚風爺爺的這個想法也是極好的。”
“是啊,是一個能給天下帶來安定的想法,只可惜,劍驚風伯父卻沒能考慮周全,他能給楠楓修羅提出天下一統的好意見,卻不能阻止也無法改變他征伐的意志。而在海之角方面,他能交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好友,卻沒想到,這些好友,只知爲受屈的民衆爭強好鬥,不懂得怎樣的方式纔是真正的爲民衆謀福,所以先前我說,他們只是藉著俠義之風來權衡自己名聲和權利的始作俑者。”
少兮疑惑不解,質問道:“父皇,你說的這些各懷鬼胎的俠士,擺明了不就是在指皇爺爺和秋國的建國長老們嗎?”
秋道仙慚愧:“兮兒,你說的是,但作爲父親的孩子,我無意針對他,作爲秋國的儲君,我也無意針對建設秋國的元老們。我只是想作爲一個父親,告訴你一些實情,希望能在你以後的人生道路中,幫助你做出正確抉擇,父親只是希望你不要留下遺憾罷了。”
少兮親切回道:“爹親,我明白了。”
接著少兮又問起:“剛纔爹親說的擒王只是三分之一,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又是什麼?”
秋道仙繼續講述:“那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其一,戰術的擺佈,精妙的設計安排是必不可少的,若棋差一步,必會全軍覆沒;其二,衆人齊心合力的團結和死戰。”
少兮繼續插言道:“父親,齊心協力的團結死戰,想要一心對外可不容易,雖然是大敵當前,理所應當是要齊心協力一致對外,可實際上,若沒有一個值得大家都信賴的有威望的領導者,又如何能號召海之角的各大勢力呢?這也是苛刻的條件啊!但剛纔聽父親所述,這個人想必就是劍天涯伯父了。”
秋道仙很堅定的說道:“沒錯,這個人就是你的劍天涯伯父,他是父親最爲敬重的俠者,也是一個真正擁有仁義之心並能爲大義奉獻生命的人。”
少兮心中還是略有一些疑惑,因爲很難相信,在兵力如此薄弱的情況下還能贏,隨即他又質疑地問起:“父親,孩兒明白,但是即使是龍嘯博總兵,也完全無法做到以如此稀少的兵力能戰勝天之涯的數十萬之衆啊,更何況楠楓修羅也不是泛泛之輩。”
秋道仙笑言:“你對這件事情你倒是很敏銳,也看得明白,看來這次前往南方戰地著實收穫不小。”
“在兵力上的懸殊,有時候也很難用戰術來彌補,你縱有完全的計謀,可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同樣也有計謀戰略家,在謀略上雖然我們擁有更好的智囊,但也無法彌補兵力上的巨大差距,不過你伯父他,卻用冰碎裂,差一點堵上自己生命,彌補了數量上的劣勢。”
少兮恍然:“原來是冰碎裂,那確實一把神奇的劍。”
“父親,那戰術的排布不是顯得不夠重要了。”
“非也,這場戰爭的輸贏,也是在毫釐之間分出的勝負,戰術的每一步也是至關重要的,能力與智囊的配合默契決定了輸贏。”
少兮又帶疑而問:“那海之角戰略的指導者又是誰?”
秋道仙惋惜的說:“他已經死於那場戰爭之中了,傷懷的事情,我也就不便再多提。”
總之了,楠楓修羅最後是嚐到了連敗的戰果,一時憤怒之下,便毅然決然的要發動對海之角的毀滅計劃。隨後他親自帶領著自己的親信,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前往海之角東南海域的小島上,悄無聲息的準備了三天三夜的禁忌術式,輪迴·天罰。
三天後,楠楓修羅的親信們,以生命作爲契機開啓了輪迴·天罰,這個陣法還有一個直觀的別名叫做世界的盡頭。
陣法開啓,海之角開始崩落,最後是大哥劍天涯毅然決然奔赴陣法之中,奉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才勉強將這場人爲的天劫化作最小。
少兮不解:“父親,這其中的詳情怎麼不說清楚。”
秋道仙無耐地回道:“因爲那個所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進得去的,在發生天劫的那個期間,只有大哥能前往那個所在,那個所在也就是現在的蓬萊仙境。大哥一個人獨自平息災劫,與外界的人完全是失去了聯繫,所以我也不知道詳情如何。”
少兮應允:“原來如此,那這件事情,目前就只有伯父自己知道嘍。”
“是的,沒錯,但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那件事情似乎有著許多的未知之謎,而楠楓修羅也是知道其中原委的人。”
……
劍天涯問起:“剣心,你知道嗎?”
剣心即回:“父親,你說,在蓬萊仙境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劍天涯說道此處,開始拐彎抹角,將詳情抹去,直接進入了下一個話題:“在蓬萊仙境發生的大事,就是如同先前,在羅剎國修羅道上,烈叔父證實修羅過去所犯下的過錯,引動了時空混亂,還將我和美剎伯母推進了時空的縫隙裡一致。”
剣心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劍天涯說:“那父親,你一直以來就相當於被封印在了時空的縫隙裡,對嗎?”
“這樣解釋也是可以的,因爲納入了不少的混沌之靈,意外的讓自己存活至今,直到結界被破壞時,我也還在極力的阻止其餘的混沌之靈外泄,但是卻終究阻止不了。”
劍天涯此話是真亦是假,當一些真話被刻意按下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之後,就成了謊言,但這謊言也許並不是刻意爲之,也許對剣心會更有價值。
他繼續講述道:“然後,也就是最後,直到臨近封印處的混沌之靈散盡之時,我擔心這些邪氣會造成動盪,所以我也隨著封印路口,慢慢地離開了時空縫隙,然後便遇上了父親和母親在封印之外對戰,之後我也才明白,母親因爲我之事,在二十年前就喪失了理智,對父親埋怨甚至演變成二十年的恨意而離開了他。”
剣心疑惑:“嗯,那奶奶當時就是這樣纔不要我和爺爺的嗎?”
劍天涯順話道:“是也不是,你奶奶是因爲放不下對我的思念,所以纔對你爺爺有所懷恨,就是因爲有著這樣的情緒,才使得你奶奶她當時,做下了這麼狠的決定,你可不要怪你奶奶,要怪就怪我吧,全是因父親而起。”
剣心立即接話:“不會的,我不會怪奶奶的,奶奶也是因爲失去了父親,太過傷心纔會扔下我和爺爺離開的。”
“心兒,你能理解,那就好!“
“嗯……“
今日剣心和秋少兮各自了解了過去的前因後果,頗有感悟。心中也各自暗下誓言,欲要一展宏圖。
之後,剣心再次尋上少兮,再次交談而起。
“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剣心笑道:“居然這麼有默契,你先說。”
少兮直言:“關於海之角的過去,你知道多少?”
剣心快言:“我們何時變得這樣有默契嘍,你要問的也是我要問的,我知道從天涯海角開戰以來,演變至今的全部過程。”
少兮說:“你已經知道了,我是剛剛纔知道的。”
剣心又說:“你說啥,你剛剛纔知道,我也是剛剛纔知道。”
說到此,兩人均爲默契和契機以及時機都感到荒謬得真實,不約而同各自歡笑而起。
“呵呵……哈哈……“
少兮爽快談論起:“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當然記得了,都把我風頭都搶盡了。”
“呵呵,那次我就是爲了送千年的封印靈石而前往蓬萊仙境,而你卻是因爲封印被破壞的原因而離開蓬萊仙境。”
剣心又笑言:“哈,你這又是在說我們的緣分是否?”
少兮羞言:“我不像你,很多話我說不出來,但你能明白就好。”
剣心笑言起:“嗯嗯嗯,也不是完全說不出來嘛,這不是說的得挺好嗎?”
“哈,是嗎?”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