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方家在背後搞鬼?我怎麼覺得方玄這個廢物自從恢復以來,我們墨家處處都在受制呀!”墨衝臉龐上掛著一絲狠厲,別有深意地喃喃自語著。
“現在事情還不確定,任何可能都會存在,緊緊盯著方家的舉動,也許會有些線索吧。”墨茍也不是肯定地說道,他現在一提到方玄,不止墨衝心裡添堵,這墨茍也是渾身不舒服。
他很清楚自己和方玄之間的恩怨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方玄恢復過來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方玄成長起來。
別看他現在不急不忙的模樣,其實他心中早就異常的焦慮了,只要方玄還活著,墨茍就別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是方玄不找他麻煩,他自己也如驚弓之鳥一般。
墨家是方玄的一個心結,同樣的方玄也是墨家喉嚨裡的一根刺,自從莫離被廢了之後,方玄這根刺也越來越明顯,越來越讓墨家感到哽喉難嚥了。
據墨家所掌握的消息,是有人拿著墨縱的令牌遇到了在外巡邏的墨刑,墨刑立即就帶著人前往打鬥的地方,這打鬥的人一個沒看見,傳信的人也不見了。
所以此時墨家人也是雲裡霧裡的,墨縱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與雙龍山火拼的人也一個沒見,心裡明知道有人在背後搞鬼,但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現在外面與雙龍山所有的傳聞,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墨家,這個屎盆子墨家就是再不情願,也得暫且默默的頂著。
他們最先懷疑的就是方家,但方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方家的人早就被他們明盯暗防著,那些個高階淬體境的傢伙壓根就沒離開過他們的眼線,墨家就是想把這事情賴給方家,可自己都找不出藉口來。
而方玄更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回到了傭兵團,在聽說墨家有人冒充他的時候,還大發雷霆地與墨家的護衛幹過一架,墨家現在對外也只能保持著沉默了。
今日一大早墨衝就派了三長老墨魂,帶著墨縱的畫像,前去雙龍山講和,其實說是講和也就是探聽消息去了。這事情要真是墨縱乾的,那他們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要不是墨縱乾的,墨家自然要和雙龍山理論一番了。
可墨衝根本就不知道雙龍山的情況,昨天章成揹著半死不活的金宗欲回到雙龍山之後,整個雙龍山都震動了,那程度不亞於在裡面丟了顆**。
剛開始聽說是墨家人動的手,這大首領金魔龍還有些不相信,但在金宗欲甦醒後和章成的口徑統一後,金魔龍對墨家的恨意可謂是猶如大江之水滔滔不絕呀。
特別是在聽到章成說出墨家人提到了雙龍山背後裡黑他們的事,金魔龍心中那最後一絲疑慮也打消了,望著牀上躺著的金宗欲,金魔龍真恨不得帶上人馬殺到墨家去。
在金魔龍看來,自己不過是劫了墨家幾批不值錢的貨物,他們墨家竟然能下這種死手,看來墨家早就打算要和雙龍山斗一斗了,這些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
金宗欲本就被女人榨乾了身子,體內靈力虛浮不說,那瘦弱的身板也如同紙老虎一般,絲毫經不起摧殘。
方玄這幾棍子下去,雖說沒有下死手,但也將金宗欲給砸得肺腑俱裂,身上的骨頭都斷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死也只剩下了半口氣。
特別是他追過去飛出了一棍子,直接將金宗欲的脊椎都給砸斷了,這金宗欲要是不能及時救治的話,恐怕一輩子都得躺牀上了。
雙龍山地勢險要只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山頂,小道兩邊佈滿了機關陷阱,更是常年有伏兵把手,山頂之上聳立著數座樓宇。
寬闊的演武場上,數十名大漢正在熱火朝天地演練著武技,一身黑色勁裝的金魔龍站在樓宇前,正滿面獰笑地望著演武場,他那帶著血絲的眼眸中充滿著復仇的怒火。
他旁邊站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上身一件黑色的皮衣裹著半個胸部,露出大片的雪白,下身一條黑色的皮褲,緊裹著修長的細腿,看得演武場的漢子一陣陣的失神。
“大哥,你說怎麼辦吧?墨家也欺人太甚了!”那個妖豔火辣的女子,拿出一條皮鞭啪啪地凌空虛擊著,似乎在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二妹,你說方家會不會助我們一臂之力……”金魔龍面目猙獰地緊握著雙拳,他板著臉冷冰冰地說道。
“方家?這墨家與方家一向是死對頭,如果我們向方家示好的話,方家應該會出手相助纔是!”這女子收起手中的皮鞭,挺了挺高聳裸露的雙峰,若有所思地說道。
“欲兒傷勢太重了,我看需要方家的谷前輩出手才行呀!若是我們兩家結盟,就算是墨家也不敢小瞧我們!我們也可以藉助方家的勢力,來報欲兒的仇!”金魔龍雙眼中鋒芒閃爍,黝黑的臉龐上掛著冰冷的笑容,猶如一條黑蛇一般吞吐著陰冷的氣息。
“咯咯……聽說那個方玄公子挺帥的,小妹我可有些迫不及待了!”那女子舔著猩紅的嘴脣,媚眼含春涌動著期待,她放蕩地嬌笑道,胸前的高峰不斷聳動著,看得金魔龍一頭的虛汗。
“大當家,二當家,墨家的人到了!”就在這時一個大漢從山下飛奔過來,如臨大敵一般地吼叫道。
剛剛還熱火朝天的演武場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望向山下,更有甚者直接抽出了傢伙,似乎要準備廝殺一場。
“兄弟們,列好陣勢!讓墨家看看我們雙龍山的實力,省得有些人會以爲我們雙龍山好欺負!”金魔龍臉皮一抖惱怒地向演武場大喝一聲,然後對那個報信的說道,“讓他們上來!”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墨家三長老墨魂帶著四個護衛,趾高氣昂地走到了樓宇的前面,他蒼老的臉上掛著濃濃的倨傲,當感覺到樓宇中瀰漫著冷冽的殺氣時,墨魂不禁眼角一抖,臉上倨傲的神情也有所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