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勞累,月吟來到茶樓第四層趴下就睡了。
而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各國乞丐聚在不同的地方訓練,第五天,所有的青樓,茶樓,飯館都陸續開業。
“主人,有人在巍國依樂閣找茬,要不要屬下去解決了?”
血剎冷著臉問到。雖然這樣沒表情能更好完成任務,但是要他去談判什麼的肯定會被掀桌子。看來還得再找個人。
“不用,我親自去。”
有人找茬耶,會不會很好玩呢?無聊了這麼久,德桃那邊感情也差不多穩定下來了,看起來可以跑遠點玩了。說走就走。
血剎聽見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再一看月吟果然不見了。默默走過去關上了窗戶,退出了第四層。
音男閣
月吟來到音男閣,看著座位上那個被一大堆男人包圍了的女子,嘴角狠狠一抽,這女的也太奔放了吧,不過我欣賞。好在顏值都看得過去,不會覺得辣眼睛。
那女的看見月吟來了,一揮手讓他們全部下去。繼續躺在軟榻之上慵懶的看著月吟。
“今天早上才找了茬,中午就來人了,效率可真高呀。”
“看你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的了,你爲什麼要來找茬?”
“在古代能遇到像你一樣的人還真不容易。”
那女的有些驚訝,一般女子看見她這樣都會或多或少流露出嫌棄或是噁心,但眼前這個貌似這兩種情緒都沒有。其實她今天去找茬的時候就有些驚訝了,裡面的格局和裝飾跟現代太像了!她本就是現代人,死後才穿越到了這裡。看見那樣的青樓後故意去找了個茬,想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樣是穿越的。
但她旁敲側擊的跟月吟聊了許久,都沒有問出什麼。月吟每個回答都很模糊,跟沒說一個意思,什麼都套不出來,她也只能作罷。
“我叫悅仙傾,你叫什麼?”
“月吟。”
月吟看見她腰間的古玉,眼中露出了好奇,悅仙傾看見了她眼中的好奇順著她的眼睛看過去,看見了帶自己來這裡的古玉,摘了下來。
“你認識這塊古玉?”
“我以前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古玉,不過後來不見了。”
悅仙傾不想再跟她拐彎抹角了,直接道。
“告訴我你爲什麼會把青樓弄成那樣,我不信是巧合。得到了我認爲對的答案,古玉就給你。”
月吟抿脣想了想,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一直不說是怕別人把她當妖怪非要火化什麼的。但是真要說出來其實也沒什麼。
“我死過一次,活過來後腦子裡經常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
也就是說這些偏現代化的東西也是“奇怪的東西”一部分了?悅仙傾說到做到直接把古玉扔給了月吟。反正她沒期待過讓古玉帶她回現代。重生者嗎?反正都是死過一次又活了,本質上差不多。
兩人愉快的叫了個朋友,反正朋友不嫌多,誰真誰假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經過一天的忙碌,宴會開始了青樓裡的全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所以當男女在一起表演的時候比皇宮裡的還好看,坐得無聊了,月吟與悅仙傾交換了一個眼神,飛入了舞池,坐落在中央,月吟撫琴,悅仙傾跳舞,一個是彈琴彈得最好的,一個是從現代來的,她們一起表演,把大家都看呆了,本來在舞池中央的全退了出來。
十分巧合的是巍王正在微服私訪,剛從一個官員家出來,聽見琴聲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過來。專心彈琴的月吟雖然感覺到了,但也沒當回事兒,客人而已,喜歡站門口我也不攔著。
他透過人羣清晰的看見中央的兩個女子,一個女子面上蒙著面紗,不過就她那眼睛也已經夠勾魂攝魄了,很難想象面紗下面是怎樣的面容。另一個女子在翩翩起舞,她跳得很美,一張櫻桃小嘴輕輕的勾起一點幅度,一身淡粉色的裝束,很是清新脫俗。
此時巍王眼中只有那兩個女子,曲畢,舞終,巍王回過神來,推開人羣走到月吟與悅仙傾面前。
“朕是巍王,你們兩個人朕看上了,現在跟朕走吧。”
月吟與悅仙傾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他,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巍王看見身後的兩個人沒有跟上來,一下怒了。
“你們兩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朕看上你們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們還不快跟朕走。”
這下輪到依樂閣的女人們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了,而她們身邊不知情的客人看見她們這麼看巍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月吟與血剎交換了個眼神,血剎就走了,悅仙傾都不知道爲什麼她們用那種眼神看著巍王。
巍王看見她們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怒氣更大了。
“來人,把這裡的人全部殺了,把這兩個女人給朕抓住。”
在場男的一下就軟了,反倒是女的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把月吟與悅仙傾保護在中間,月吟驚訝了,我寫的東西這麼有用嗎?其實不僅僅是你的東西有用,還有她們全部很努力,所以實力突飛猛進。悅仙傾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是訓練過的,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月吟。
“以後再跟你解釋。”
巍王的人分分鐘被打趴下了,月吟看見血剎回來了,走到巍王面前卻是在對血剎說。
“血,做的怎麼樣了?”
“回主人,全部做好了。”
“做什麼呀?”悅仙傾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巍王,不對,因該是前巍王。”
“什……什麼?”巍王眼睛瞪得老大。
“沒什麼,就是剛纔血讓你的兒子趁你不在的時候幫了他一把把你皇位佔了。”
月吟十分雲淡風輕的說到,就像是在說明天吃什麼,但在場的人聽了卻是被嚇得不輕,有人認爲他被嚇傻了,生怕波及到自己,但也有人信了,膽戰心驚的想著她是誰,這麼厲害。
“你胡說什麼!”
“胡說嗎?那你看看天上。”衆人擡頭看向天上,皇宮中升起了美麗的煙火。
“這是血與他的約定,成功了就放煙火,你看看我現在還在胡說嗎?”話音剛落,就來了一羣侍衛把巍王抓走了。一向不喜歡麻煩的月吟毫無疑問的把後事交給了血剎。
回到青樓跟悅仙傾說了自己的身份。悅仙傾當然是越聽越崇拜月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