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悅仙傾這邊,悅仙傾回去之後就時不時的看看煥晨絕殤的脖子,看得納蘭音都以爲(wèi)悅仙傾移情別戀了。
悅仙傾一直有一件事很不解,難道煥晨絕殤不知道圖案會出現(xiàn)在那裡嗎?我既然能看見他一定也可以看見的呀?
其實圖案一般出現(xiàn)在手心上,只是月吟早就在上一世的時候告訴過萬物之母,要讓煥晨絕殤的圖案在脖子上,這樣煥晨絕殤就不知道自己被選中了,不做任何準(zhǔn)備反而容易贏。
本來只是想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至少還有一點希望,沒想到這次卻幫了月吟大忙。
而這些悅仙傾都是不知道的。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一個月的最後一天。
煥晨絕殤和納蘭音一起伸出手,看見自己的手心上沒有圖案,頓時鬆了口氣,悅仙傾悄悄的走到煥晨絕殤身後,努力的找著圖案。
悅仙傾終於看見了那個圖案,雖然被頭髮給遮住了一大半,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
哎,看來還是沒有躲過呀。
納蘭音擡頭,正好看見了煥晨絕殤脖子上的那一點點圖案,正要開口,悅仙傾眼疾手快的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那個,我跟納蘭音有話說,再見!”
說完,迅速拉著納蘭音走了,煥晨絕殤雖然覺得悅仙傾今天不太對勁,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悅仙傾把納蘭音拉著走了老遠(yuǎn),還讓他設(shè)下了結(jié)界,誰知道煥晨絕殤會不會偷聽。
“聽著,今天,不管你看見了什麼,都不許說出去,知道嗎?”悅仙傾怎麼突然這麼嚴(yán)肅了?難道那個圖案真的是……
“煥晨絕殤脖子上的圖案是不是被選中後出現(xiàn)的那個?”希望不是,圖案不是一直都出現(xiàn)在手心嗎?但是這也有可能是月吟特意安排的。
“是。”雖然我也很希望不是,但這就是事實。
“月吟早就知道煥晨絕殤很有可能會被選中,所以讓我看見圖案出現(xiàn)的時候告訴她,但是我的實力太弱,一定會被煥晨絕殤發(fā)現(xiàn)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好。”現(xiàn)在納蘭音已經(jīng)猜出來月吟想做什麼了,所以,只有先讓月吟回來再說。
此時的月吟剛剛燒完丞相府,收到悅仙傾的傳話後立馬往煥晨絕殤那裡趕,順便不再壓制自己的靈力,由於體質(zhì)特殊,所以月吟直接邊飛邊升級。
突然被擋住了,月吟表示非常不滿意,看見那個擋著自己的人的面容後,不禁感慨,這個世界真小呀,這不是上次殺了我的那個人嗎。
既然這樣,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一掌拍向他,他沒有想到月吟竟然活了過來纔來看看,誰知道月吟說都不說就動手。直接被拍飛,再加上月吟這一掌用的是全力,所以,他也活不久了,在死前把靈魂脫離出來,發(fā)誓要再次殺了月吟。
不過這些月吟都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來她是空間魔法師,可以瞬移,所以她在打完之後直接就走了。
月吟瞬移掌握的不是很好,她只能知道大概的降落點在那裡,不過月吟運氣很好,剛好出現(xiàn)在了煥晨絕殤的面前。
此時的煥晨絕殤正好在想月吟,看見月吟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還以爲(wèi)是幻覺,直到月吟抱住了他,他才反應(yīng)過來,月吟真的回來了!
他們相擁許久,後來,月吟輕輕推開了煥晨絕殤,煥晨絕殤剛想問些什麼,月吟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什麼都不要問,靜靜的看我給你跳一支舞,好嗎?”只有一個時辰了,一定要在殤放鬆的時候封了他與我的記憶!
煥晨絕殤點了點頭,月吟用靈力幻化出了一對藍(lán)色的翅膀,衣服也是藍(lán)色的,滿身的藍(lán)色讓人心曠神怡。
月吟揮動翅膀,在天空翩翩起舞,煥晨絕殤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月吟跳舞,一舞終,月吟飛向煥晨絕殤,捧著他的腦袋,兩人的額頭相貼。
月吟默默的封住了自己與他的記憶,兩行淚慢慢順著臉頰滑下,煥晨絕殤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出來。”
話落,暗處走出來兩個人。就是納蘭音和悅仙傾。
“把他帶回去。”說著,把懷裡的煥晨絕殤向納蘭音遞過去。
“爲(wèi)什麼一定要這樣,他已經(jīng)等了你一千年了,你還想讓他再等你一千年嗎?你覺得他還能再承受一千年的煎熬嗎?”
“他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不會再等我的,給他找個比我好的女人,謝謝。”
說完之後飛向空中,以手爲(wèi)刃,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口子毫不猶豫的飛入口子。出來後,月吟吐出了一大口血。
萬物之母的世界裡的結(jié)界越來越強(qiáng)了,看來以後想來不容易了。
“萬物之母,不用把人喚來了,這次我來陪你玩。”
“你被煥晨絕殤找回來了,太好了,看來我留下輪迴玉的確是明智之舉!”
“我還要多謝萬物之母呢,迴歸正題,這次你要玩什麼?”
“上次跟你玩撲克牌你贏了,這次我還要跟你玩撲克牌!”我要一雪前恥!
“好。”不管是輸是贏,都沒關(guān)係了,我該做的已經(jīng)做完了。
……
“什麼意思!你竟然又贏了!怎麼做到的?”萬物之母變臉還真快,前一秒還一副小心臟受不了的表情,下一秒馬上就換成好奇寶寶了。
“因爲(wèi)我本來就有實力,再加上我根本沒有一定要贏的心思,所以我贏也在情理之中。”月吟跟萬物之母比起來就平靜多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贏我的竅門了,那爲(wèi)什麼你要封了煥晨絕殤的記憶?”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突然把這個竅門改了,要知道“任性”是你的代名詞!還有,不要讀取我的記憶!”真是的,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隱私呀?
“好啦好啦,我明天去找你玩,今天先把你送回去。”就你敢這麼對我說話,可是我也捨不得殺了你,畢竟只有你一個人贏過我,還是兩次!
“好。”就算準(zhǔn)了你不會動我。
“仙傾,納蘭音,殤,我回來了!”
聽見月吟的聲音,悅仙傾他們立馬出來了。
“月月,我還以爲(wèi)你回不來了。”抱著月吟不停的哭。
“好啦好啦,我不是回來了嗎。不要哭了。”輕輕拍著悅仙傾的背來安慰她。
“沒想到你竟然贏了萬物之母兩次,可以呀。”他絕對不承認(rèn)他其實也擔(dān)心死了。
“她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們好像跟她很熟?”煥晨絕殤最後出來,看見他們後很是不解。
“對了,月月,你還沒有解除封印。”
月吟眼睛一轉(zhuǎn)。
“我不打算解除了,如果他真的愛我愛的很深,他會再次記起我的,我的封印很特殊。”
月吟又開始玩了,希望煥晨絕殤能記起月吟,不然月吟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翌日
“殤……額,煥晨絕殤,陪我去喝酒吧!”
“怎麼一大早就拉我去喝酒?我真的覺得你很熟悉,爲(wèi)什麼他們都說我不認(rèn)識你?爲(wèi)什麼我總是拒絕不了你的要求?”
你是十萬個爲(wèi)什麼嗎?
“我美唄,你的確不認(rèn)識我放心吧。”你現(xiàn)在的確不認(rèn)識我,但是以後你要是還不認(rèn)識我,你就慘了!
“他們不是說你不能喝酒嗎?”這還是他們特別提醒過自己的。
其實他們是擔(dān)心煥晨絕殤現(xiàn)在不知道月吟不能喝酒,所以拉著月吟去喝酒,後果可想而知。可是他們沒有想過月吟會自己拉著煥晨絕殤去喝酒。
“我只是酒量不好而已,難道你還會在我喝醉了之後對我?guī)质颤N嗎?”我一個千杯不醉的人還非得說自己酒量不好,沒辦法,總不能告訴他我喝了酒之後的體香會魅惑男人吧。
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他,自己喝下了一杯,隨便悄悄的在周圍建了個結(jié)界,不讓體香飄出去。
結(jié)界內(nèi)的香味越來越濃,卻並不刺鼻。
你果然還是沒有被我的體香誘惑,也正是這樣,我纔會喜歡上你,現(xiàn)在想想這份喜歡不僅莫名其妙還犯賤,不過……不後悔。
“你有沒有聞到一種很好聞的香味?”
“聞到了。”就是從我身體裡傳出來的呀。
“好像是從你身體裡傳出來的?”剛纔怎麼沒有聞到?好像是她喝了酒之後纔有的!
“殤哥哥!”一個嗲嗲的聲音傳來。
月吟不看人都知道她是誰,琴玲。
煩人,怎麼又是她,陰魂不散,前世就在和我爭煥晨絕殤,現(xiàn)在還要和我爭,我好像沒有戴面具,快點戴上!
立馬拿了個面具戴在了臉上。不對,我可以直接改變面容的呀。記憶是硬傷呀。
“你爲(wèi)什麼……”剛想問爲(wèi)什麼戴上了面紗,結(jié)果月吟直接把他的話堵住了。
“不要問爲(wèi)什麼,接下來我說什麼你都要表現(xiàn)得就是這樣,知道了嗎?”我現(xiàn)在還不想她認(rèn)出我來。
“殤哥哥,你這裡好香呀,她是誰呀?”
看見月吟後眼裡快速閃過一抹陰毒,不過月吟是誰呀,怎麼可能沒有看見。
還是這麼小心眼,真希望我的體香可以殺了她。
“她是……”沒說完,又被月吟把話給搶了。
“我叫青梅。”讓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還得了。
青梅?不是月吟嗎?不對,剛纔她跟我說不管說什麼我都要表現(xiàn)得就是這樣。
從你們來這裡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果然是個不懂禮數(shù)的鄉(xiāng)下人,有什麼資格在殤哥哥身邊!
我招誰惹誰了,怎麼一來就眼刀子亂飛,這心眼真是越來越小了。
“青梅,我來找你玩了。”萬物之母及時趕到,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我現(xiàn)在突然很感謝萬物之母在來之前看了一下我們這裡的情況,雖然我以前很討厭她這樣做。
“小萬,你來了!”還好他們沒有見過萬物之母。
小萬?什麼鬼?這名字太難聽了!算了,我想你以後一定會感謝我看你的記憶的。
“是,我是小萬,去玩吧。”語氣十分鄙視。
你是有多不喜歡這個名字,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好吧,至於煥晨絕殤你,立馬給我去找悅仙傾和納蘭音,我沒有回來之前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他們會明白我的意思好好看著你的。
“……我走了。”還是那個問題,爲(wèi)什麼我拒絕不了她的要求,平常有人這樣對我說話早就死得連渣渣都沒有了。
當(dāng)然,琴玲對於他們兩個的對話不是一般的震驚。
這個女人一定要死!
我怎麼覺得背後涼颼颼的?肯定又是那個小心眼的女人!
“你要去那裡玩?”問出口後瞬間後悔了,萬物之母就沒有選過正常的地方。
去墳?zāi)棺疃鄿y試一下勇氣,她非要遁地走,跑天上去玩結(jié)果被她看見的鳥全沒毛了,潛個水鯊魚的牙就沒有了……
“我們?nèi)ガF(xiàn)代的遊樂園玩!”
我能說我早就知道嗎?
“你是說我們穿著古裝去現(xiàn)代遊樂場嗎?難道你不怕別人把我們當(dāng)做遊樂場的員工跟我們拍照嗎?”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們穿古裝去遊樂場是去玩的還是去被玩的。
“那你有現(xiàn)代的衣服嗎?對了,你一定要把我打扮的非常漂亮,還有,跟我出來玩就不要戴面具了。”那麼美的一張臉幹嘛要遮起來。
“好了,不戴行了吧,你就把你的那張臉交給我!”
一陣擺弄,兩個大美女就出來了。
遊樂場
“我要玩雲(yún)霄飛車!”
“我要玩U形滑板!”
“我要玩大擺錘!”
“我要玩激流勇進(jìn)!”
“停!休息一會兒吧,你玩的可都是刺激性的,很累的好吧。”畢竟我天天在天空飛的,刺激性的遊戲沒什麼,但是很累的!
“兩位美女,要不要我們兩個陪你們呀?”
兩個猥瑣男看見月吟她們這麼好看,直接走過來騷擾她們了。
月吟與萬物之母對視一眼後……
“好呀,不然,我們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好好玩玩。”
說著,還拋了個媚眼給他們,本來就好色的兩個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蠱惑,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
之後他們就知道了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啊!”
“救命!”
踢了最後一腳,月吟拍了拍手。
“還好他們把我們帶得夠遠(yuǎn),打半天了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走,繼續(xù)去玩。”不管身後兩個暈了的人,直接離開了。
煥晨絕殤這邊
琴玲一路跟著煥晨絕殤,直到煥晨絕殤找到悅仙傾他們之後,他們聯(lián)手趕走了她。
之前悅仙傾就見過她,並且已經(jīng)趕了五六次了,所以現(xiàn)在趕人十分熟練。
之後兩個人旁敲側(cè)擊的跟他說他和月吟以前的事,方便煥晨絕殤記起月吟。
“煥晨絕殤,是不是很無聊,是不是很想月吟?”悅仙傾突然就跑出來了。
“你們怎麼總是跟我提月吟?照你們說我應(yīng)該跟她很熟,爲(wèi)什麼我不認(rèn)識她……?”無數(shù)的問題瞬間跑了出來,悅仙傾看大事不好,跑了。
煥晨絕殤一般是行動派,有不知道的直接去查,這次問這麼多,只因爲(wèi)他知道悅仙傾不能說答案,故意把悅仙傾弄走的。
他其實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確實是在想月吟。
陪萬物之母玩了一天的月吟現(xiàn)在骨頭都開始痛了,這陪萬物之母玩比練武還累,還好萬物之母不經(jīng)常找我玩。
“月月,你終於回來了,你怎麼穿著現(xiàn)代裝?”
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穿現(xiàn)代裝了!
“沒什麼,我只是陪萬物之母去玩了一天。”
“玩而已,你怎麼這麼累?”
“別問了,讓我睡一覺。”倒下就睡。
“還真是秒睡呀。”人家睡了我也不好纏著人家,還是先走吧。
半夜
月吟突然睜開眼睛。臥槽尼瑪,早上見了面晚上就來人了,這心眼只有針尖這麼大吧,還好我睡得早,不然一定會中招的。 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實力發(fā)揮不完,只能智取了。
下了牀,順便把枕頭放被子裡,隱密氣息,躲在黑暗中。
不久後,一羣黑衣人進(jìn)來了,直接拿刀往牀上砍。
發(fā)現(xiàn)牀上沒人後全都看向最前面的那個人。
看來他就是他們這些人中的老大了,擒賊先擒王!
迅速出擊,控制住了那個人,然後一揮手,把燈點亮了。
看見他們臉上的面具,無語了。只見他們的面具上有跟月吟眼角的古藤圖案很像的圖案。
月吟直接放開了那個人。突然被放開那個人還有點迷糊,怎麼回事?
“我說,難道我以前把“血狼”交給嘯雷就是爲(wèi)了讓他派手下來殺我嗎?”月吟扶額。
“你什麼意思?怎麼知道我們老大的名字?”
還是叫的老大呀,一千年了,我還以爲(wèi)他已經(jīng)把稱呼改了。
“月帝聽說過吧?看好了。”說著,把眼角的古藤圖案現(xiàn)出來了。
衆(zhòng)人看見那個圖案後立馬跪了下來。老大一直說見到眼角有這樣古藤圖案的人要像見到他本人一樣。
果然認(rèn)得出來,嘯雷的忠誠度太高了!哈哈哈,我的眼光果然沒有錯。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是!”
……
“嘯雷!”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一千年了,我還以爲(wèi)你回不來了!”嘯雷十分激動的說。
還好我以前只告訴了他自己要走很久,不然他現(xiàn)在該哭了。
“我這次來只不過是讓你們不要行動,我會讓琴玲取消對我的刺殺令。”
“沒問題,等等,老大你是青梅?!”突然聽出了關(guān)鍵,我竟然要殺自己的老大!
“是,這是我另外一個名字。”用得著這麼驚訝嗎?
“那,老大,你還有沒有其他名字呢?”雖然這麼問很多餘,老大想起一出是一出,說不定明天就多了一個名字,但是至少這個名字我們不會接了。
“還有一個冰帝,就只有這三個名字,我以後也不會突然變出一個新名字的,放心。”好像我以前的任性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不過一直聽別人的心聲靈力消耗有點大呀,反正對於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有點大。
“好了,我先回去了。”現(xiàn)在他們肯定都在找我,關(guān)鍵是他們等級太高,我們走的時候可能已經(jīng)驚動他們了。
“老大慢走,一定要經(jīng)常來看我!”戀戀不捨的揮著手。
月吟剛回去,煥晨絕殤直接就撲上來了。
“月吟,還好你沒事。”緊緊的抱著月吟,甚至身體都在顫抖。
“你恢復(fù)記憶了?太快了吧!”只有恢復(fù)記憶的煥晨絕殤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是最弱的,沒想到就兩天記憶就恢復(fù)了。真愛不假,好開心!
“下次不能再封了我的記憶了,以後如果我們之間必須死一個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我。以後你睡覺的時候我會在你身邊的。”
不是我會永遠(yuǎn)愛你,不過這句話卻更讓月吟感動。
“恩。”
雖然答應(yīng)了他,可是真的有下一次,月吟依舊會選擇自己去死。
夜晚,月吟與煥晨絕殤相擁而眠。
翌日
月吟拿著一瓶毀容藥看著琴玲。
“琴玲,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毀容,要麼給我把刺殺令取消了。”我還對付不了你,認(rèn)識你這麼久,容貌一直是你最重要的東西。
“……好!”琴玲眼中爆發(fā)出無限的恨意。
之後,琴玲在月吟眼皮子底下解除了刺殺令。青梅,我遲早要殺了你!
解決完了自己的事後,就回家和煥晨絕殤在一起膩歪。
夜
“我知道你恨白天的那個人。”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
“誰?快點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琴玲的眼神不停的看著屋子裡。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可以幫你除掉她,只要我教會你靈魂驟滅。”依舊沒有現(xiàn)行。
“我憑什麼要學(xué),靈魂驟滅可是會讓我也灰飛煙滅的。”
“你一定會學(xué)的,因爲(wèi)她就是月帝轉(zhuǎn)世投胎的那個人,現(xiàn)在煥晨絕殤非常愛她,你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你不恨她嗎?”
“我……好!我學(xué)!”就算是灰飛煙滅我也要月帝你給我陪葬!
月吟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了兩個月,她並不知道有一個巨大的危機(jī)在靠近她。
“殤,最近我怎麼覺得心神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麼事。”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了。
“你想多了吧,就算是有什麼,我也會和你一起承擔(dān)的。”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希望是吧。
“月帝,出來!”這時,琴玲在門外喊道。
“走出去看看。”月吟一羣人走了出去。
“你果然是月帝。殤哥哥,我父母要你娶我,我都沒有催你,我甚至給了你一千年的時間思考,可是你竟然還是去到了她的身邊,那就不要怪我了!”
身死,魂滅,永不超生,靈魂驟滅!
什麼!月吟沒想到她會這麼極端,直接被攻擊到了,不過還好她之前用盡全力抵抗了一下,所以死得比較慢。
“月吟/月月!”離煥月吟最近的煥晨絕殤扶著她。
月吟想說些什麼,但靈魂驟滅的力量太強(qiáng)大,她什麼也說不出。
萬物之母遲遲趕到,推開了煥晨絕殤,盡力保住月吟的靈魂。
“我已經(jīng)保住了她的靈魂,讓她能再次轉(zhuǎn)世投胎,但是我不能讓她活下來。”萬物之母滿頭大汗的說。
“爲(wèi)什麼?!你不是萬物之母嗎,爲(wèi)什麼不能讓她活過來?!”煥晨絕殤像發(fā)瘋一樣大吼。
“靈魂驟滅本來是直接讓她靈魂都消失,現(xiàn)在能保住她的靈魂已是極限,這是天地間一開始就有的法則,連我也改變不了。”我也想讓她活過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她活不過來是嗎?那我去陪她!”說完,一掌打向自己。
幾人靜靜看著他自殺,此時,他們已經(jīng)不希望萬物之母救煥晨絕殤了,因爲(wèi)這,也許纔是他們真正的結(jié)局。
任何一個人,都禁不起再一個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