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yún)緋的話顯然是觸到葉歐的底線了,他如今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變成“毒人”這個事實。若阿貍所說的“北之森內(nèi)有解藥”是真的,他還能夠保持鎮(zhèn)定。如果他這輩子都無法解決自己身上的這個問題,這輩子都無法再與自己心愛的女孩子相擁,他只怕連死的心都會有。
“嗎的,老子會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得!”葉歐怒火中燒,竟也沒有思考自己的話會對雲(yún)緋造成怎麼樣的傷害。雲(yún)緋聞言,卻是芳心都碎了。她的眼眶中竟落下了淚水,只聽她倔強地說:“誰讓你替我擋了!”
“老子犯賤,行了吧!要不是被你控制了身體,鬼才願意替你擋,你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放屁!混蛋,混蛋,我根本就沒控制……唔……”雲(yún)緋的話還沒說完,嘴已經(jīng)被葉歐給封住了。雖然雲(yún)緋不畏懼葉歐的毒,但每次被葉歐擒住後,就會感覺渾身的氣力在喪失,武皇級的實力居然完全發(fā)揮不出,任由葉歐輕薄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她就如待宰的羔羊,承受著葉歐兇猛地侵略。葉歐的動作非常粗糙,由於雲(yún)緋來時並沒有穿任何遮掩物,而葉歐也正是氣在頭上,連前戲都沒有做足,便粗暴地將雲(yún)緋貫穿了。
劇烈的疼痛讓雲(yún)緋痛呼一聲,而硬氣的她卻忽然咬住了自己的脣,硬是不讓自己再發(fā)出一絲聲音。
葉歐卻心道:哼,裝什麼裝,母蜘蛛的體內(nèi)難道還長膜的嗎?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想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是一隻蜘蛛,還是被別的蜘蛛開墾過的母蜘蛛,葉歐就怎麼也提不起憐惜的心思,竟肆意地在雲(yún)緋的身體上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黑暗之中,葉歐沒有注意到黑寡婦臉上那傷心欲絕的淚水,那委屈羞憤的淚水。他只是盡情展示著自己內(nèi)心的殘暴面,可以說,這一刻的葉歐的,是可怕的,殘忍的。他無情地踐踏了一個女性的尊嚴與情感。
這暴虐地征伐不知道持續(xù)到何時,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翌曰。歐光從洞穴外透進洞穴,照在葉歐的屁股上。這可是正宗的“太歐曬屁股”,葉歐感覺到溫度的變化,便清醒了過來。
他一醒來,便感覺入手處是一片柔軟滑膩,舒適得讓他捨不得鬆手,然而他懷中的玉人卻微微顫抖,這讓葉歐知道了對方已然清醒。雲(yún)緋畢竟是有l(wèi)v9的修爲,在葉歐醒來的那刻她便也驚醒了。
昨夜對於她而言不亞於是個惡夢,然而惡夢的後期,她卻感覺異常的溫馨,或許是葉歐那溫暖的懷抱讓她暫時忘記了身體上的傷痕。
葉歐既然醒了,也不願多膩在牀上,阿貍肯定在等他。他半支起身子,將自己的右手輕輕地從雲(yún)緋的脖子下抽出來,正要離開雲(yún)緋,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沾染了大量的血跡。
他的腦子頓時一懵,心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忽然,他想起了昨夜似乎隱隱聽到了雲(yún)緋痛苦的嚶嚀,只是自己認定了對方在裝蒜,竟也沒有細查,難道說……
想到這裡,葉歐頓時感覺頭大。他知道雲(yún)緋已經(jīng)醒了,也就沒顧忌地將她的身子摟到懷中,這時他才注意到對方臉上的淚痕,沒來由的,葉歐升起了一絲心疼,心中更是暗罵自己混賬。
“你,你是第一次?”葉歐忸怩了一會兒,難以啓齒。雲(yún)緋死氣沉沉的眼中,忽然充滿了委屈,而這份委屈很快便被一陣恨意代替。她逼視著葉歐,竟叫臉皮極厚的葉歐也地下了羞愧的腦袋。
“對不起,我不知道。”葉歐這是後悔自己昨夜太過粗暴,卻不知道有沒有後悔強/暴了對方。
雲(yún)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漠。葉歐卻沒有再多說什麼,知道對方不會就此原諒自己。只是他心中好奇,怎麼像雲(yún)緋這樣的女王,居然還是個處,真是奇了怪了。
葉歐取出了乾坤鼎,備好了水,毛巾,輕柔地幫雲(yún)緋擦拭身體。而云緋不知道是因爲身體失去了力氣還是怎麼的,竟也任由葉歐施爲,動也不動,可是那雙靈動的眼睛,裡面的神情更加複雜了。兩人都不說話,靜謐的場面反而變得有些淡淡的小溫馨。
“九尾銀狐,速速出來見我!”
忽然間,一聲威嚴的怒喝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葉歐大驚,也顧不得雲(yún)緋,只穿上自己的衣褲道了一句:“雲(yún)緋,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不要隨意走動!”然後便慌張地跑了出去。
雲(yún)緋望著葉歐的背影,心中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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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葉歐軟香在懷的時候,雪狐一族已經(jīng)殺了過來。一“狐”當先的居然是狐族除了阿貍之外,碩果僅存的lv9靈獸,雪狐王。同行的居然還有“風、火、土、巨、靈”五大狐族狐王。
七大狐族之中,除了少數(shù)幾個實力高強的狐族是人類姿態(tài),其他的都是狐貍的姿態(tài)。而那“雪狐王”則是個鶴髮童顏的男子,卻不知道該稱之爲老者還是少年,姑且以中年論之。
“雪狐王”傲然立於衆(zhòng)狐羣首,長袍飄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傲氣,一股霸氣,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而他身邊的五大狐王姿態(tài)卻並不一樣。
最左邊的,高大威猛,個頭居然有三米多高的莽漢是“巨狐王”,左邊第二個,英俊瀟灑,俊逸不凡的白衣青年則是“風狐王”,第三個卻是個身形妖嬈的禍水,媚態(tài)橫生,若論風騷竟不遜色阿貍,只是阿貍在媚中卻藏著清純,這種似媚而真的氣質(zhì),可比那狐女要高出了不少等級。
那狐女則是“火狐王”。
而在“雪狐王”左手邊的兩名中年,一個結實強壯,但面容呆板,一個身形孱弱,臉兒更是瘦得如皮包骨。
那呆板的中年是“土狐王”,而那營養(yǎng)不良的矮小大衆(zhòng)臉,卻是五大狐王中最神秘的“靈狐王”。
“雪狐王”率著五大狐王,竟像是興師問罪一般,路途若有敢阻攔的銀狐,便遭到一頓暴打。只不過當著五大狐王的面,“雪狐王”也是不敢下殺手。
“九尾銀狐,速速出來見我!”
“雪狐王”的聲音振聾發(fā)聵,竟穿透了整個“銀狐洞”。
“雪狐王,你好大的膽子,擅闖我洞府,又傷我子民,未免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吧?”阿貍一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興師動衆(zhòng),五大狐王一個都不落。
“哼。”
“雪狐王”冷哼一聲,冷道:“我召集衆(zhòng)狐王開元老會,這是多大的事情,你不但不來,還殺我子孫,你可曾給我面子,給衆(zhòng)多狐王面子?”
“好大一頂帽子!原來‘雪狐王’栽贓嫁禍如此高明。”阿貍冷笑,“你派使者來時,我正巧不在洞府,你那子孫不但不聽我族人解釋,還敢口出狂言,我族人自然要將他拿下,但卻放過了其他的使者。誰料那使者回去後不但不感恩戴德,居然還糾集同夥再次來我洞府搗亂,難道我銀狐洞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你的族人殺我四名族人,我也留下你四名族人,諸位,試問我做錯了嗎?”說道這裡,阿貍已經(jīng)是對著幾大狐王說。
“再說了,雪狐王你口口聲聲說召集衆(zhòng)狐王是爲了一件大事,我且問你,是什麼事情如此重大?”
“雪狐王”冷笑道:“自然是關係到我狐族興衰的大事!”
“我狐族自千年前狐王去世,將狐王之位傳於我,而你‘銀狐王’卻不顧大局,仗著自己實力高強居然從狐族之中分了出去,從此導致了分崩離析的局面。今曰來此,便是爲了決定這狐王之位。”
“荒謬。”阿貍冷笑道:“你說我仗著實力強行退出狐族?真是可笑,誰不知道你‘雪狐王’纔是真正的仗勢欺人,你趁我與那八歧大蛇一戰(zhàn)受傷之際,要我嫁給你那半點出息也沒有的兒子,這事你怎麼不提?如果你有理,爲什麼五大狐王相繼率領族人離開?”
“雪狐王”顯然被阿貍踩住了痛腳,面色不愉,怒道:“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我兒專情與你,那是後輩們的事情,老夫又怎會多做干涉?再說,你銀狐王天賦異稟,若能與我雪狐一族結合,後代只會更加強大,這對狐族的崛起,豈不是一番美事?”
“如此說來,誰家的閨女要是有天賦,都要嫁入你們雪狐一族了?怎麼不見你逼迫火狐呢。”阿貍說著,卻是用玩味的眼神去看那“火狐王”。
“火狐王”不愧是“火狐王”,酥媚入骨,那股子騷浪幾乎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阿貍的話引來不少人的大笑。那“巨狐王”便是笑得最大聲的一個。
“大塊頭,你笑個什麼勁!”火狐王怒氣衝衝地對“巨狐王”喊道。
“巨狐王”塊頭雖大,腦筋卻很靈敏,只聽他笑道:“我覺得‘銀狐王’說得對,老雪狐你當初逼迫火狐這騷娘們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說不定你都不需要逼迫,這騷娘們盯上你那兒子已經(jīng)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