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試第二場,則是比試馬術(shù),在古代,一個將領(lǐng)有精湛的馬術(shù),還有一匹良駒是必備的。
所以把馬術(shù)放到這樣的比試當(dāng)中實(shí)屬正常。
第一場的箭術(shù)已經(jīng)淘汰了很大一部分人,剩下的這些人則是在箭術(shù)中勝出的優(yōu)勝者們。
除了比試這些人自身的馬術(shù)技巧之外,能不能蒐羅到一匹良駒也是一個評判一個將領(lǐng)是否合格的重要因素,因爲(wèi)古代要想成爲(wèi)將領(lǐng),真的就要靠錢來砸,至於那些平民出身,真的是極個別的例子。
所以這一場比試,所有的人都牽出了自己能夠盡到最大努力蒐羅來的良駒。
看臺上的人大多是一些達(dá)官貴族,對於馬匹這種有錢人玩的東西來說,自然也是有些研究,所以當(dāng)這些人牽著自己的良駒上場之後,他們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喲,這一次上點(diǎn)將臺的這些人還真的都蒐羅到了一些好馬,你看那匹黑旋風(fēng),嘖嘖,真心神俊吶,就是不知道這人有沒有出售的意思,要是出售,千金我也要買下來?!?
“你那黑旋風(fēng)算什麼啊,你看看那邊那匹大紅棗,我敢說,那絕對不是咱們大宋的馬,你就看看那個頭?!?
“別說話,別說話,你們看,那個拓跋海牽著一匹什麼馬?”
“那是……西域大宛馬!嘿!這拓跋海竟然找到了這種極品!”
此時此刻拓跋海牽著一匹土黃色,但是無比神俊的高大駿馬入場,立刻就吸引到了無數(shù)人的注意力,同時也引起了一些驚呼。
要知道自打宋朝建立,陸上絲綢之路的通道就已經(jīng)被北面的那些蠻國給截斷了,和西域的聯(lián)繫也中斷了。
所以一些只在西域產(chǎn)出的極品良駒也很少在大宋境內(nèi)出現(xiàn)了,只是一些單子極大,要錢不要命的商人們,看到了這條線上無盡的商機(jī),偷偷的往大宋走私一些良駒。
顯然,這匹產(chǎn)自西域的大宛馬就是這樣得來的。
對於這些大宋的愛馬人來說,一匹西域大宛馬已經(jīng)很是難得了,更不要說這種極品大宛馬了,千金難求?。?
不少人都是對拓跋海投去了羨慕火熱的目光。
陳帥嘿嘿一笑:“趙大人啊,你這存貨不少啊,西域大宛馬,嘿,怕是花了不少銀錢吧?”
趙範(fàn)無所謂的笑道:“小錢,小錢?!?
陳帥一陣?yán)湫?,小錢?扯你的犢子,一匹極品大宛馬價值幾何,他這個武人還能不知道嗎?那是小錢嗎?
呵呵,你一個節(jié)置使一年的俸祿才幾何,怎麼可能買的起,這馬怎麼來的,真的不好說啊。
陳帥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卻是默默地將這件事記了下來。
另一邊的趙恆,此時卻是不由得掛上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他還真就不信了,這世上還能找出一個比他這匹大宛馬還神俊的良駒,就算有也不在這大宋境內(nèi)!
“哼,不就是一匹馬嘛,神氣什麼啊,等一會肖宇把他的馬牽出來,你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碧片撨h(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邊趙恆臉上得意的笑容,忍不住想到。
在場只有她知道,肖宇的那匹良駒,可同樣不是凡品!
“噠噠噠噠!”一聲聲健壯有力的馬蹄聲從遠(yuǎn)處傳來,看臺上一個人原本只是下意識的往肖宇來的這個方向看了一眼,但是僅僅只是一眼,他就已經(jīng)張大了嘴巴,感覺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拉了拉身邊的人,誰知道那人還不耐煩的說道:“幹什麼幹什麼,別打擾我欣賞大宛馬的風(fēng)采。”
“誒喲,我說你別看了,你看那邊!大宛馬算什麼啊!”
“嘿,我說你這人找抽吧,這世上……我的媽呀!那是什麼東西!”剛準(zhǔn)備罵自己身邊的這人,可是一扭過頭來,這人也是驚呼,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
只見肖宇牽著一匹一人多高的大馬,昂首闊步的走入了場內(nèi),那健壯的身體,還有發(fā)達(dá)的四條腿,無疑,在場所有的所謂良駒,瞬間就被比了下去。
這匹黑馬長吁了一聲,其他的馬更是如同見到了什麼不可匹敵的東西一樣,瞬間把腦袋低了下去。
要知道,馬的好鬥性絕對不亞於任何的動物,尤其是良駒,每一匹良駒都是一匹烈馬,那股犟脾氣絕對不好惹。
但是在這匹神駒的一聲長吁下,竟然全部都慫了,這簡直不可以思議!
唯有拓跋海牽著的那匹大宛馬還將將有些鬥爭的勇氣,但是肖宇牽著黑馬走過的時候,那大宛馬立刻就向後退後了好幾步。
“這……這是什麼馬!竟然如此神俊!”
“是啊,那大宛馬……那大宛馬跟這匹馬比起來真的就和馬駒一樣……”
“估計也只有那說書人嘴裡呂布的赤兔馬能和這馬相提並論了吧!”
衆(zhòng)人都是嘖嘖稱奇,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黑馬吸引,至於那大宛馬此時已經(jīng)被所有人拋到了腦後。
趙恆此時的表情別提多難看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打臉啊!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大宛馬原本以爲(wèi)可以穩(wěn)贏這場比試了,但是現(xiàn)在,竟然再一次被肖宇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嘖,這什麼馬,怎麼長的這麼奇怪,不過,看樣子呆頭呆腦的,根本沒法和公子你的大宛馬比嘛。”那個建議趙恆的隨從根本就不懂馬,所以還在拍趙恆的馬屁。
可是這一下子真的是拍到了馬屁股上面啊,趙恆瞬間就爆炸了。
“你這個蠢貨!”趙恆狠狠地甩了這個隨從一個巴掌:“呆頭呆腦的,我讓你呆頭呆腦的我看你就是這裡最大的那個蠢貨!”
那個隨從被趙恆這一頓揍算是給揍蒙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麼,一臉的懵逼。
“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杖斃了!我身邊怎麼又蠢成這個樣子的人!”
“公子!公子饒命?。⌒〉腻e了!小的真的知錯了??!”
淒厲的求饒聲傳來,可是趙恆充耳不聞,這會真的是被這個蠢貨給氣炸了,這還用比嗎?這還有的比嘛?光人家的馬往那裡一站,大宛馬就已經(jīng)慫了!這還怎麼比!
趙恆咬著牙看著下面的肖宇,終於打定了一個主意。
哼,讓本少爺這麼丟臉,我今天讓你走不出這校場!
“來人??!把咱們上了點(diǎn)將臺的人全部叫上來,我有事情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