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就是你吧。”
系統的話音剛一落下，頓時間，整個虛無空間出現了破碎，一些景象出現在了肖宇的眼中。
但是當肖宇看清楚面前的事物後，不禁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這裡……是一顆無比巨大的參天巨樹。
如何巨大呢？
這麼說吧，此時此刻，肖宇站的位置上，是一片樹葉，僅僅是這一片樹葉，就已經看不到邊際，宛若一片大地。
擡頭看去，憑人類的目視能力，肖宇根本就看不出這棵樹的頂端在那裡，只能看出來這棵樹無邊無際，分開了無邊的混沌。
“這是……”肖宇被震撼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這個時候，系統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這就是世界之樹。”
肖宇一驚，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然而，站在那裡的人，讓肖宇驚著了。
那個人身穿一身白色的長袍，一頭黑髮垂在腰間，而那面容，肖宇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因爲，那就是自己。
“你是……系統？”
系統點了點頭，張開了雙臂：“怎麼樣？震驚嗎？”
肖宇強笑了一下：“頂著別人的臉，還問別人震驚嗎？要點臉好嗎？”
“阿拉，你怎麼就知道，這不是我的臉，而是你的臉，你又怎麼知道，你的臉就是你的臉呢？”
系統反問了一個問題，肖宇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緊接著，細思極恐。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再提醒你一次，我可能就是你。”
肖宇懶得和系統打禪機，問道：“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想要幹什麼？”
系統微微一笑：“你不是想知道一切嗎？這裡就是最好的解答場所了，可以解決你所有的疑問。”
“我想，你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吧？”
肖宇緊盯著系統，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嘛，這是一個很大的議題了，要說起來可就有些說來話長了。”系統微微一笑，就在肖宇以爲他要拐彎抹角不說實話的時候，系統突然擡起了手，指了指上方。
“你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肖宇順著系統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間世界之樹的向外蔓延出的一條枝椏上，結著一顆果實。
“果實？有什麼問題嗎？”
系統笑了笑：“你以爲那是普通的果實嗎？再仔細想一想。”
肖宇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系統賣的是什麼關子，但還是思考起來。
“世界之樹……果實……你別告訴我，那果實其實就是世界？”肖宇感覺莫名扯淡。
但是啊，現實有的時候就是這麼扯淡啊。
“沒錯，那些果實就是一個個宇宙，這顆世界樹上有多少顆果實，就有多少個宇宙，如果這顆果實枯敗，脫離了世界之樹，那麼也代表著這個世界毀滅了，僅此而已，這就是宇宙的本質。”
肖宇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心中有一萬隻***奔騰而過。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這只是一個形象化的概念，你我在這裡看到的一切，只是因爲你我才能看到，如果換成一個普通人類來看，所謂的世界之樹，只是一團抽象的概念，他只會看到在這些抽象概念上，附著著一個個宇宙而已。”系統聳聳肩說道。
肖宇吐出一口氣，所有宇宙，有著同一起源，原來是這樣啊。
“那麼，你我，到底是什麼？”肖宇繼續問道。
“你我？這個問題問得好，事實上我也一直在思考，我到底是什麼呢？最開始，我以爲我就是世界之樹，但是很久之後，我發現我錯了，我並不是世界樹本身，後來，我猜測，或許我是世界樹的果實之一？但也並不是，後來我想明白了，我是什麼，我就是我。”
肖宇嗤笑了一聲：“還不一樣的煙火呢，好好說話，怎麼還唱上了。”
然而，系統依舊微笑著看著肖宇，一言不發。
肖宇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明白了，系統再說，他就是他，與世界之樹毫無關係，他是獨立於世界之樹以外的東西。
換句話說，他是與世界之樹這樣的根源相同級別的的東西。
“我啊，是在世界之樹的樹幹之上誕生的，但是我和世界之樹完全獨立，世界之樹是世界之樹，我是我，二者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又並非沒有關係，這太複雜了，我也說不清楚，從我誕生到現在，一直都在思考。”
“世界之樹誕生與混沌虛無當中，混沌虛無，這本身就是一種信息，只不過混沌與虛無的信息是雜亂運行的。
但是在雜亂的信息，如果經過很久很久的運行之後，碰撞再一次，有的時候，也會產生一點點有序的信息。
而這一點點信息，雖然出現的機率非常小，但是隻要出現了，就如同燎原之星火一般，迅速的蔓延開來。
然後，在混沌之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嫩芽依託著混沌出生，汲取著混沌之中的錯誤信息，將他們改寫爲正確的信息，成爲自己成長的養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跳出宇宙這個概念之後，時間根本就是虛無的，總而言之，世界之樹分開了混沌，成爲了秩序，然後一個個宇宙，在世界之樹上出生。”
“這就是世界誕生的起源。”
系統始終微笑的給肖宇說道。
肖宇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了世界是如何起源的，也算是別樣的收穫，但是，這和自己現在正在問的問題，毫無牽扯啊。
“別急啊，我說了，說來話長，耐心一點聽。”系統一眼就看穿了肖宇的想法，緩緩地訴說著。
“接下來，就是我的誕生了，混沌之中，並非之凝結出一個秩序信息體，雖然概率很小，但還是出現了第二個秩序信息體，那就是我。”系統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肖宇登時嚥了一口口水，原來系統這麼吊嗎？混沌之中唯二的秩序信息體？
這換句話說，系統，就是一個神。
“哈哈，可別這麼說我，神？纔不是那種簡單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