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瑩瑩愣了下,轉(zhuǎn)臉坐到孟凡身邊,拉著孟凡的手說:“那老頭說了,他能讓你的病好起來,只要你信,隨時都能站起來,就是方法特別古怪,看你信不信了?!”
孟凡眉頭一皺,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絲怪異,但禁不住好奇心的驅(qū)使,張口問:“他說什麼了?”
馮瑩瑩低眼猶豫了下,然後擡起頭說:“吞蛇?!”
“吞蛇?!吞什麼蛇?!”一時間孟凡沒反應(yīng)過來,方敏在一旁也愣住了,手裡正卷著被孟凡扔出去的衛(wèi)生紙,木訥的看著馮瑩瑩。
馮瑩瑩抿抿嘴,一咬牙說:“好吧,我就告訴你?!還記得你受傷的時候,抓的兩條蛇嗎?!”
“啥?你別說吞那條蛇?!開他媽什麼玩笑,兩米多長,你讓我怎麼吞,比我還長呢,跟我手腕這麼粗,我嗓子眼也進(jìn)不去啊?!”
孟凡差點(diǎn)沒從牀上一頭栽下,想想那兩條黑曼巴,任何一條都比自己的手腕粗,兩米多長,烏黑烏黑的,看起來霎時嚇人,還帶著一股騷味。
馮瑩瑩卻不以爲(wèi)然,拉著孟凡的手,乞求的說:“孟凡,你就試試吧,照他說的試一下,說不定真能好呢?!”
“試什麼試?問題是你讓我怎麼試?跟古代人吞劍一樣,從嘴裡往裡咽,你可拉倒吧,一來,我看著那蛇都害怕,二來,那蛇有一股騷味,三來,是更重要的,那條蛇有多粗,你當(dāng)時也見了,你讓我怎麼吞,那根本就是一條小蟒蛇,我見過蛇吞人,沒聽說過人吞蛇?!”
“就是,瑩瑩,你不會真相信他的話吧?這不是明擺著要害孟凡嗎?我從來沒聽說過癱瘓的人吞蛇就好了?!”方敏往前走了兩步,將手裡的衛(wèi)生紙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驚訝的拒絕道。
馮瑩瑩有些焦急了,兩手一擺:“哎呀?!孟凡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你忘了你後背的那個紋身圖案了?!那個老頭說的,就是因爲(wèi)你後背的紋身圖案才讓你吞蛇的,普通人怎麼可能吞蛇治療癱瘓呢,你自己好好的想想……”
“凡子……”
“咔嚓……”
正說著話,病房的打開了,李志軍一進(jìn)門,看到孟凡醒來了,臉上帶著笑意,雙手提著滿滿的一堆東西。
“喲,軍哥,你來了?!”孟凡看到李志軍進(jìn)門,雙手撐著牀,往上挪了挪身子,方敏和馮瑩瑩見狀,連忙上去扶著孟凡。
“何止你軍哥來了,你這所有的哥哥都來了?!”正說著,李志軍剛進(jìn)門,卓強(qiáng),郝宇和張旭陽都進(jìn)來了,只不過三人手裡提的東西沒有李志軍手裡的誇張,不過孟凡倒也不會介意,自家兄弟拿了東西才見外呢。
四人一進(jìn)門,將手裡的補(bǔ)品啦之類的東西,要麼放到桌子上,要麼遞給馮瑩瑩和方敏,四人陸續(xù)坐了下來。
坐下後,卓強(qiáng)便問道:“怎麼樣了?醫(yī)生怎麼說?!”孟凡自嘲的裂了下嘴說:“還能怎麼說?!哄我百,其實(shí)我都知道了,下身動不了了?也無所謂,就是心裡難受,我想慢慢就能適應(yīng)了吧?!”
“哎,對了凡子,找你的那兩個是什麼人?你怎麼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郝宇將心中的疑團(tuán)脫口而出,皺著眉頭問道。
孟凡心裡緊張了下,總不能說是有異能的變異人吧,想了想說:“不知道,兩人都很厲害,別說我一個,按照當(dāng)時的情況我兩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不是那個草叢,我真的有可能死在那了。”
聽得李志軍等人背後發(fā)涼,孟凡的身手衆(zhòng)人也清楚,讓孟凡連還手機(jī)會的人都沒有,可見功夫是怎麼樣的聊得。
說著話,李志軍似乎想到了什麼,往上一站說:“哦,凡子,我這有個東西要交給你,是個老頭給的,那說讓我交給你。”
說著,李志軍站起身,將兜里老頭那天在機(jī)場給他的佛像吊墜拿了出來,然後遞給孟凡。
孟凡接過吊墜看了下,是個潔白的玉石佛像,但孟凡對這東西不瞭解,至於傳說中的如何看玉石,賭石之類,他一竅不通,雕刻的佛像也極其的陌生,是孟凡從沒見過的佛像,看不懂索性也不看了,將佛像拿在手裡,問道:“軍哥,給你這東西的那人,有沒有說什麼?!”
李志軍皺眉想了下,搖搖頭:“沒有,他只說讓我交給你就行了。”
“恩,對了,就是這個……”
馮瑩瑩忽然走上來,指著孟凡的手裡的佛像說:“那個老頭就是說的這個,讓你帶上它,然後吞蛇?!”
“吞蛇?!吞啥蛇?!”李志軍四人不由的擡起頭問道。
“就是剛纔來了個怪老頭,給瑩瑩說,讓孟凡把那條抓來的黑蛇活吞下去,然後癱瘓就會好了?!”方敏往前走了幾步,顯然也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啥?活吞蛇能治癱瘓,開玩笑吧,要是這樣,每年得有多少人離開輪椅,得有多少蛇死的不明不白。”郝宇哭笑不得的站起來。
馮瑩瑩看著衆(zhòng)人一個個不相信的樣子,焦急的看著衆(zhòng)人,然後又看著孟凡,有些生氣的說:“行了,你自己看著辦,如果相信你就信,不相信也沒必要詆譭人家,老頭說了,如果你想試試的話,只能在半夜,過了十二點(diǎn)以後,身邊一個人都不能有,而且吞下去之後,腹部會產(chǎn)生劇痛,讓你抗住,千萬別到窗臺下去,只能在牀上打滾,最後會有一口血噴出來,第二天就會好的,不信的話,就算了,我們在想辦法,找好的醫(yī)院,爭取治療”
馮瑩瑩的話一說完,衆(zhòng)人沒話說了,老頭竟然說的這麼逼真,任何一個人都想試試,但孟凡清楚,絕對跟後背的紋身有關(guān),後背上是個八角麒麟,麒麟和蛇又有什麼關(guān)係,忽然孟凡想到了,自己這次受傷似乎後面的紋身一點(diǎn)作用也沒起,就和正常人一樣,曾經(jīng)那些會自動痊癒的效果也沒有了。 ?ttκǎ n ?CΟ
越想越感覺蹊蹺,老頭說的吞蛇,是喂自己還是給背後的那條麒麟喂,在看看手裡的佛像,在想到馮瑩瑩說的只能在半夜,不能卻窗臺邊,孟凡渾身一頓,頃刻間便明白了,只感覺背後發(fā)涼。
老頭所說的吞蛇其實(shí)就是爲(wèi)了激起受傷的麒麟,然而黑蛇原本就有魔性,在加上麒麟有一種獸性,一旦二體結(jié)合,便會產(chǎn)生走火入魔的反應(yīng),手裡的佛像呆在脖子上,是爲(wèi)了震住麒麟的野性,讓他臣服了自己。
孟凡開始感覺有些後怕,怎麼聽起來跟玄幻小說似的了,異能有這麼樣的嗎?不過想想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孟凡開始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吞蛇,不吞自己的身子真的會站不起來,吞了就代表接受了老頭的意思,以後想不過問他的事都不行,但眼下,就算自己癱瘓?jiān)跔椛希烙?jì)那兩人一樣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孟凡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擡起頭問:“軍哥,那兩條蛇還有麼?!”
“凡子,你不會真打算吞吧?別開玩笑了……”李志軍聞言,騰地一下站起來,驚訝的喊道。
同樣身邊的衆(zhòng)人也跟著站起來,畢竟這事,誰也無法相信,但只有孟凡深知裡面的奧秘,就連馮瑩瑩也是弄不明白。
孟凡點(diǎn)點(diǎn)頭說:“恩,我想好了,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放心?!”
方敏大步向前,眼裡佈滿著擔(dān)心和委屈:“放心,你讓我們怎麼放心?又怎麼放得下心,你一句話說沒事就沒事,萬一有事,我怎麼辦?瑩瑩又怎麼辦?爸媽呢?!”
方敏的一句爸媽,把衆(zhòng)人叫楞了,同樣也表明了自己對孟凡的心。聽得孟凡內(nèi)心一陣感動,笑著說:“沒事,你放心吧,我真的沒事,我又不傻,到時候我看看如果,真的不能吞下去,我也不會吞對吧,行了,都別鬧了,軍哥,等會回去把那條活的蛇拿過來吧。”
“不行,說什麼我都不同意……”方敏轉(zhuǎn)過身,一聲喝道,將李志軍剛剛邁出的腳步給叫停住了。
孟凡尷尬的一笑,對李志軍等人擺擺手,示意沒事,然後拉著方敏的,坐到自己的身上,好言好語的勸說著。
“咳咳……那個,凡子,我們先出去了……”衆(zhòng)人看到這,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便打個招呼走出病房,馮瑩瑩也跟著走了出去。
衆(zhòng)人走後,孟凡拉著方敏,又親又咬,好說歹說,才說同意了。
然而,方敏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盯著孟凡的臉,一副噁心的樣子說:“你……你吞了蛇,別在吻我了,噁心!?”
孟凡忽然笑了,腦子一轉(zhuǎn),聳聳肩說:“哦,那行,我親別人去,估計(jì)有喜歡蛇的……”
“你敢……”方敏猶豫小女生一般,嘟著嘴,氣鼓鼓的樣子。
兩人好一陣?yán)p綿,當(dāng)然,所謂的纏綿並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孟凡的下體不能動,至於怎麼纏綿的,大家可以想想,反正纏綿過後,方敏捂著嘴去衛(wèi)生間了,漱口,不少人猜到了。
兩人剛剛停下,孟凡的父母便從外面走來,看到方敏面色紅潤,二老尷尬的笑了下,感覺來的有些時間不對。
孟父埋怨的嘟囔著:“就你個死老太太,我說等會來,你非得現(xiàn)在過來。”
“怎麼能怨我呢,我又不知道。”孟母一臉冤枉的樣子。
二老在病房內(nèi)和孟凡一直聊到天黑,沒什麼事了,方纔離開,方敏和馮瑩瑩原本想留下的,但被孟凡拒絕了,說什麼也不同意二人留下,畢竟晚上吞蛇指不定會有什麼怪異的現(xiàn)象呢,普通人絕對會嚇?biāo)馈?
(這裡說下啊,今天更的晚了,到現(xiàn)在纔來電,昨天少了一更,今天補(bǔ)上,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