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羣架有種張俊和馮天逗小孩的感覺。
近十名青年手裡的棒球棍瞬間被兩人收割的變成空手,棒球棍早被扔到遠遠的。
但養尊處優,說一不二的這幫富家公子哥何曾受過這種屈辱,張俊和馮天兩人的仁慈,不想下重手,在他們眼裡卻成了挑釁。
最終,脾氣最不好的張俊弄得不耐煩了,抓住一名青年的腦袋撞向旁邊的電線桿。
“咣!”
意料中的頭破血流。但富家公子哥平日打的架也都不弱於任何人,骨子裡有著暴力傾向的他們,見血眼紅。
一名同伴的暈倒,激起了所有人的憤怒。
突然,有名青年拔出腰間的匕首朝馮天后背捅去,毫無徵兆。
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風,馮天猛然轉身,當看到這一幕,頓時也火冒三丈。原本戲耍的心思轉變成懊惱。
張俊和馮天的突然憤怒,其結果很明顯,這十名公子哥轉眼一個個躺在了地上,滿地的污血。
個個性格上都是不服輸的倔強,有的腦袋幾乎開瓢,還在模糊著去打。
趙宇猛然起身,朝這邊跑來:“怎麼回事?告訴你們下手輕點。”
“你以爲我想,這幫bi崽子頑劣的很,拼死都還認輸。馮天剛纔下手輕了點,結果差點被人一刀子痛死。”張俊極力辯解道。
趙宇面露難色,這下不好收場了。王澤的父親是空降過來的市長,僅次於市委書記下面。不清楚單州市政壇的情況,鬼曉得這個王市長新官上任三把火撒完沒有。
平生沒見過如此血腥場面的阮夢瑩臉色蒼白,被趙宇安慰著坐進車內。
“趕緊給醫院打電話,這幫都是過慣……”
“滴滴……”
趙宇話沒說完,突然駛來一輛警車,打著喇叭,緩緩靠近。
“完了,這下事鬧大了。”張俊聳聳肩,依舊繼續撥打醫院急救電話。
警車靠邊停下,兩名交巡警從車內下來,第一眼便看到馬路邊躺著一羣男子,滿地的血液。縱然是傻子也會明白髮生了什麼。
“給我住手。”條件反射,一名警察掂著警棍跑來。
“我們就沒動手啊?”馮天聳聳肩,一
臉無辜的說道:“這不是我兄弟正打電話呢嗎?我們也是剛路過,看到一羣人躺在這裡,還嚇了一跳,趕緊打電話報警。”
倆交巡警面面相覷,半信半疑的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想,我們要是打了人,能特麼不走,還在這傻站著。趕緊救人吧。”打完急救電話的張俊表演的如同真事一樣,弄得兩名警察更加確信還真是個理。
車內的阮夢瑩噗嗤一笑,好在聲音小,沒讓兩警察聽見。
趙宇和張俊相處沒兩天,但對這小子算是徹底的服了,什麼不要臉的事他都能做得出來。
醫院出車速度還是比較快,沒過三分鐘數輛閃著紅燈的急救車陸續而來。一大羣醫護人員風風火火從車上魚貫而下。
各式各樣的擔架陸續擺放,近十名被打的富家公子哥沒有一個是清醒的。
“王少,快來人,這是王市長的兒子。快點快點!”突然,一名大夫驚呼喊道,繼而,大羣大夫橫衝直撞的跑過去。
“這是蘇部長的兒子,快點,來人。”
“郭局長的兒子……”
整個急救現場高寒聲不斷,大批急救大夫忙忙碌碌,如同搶救自己的爹一樣,速度和效率要比急救普通傷員效率快得很。
“這……這是龔院長的兒子。”突然,最後一道聲音傳來,所有人將頭轉了過去。
站在路虎車前的趙宇,馮天和張俊三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好像這是和我們沒關係一般。
時至凌晨,漆黑的夜幕下五六輛醫院依維柯急救車,數量附近派出所出警的車,塞滿了整個街道。
搶救還算及時,再加上這羣青年大都是外傷,並無大礙,約摸半小時候陸續離開。
完事後,一輛警車開到兩人身前,車門打開,走下兩名警員,無論是舉手投足間的警風,還是從表情和著裝,都可以判斷絕不是普通的交巡警。
果然,證件掏出,表情嚴肅的說道:“我們是刑警隊的,你們三個剛纔涉嫌打人,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縱然,趙宇三人以千百個藉口也無奈,最終迫於路邊監控器的問題,被刑警隊驅車帶走。
來到來到當地區域刑警支隊,並
非單州市刑警支隊,自然認識趙宇三人和阮夢瑩的幾乎沒有。
車門打開,兩名警員拉著一副陰沉的臉,喝道:“趕緊下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
與此同時。
單州市北郊一棟極爲偏僻的農家莊園內,薛啓明滿身血污的躺在牀上,由於劇痛,此時已經昏迷過去。
旁邊站著一名陌生男子,頭上帶著鴨舌帽,始終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只是身材瘦長。
男子定眼看了看薛啓明的傷勢,哀傷的嘆了口氣,撥通一組電話。
電話接通,手機熒屏上顯示著國際長途美國洛杉磯的字樣。鴨舌帽男子低聲將薛啓明受傷的情況反映了一遍。
“什麼?”對面傳來一名老者的爆吼聲。
鴨舌帽男子帶著愧疚的語氣,說道:“老爺,您……您……”
“明兒到底怎麼樣?你特麼的告訴我,聽到沒有,快告訴我?”老者因爲憤怒而顯得有些語無倫次,暴跳如雷。
鴨舌帽男子抿了抿嘴,沉默了片刻說道:“少爺可能不行了,您……您最好儘早做準備?”
“放屁。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聽到沒有,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保住我兒子的命。等我回去,我這就趕回去,有什麼話等我回去再說。”對面的老者在顫抖的聲音中掛掉了電話。
鴨舌帽男子拿著手機在院落中微微發呆,望著天空的瞳孔微微縮緊。
房間內,薛啓明全身的血液幾乎已經乾涸,滿臉黑血,慘不忍睹,滿頭的黑髮全被血液給盡頭,乾硬在了一起。
鴨舌帽男子走進房間,望著薛啓明重重的喘了口氣說:“趙宇,一個你惹不起的男人。爲什麼偏偏質疑和他決鬥。就憑你,也想和馬家鬥,薛啓明,你真的有點太狂妄了。”
黑色的夜幕下,原本繁星滿天的空中突然不知道爲什麼漸漸的烏黑起來,僅剩下幾顆繁星寂寥的掛在西邊。
一架私人飛機從美國洛杉磯起飛,劃破夜空。
【作者題外話】:十更完畢,浪子許諾給大家的沒有食言。另外,想加羣的讀者,加一下這個號,3.3.1.0.8.8.5.0.5。。。。。。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