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各自高挑,長得很靚,穿著職業(yè)裝,不過看起來起來更誘人。若是以前,葉痕看到以後,肯定也會悸動的,但是今天,這個時候,看到這個人,心除了痛,就是疼!
因爲(wèi)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葉雅莉。
她一被帶進(jìn)來,就被布吉島厚顏無恥的給摟在了懷裡,葉雅莉也不掙扎,想必她已經(jīng)被制住,所以根本無法掙扎。
布吉島笑的肆無忌憚,望著葉痕:“怎樣,現(xiàn)在有感覺了嗎?”
葉痕的眼中,都快要燃起了火:“給我放了她?!?
布吉島鬆了手,把葉雅莉推在一邊:“行啊,我就聽你的,現(xiàn)在放了她,你過來帶她走啊?!?
葉痕沒想到,布吉島說放及放,忍不住道:“你到底要搞什麼鬼,爲(wèi)什麼不痛痛快一點(diǎn)?!?
布吉島大笑一聲:“我說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要放人的是你們,放了人,不相信的也是你們的,我還想問問你想怎樣呢?”
葉痕一怔,準(zhǔn)備動手過去把葉雅莉帶過來。
畢竟只有葉雅莉在自己身邊,才最安全。
可是就在這時候,葉痕的耳朵動了一下。
因爲(wèi)他清晰的捕捉到了一陣聲音。
滴滴滴……
這聲音很微小,就像手錶的秒針走動一般,若不是聽覺十分犀利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葉痕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有所進(jìn)步,這般一旦凝下心來,聽的就更清楚了。
他劍眉一挑,瞪著布吉島:“這是什麼聲音?”
布吉島伸手在葉雅莉的身上拍了一下,然後葉雅莉就能夠開口說話了:“葉痕,你快走,不要管我?!?
葉痕定定的望著她:“你在這裡,我怎能走?”
葉雅莉頓覺眼裡有一股溼潤。
若檢驗(yàn)一個人感情的真假,當(dāng)然只有在患難的時候。
患難見真情,一點(diǎn)也不假。
“我的身上,被他們植入了炸彈,你就算救的走,也無濟(jì)於事,只要他們一按遙控器,就會爆炸”,葉雅莉絕望的道。
葉痕一聽,臉色大變,目眥欲裂的盯著布吉島,喝道:“是真的嗎?”
布吉島無所謂的聳聳肩:“怎麼,不行嗎?”
葉痕咬牙道:“放了她,我隨你處置?!?
布吉島冷笑:“葉痕,你覺得既然走入了這間房子,還有把握跟我談判嗎?”
葉痕面色冷酷:“我不是在跟你談判,而是在命令你?!?
說著的時候,他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顆手雷。
看到這一幕,布吉島就變了臉,不可思議的道:“怎麼可能,電子儀器居然沒有檢測出你身上的炸彈?!?
葉痕傲然道:“這東西我身上至少藏了十幾個,你既然不想讓我活著離開,那你就留下一起陪葬吧?!?
布吉島沉默著,他顯然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dāng)然,有一點(diǎn)就是,絕不能跟葉痕同歸於盡。
人都是這樣,別人的命再重要,也沒有自己的重要。
所以他最終道:“你想怎樣?”
葉痕淡淡的道:“把葉秋還有莉姐都給放了,並且接觸他們身上的炸彈?!?
布吉島沉吟了一下,就揮手下令,讓人帶出葉秋,並在葉痕的眼前接觸了他們身上的炸彈。
葉痕心裡也是很吃驚布吉島居然有這麼大的魄力。
做事兒完全不浪費(fèi)時間,他總是這樣以保護(hù)自己爲(wèi)主,什麼時候,纔會給自己一擊擊殺他的機(jī)會呢?
“這總行了吧”,做完這一切,布吉島就擺手對葉痕道。
葉痕一聲冷哼:“你還算聰明,我欣賞你。”
布吉島苦笑:“我可不欣賞你,無論誰有你這個敵人,都會是個大麻煩,也會是他的噩夢。”
的確,因爲(wèi)葉痕不但有能力,有魄力,還有拼力、
一個普通人,敢拼命,都足以讓人敬畏了。
更別說還是一個敢拼命的武林高手,那就更可怕了。
葉痕手裡握著手雷,不敢放鬆,對葉秋道:“小心看著周圍,咱們慢慢往外退。”
葉秋點(diǎn)頭,拉著葉雅莉往外走。
走的時候,也密切注意著周圍。
事實(shí)上,現(xiàn)在葉痕手裡拿著手雷,誰也不敢亂來,畢竟炸彈爆了,誰都無法倖免。
況且,布吉島在這裡,誰出事都行,布吉島自己怎能出事兒呢!
於是,葉痕他們就成功的退了出去。
若是他們真能夠這般平安無事的推出去,也算是老天有眼,更算是天可憐見。
但老天爺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這般順利走出去的。
卻說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入了葉痕來時看到的那個奇怪的大廳。
不知道怎的,現(xiàn)在跟葉秋還有葉雅莉進(jìn)入這裡,葉痕心裡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布吉島也跟著葉痕他們走出了屋子,看到葉痕他們進(jìn)入大廳的時候,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就在這時候,大廳的幾個出口,忽然都出現(xiàn)了許多黑衣人。
葉痕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他們?nèi)际巧娇诮M的殺手。
而且,跟山本公社地下的基地高手不一路。
看起來,都是布吉島安插在這裡的高手。
而且這些人的實(shí)力,也都十分可怕。
有四個,勢力都跟葉痕一般,卻沒有比葉痕高的,不過葉痕也看不透布吉島的能耐,也許,布吉島實(shí)力就比他強(qiáng)悍呢!
葉痕沉聲道:“布吉島,你這是要找死嗎?”
布吉島呵呵一笑:“葉痕,你就權(quán)當(dāng)我找死吧,炸彈不是在手裡嗎?有本事你就爆出來,反正我在這兒,你就是試試唄?!?
葉痕沒料布吉島居然這麼肆無忌憚,還真是吃準(zhǔn)了自己不會爆了手雷。
他想到這裡人多,不如先走爲(wèi)妙。
於是就動用蒼血戒的異能,準(zhǔn)備用風(fēng)遁無極逃了再說,跟山口組的恩怨,可以改日再談,但是他一旦動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掉入某種圈套裡面了。
因爲(wèi)在這個奇妙的大廳裡面,他的蒼血戒異能居然不能夠用。
看到葉痕沉默,而且,神色的異常,布吉島就笑的很開心:“你是不是想要依靠你的寶物逃走,卻走不了?”
葉痕很奇怪他怎麼知道,不由沉聲道:“你到底玩了什麼鬼把戲?”
布吉島得意的道“我也沒玩什麼把戲,只是你身在水神大殿裡,敢對水神不恭敬,它怎麼能夠饒恕你呢!”
葉痕一聽,頓時震驚:“這就是水神大殿?!?
布吉島笑道:“可不就是嗎,你沒看到這四下掛著的水神肖像嗎?多威武,多霸氣!”
這些讚揚(yáng)之詞,聽在葉痕耳朵裡,卻不是滋味。
葉秋這時候道:“還有手雷嗎,給我一個?!?
葉痕頓時就從蒼血戒裡再取出一個雷,遞給葉秋。
因爲(wèi)恨極了布吉島,所以葉秋吭也不吭一聲,就把手雷給丟了過去。
本來,就算葉秋不出手,葉痕也準(zhǔn)備將手裡的手雷扔出去呢!
畢竟這裡是水神異能力掌控的地方,炸彈不敢炸自己,還不能炸他們嗎?
豈料葉秋這手雷扔出去以後,就忽然像是撞上了一堵牆一樣,竟然反彈了回來,眼看這炸彈就要炸到他們自己,葉秋跟葉雅莉的眼中都有一副不甘之色。
可就在時候,葉痕已經(jīng)用蒼血戒,將他們?nèi)渴杖耄约阂捕闳肓搜e面。
他的風(fēng)遁無極,因爲(wèi)要跟外界連接,可被水神大殿的神力阻擋,所以不能用。
但在這裡面動用,還是不成問題的。
布吉島看著炸彈爆發(fā)出不可想象的力量,將身在其中的幾個人給轟的什麼都不剩,心裡樂開了花。
可是不知道怎的,卻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葉痕的故事,
更不是沒有聽說過葉痕多次死裡逃生的奇蹟,因而,心裡就不禁泛起了嘀咕:葉痕真的就這麼容易的死了嗎?
葉痕當(dāng)然沒死,他們只不過都躲在了蒼血戒裡。
而蒼血戒那麼小,當(dāng)炸彈消弭之後,煙塵已經(jīng)將戒指覆蓋住,所以布吉島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麼奇怪。
大廳裡一直都很寂靜。
因爲(wèi)水神大殿的守護(hù),這裡雖然發(fā)生了大爆炸,但外界誰都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布吉島幾乎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葉痕他們被炸的屍骨無存。
可就在他決意率人離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今天川成遮陽給他彙報的時候,說葉痕他們曾經(jīng)藏身在一個小戒指裡躲避槍械攻擊。
想到了這一點(diǎn),他就立即下本來攔住葉痕他們?nèi)ヂ返臍⑹?,進(jìn)入大廳搜尋那枚戒指。
而這些殺手,似乎也對這個大廳祭起來的神力十分忌憚。
居然都在進(jìn)入的時候,用刀鋒劃破自己的手指,灑向牆壁上的壁畫一滴血。
然後,他們纔敢走入大廳,四下搜索那枚戒指的蹤跡。
葉痕在戒指中看清楚了這一幕,暗中思慮,難道用血可以解除這裡的禁制,他望了一眼葉秋,發(fā)現(xiàn)葉秋也在望著他,並且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知道,兩個人想在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