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道士一開口,把其他的人給驚到了,一個道士震驚地說道:“秦道長,我看你跟這個小子一樣也是膽子大?。『?,我跟你押,我們宗門有一套《慧行劍法》,我押無爲宗贏?!?
“我也押無爲宗贏!”
“我也跟了,押無爲宗贏!”
……
在場上的觀衆熱火朝天押注的時候,無爲宗那個中年道士還在猶豫當中,他邊上刑風怒目盯著張天,看自己的師父還在猶豫不決,叫道:“師父,跟他比了!他出三個人,我們也出三個人,他剛剛不是說了,我們無爲宗內隨便出三個人都可以!”
刑風的這話倒是讓中年道士眼前一亮,他剛剛把張天的這個話給忽略了,他一直在年輕弟子上考慮,擔心年輕弟子經驗不足,真的會敗了。
如果說真的是隨便出,那中年道士很有信心,他們無爲宗穩贏。
不過,中年道士倒是不太相信張天會這麼的囂張,竟然敢單挑他們整個無爲宗,遂將問詢的目光看向張天,問道:“張天,你可想清楚了,是你一個人單挑我們整個無爲宗!”
張天冷笑了一聲,人不要臉果真天下無敵,這傢伙竟然還真的想讓他們宗中的強者跟他比!
點了點頭,張天說道:“是,我是這麼說的,你們可以隨便出三個人!但是你的這個****徒兒必須要算一個,還有,賭注我勸你最好也聽清楚了!我輸了,我隨你們怎麼折騰,但是要是你們輸了,你們無爲宗全宗上下必須要聽我的。沒有什麼問題就開始吧,我趕時間?!?
媽的,老子是真的趕時間的,張天在心裡嘀咕了一聲,這一波偷來的幾樣東西可是都有時間限制的,再這麼墨跡下去,時間都走完了。
中年道士看了一眼張天,卻是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張天道友,你說每邊三個人比試,可是貧道看你也就你自己一個人,還有一條狗,這應該湊不齊三個人吧?”
“我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開始吧。”張天十分淡然的說道,老子的底牌要是全都讓你給看著了,那還怎麼混啊。
“好,既然如此,那就準備開始吧,貧道無成見過諸位道友?!敝心甑朗砍粤藗€癟,臉色有些不太好,卻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打了個揖,衝著在場的衆人說了一聲。
終於,中間的場地被清了出來,又擔心誤傷場上的其他同道,由無爲宗的幾個長老合力設置了一個結界。
“好!比試開始!”無成走上了高臺,大聲的喊了一聲。
無爲宗第一個上場的,並不是刑風,而是一個年齡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張天看了一眼,這傢伙的實力也可以,地階六品。對於張天來說這實力挺高的,但是對於無爲宗這麼大的一個宗門來說,地階的實力絕對是屬於底層的了。他們第一場派一個地階出來,應該是顧及到在場這麼多同道,不敢太過分,不過張天是什麼實力,他們肯定早就清清楚楚的,派個地階六品,也基本上是流氓行徑了。
張天看了看狗哥,問道:“有沒有信心弄廢他?”
狗哥盯著臺上的那個道士觀望了一會兒,頭忽然間往下一伏,低吼了一聲,徑直竄了上去。
“你大爺的,行不行給句話啊,一聲不吭的就往上竄?!睆執鞜o語地喊了一句。
第一場上去的竟然是狗哥,讓衆人的眼睛差點齊齊掉了下來。
“這小子搞的什麼鬼,第一場上去的竟然是他的那條狗,這狗的對手可是地階六品??!是他在開玩笑,還是我眼花了?一條狗竟然跟地階六品打?姓張這小子,該不會是虛張聲勢沒有人可用,只好讓他的狗湊個數兒了吧?!?
有人對全場唯一一個押了張天的秦道長,打趣的說道:“秦道長,我看你今天是要賠破產了,姓張這小子完全沒把你的信任放心上啊?!?
秦道長撫了一把鬍鬚,瞇著眼睛淡淡地笑了起來,“那可未必?!?
衆人齊齊搖頭,都感覺這老道長可能是真的瘋了。
然而,就在衆人這麼想著的時候,場上的情況忽然間發生了變化,只見狗哥跳上了臺之後,盯著無爲宗那個道士十分人性化的咧嘴陰測測一笑,在那個正在自報家門的時候,忽然發動了攻擊。
頃刻間,場上根本看不到狗哥的身影,只見一條白芒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閃爍。
“左道長,能看得清嗎?”
“看不清,真是怪了,以爲的實力竟然看不清楚那條狗的身形,這狗……不簡單吶?!?
“我也看不到,而且似乎越來越快了!”
……
場上那些實力較高的觀戰者都沒有看清楚狗哥的蹤跡,無爲宗的那個道士就更加的看不清楚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周身一道白芒環繞,而且似乎越來越近,逼不得已,他只好舞動長劍,一通亂砍,反正也看不清楚。
但是砍了好一會兒,他竟然連一劍都沒有砍到,劍劍落空,只把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
看臺上無爲宗衆幾個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了。
“長風打不過那條狗,這一場要輸了!”一個看起來差不多有五十歲左右的道士,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說道。
無成道士還有些不信邪,“淨林師叔,現在還未分出勝負,說這話有些早吧?!?
“你自己看吧?!睖Q林道長沒有回答無成道長,卻是用目光示意了一眼場上。
無成轉頭看去,頓時眼睛猛地一凸,只見由狗哥幻化成的那一道白芒當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伸出了一隻只鋒利無匹的爪子,無爲宗那位名爲長風的道士根本無處抵擋,轉眼間身上便露出了一道道口子,鮮血淋漓。
“狗哥,可以了?!睆執靻玖艘宦?。
白芒攸然一頓,狗哥的身形出現在了場上,衝著長風,充滿威脅性地低吼了一聲。
長風面色蒼白,很不甘心地收劍,他竟然被一隻狗給打敗了,他很不願意接受,但這卻是事實,不甘心地作了個揖,衝臺上的無爲宗衆長老咬牙道:“師父,諸位師叔,對不起,我……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