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了許父,張?zhí)煺玖似饋恚〕隽硪惶祖P灸,準(zhǔn)備給許瑩的母親扎針。
就在他即將落針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鑰匙在鎖孔中轉(zhuǎn)動開門的聲音,聽到這聲音,許瑩的父母臉色頓時一變,難看了起來。
張?zhí)煨闹幸粍樱D(zhuǎn)頭也往門口看了過去。
門開了,如他所料,進來的人是許軍!
在張?zhí)炜吹皆S軍的同時,許軍也看到了張?zhí)欤皇且谎郏D(zhuǎn)頭就往外跑。
“回來。”張?zhí)斓亟辛艘宦暋?
許軍的腳步猛地頓住,一臉懼怕和忐忑地轉(zhuǎn)過了身來,慌忙解釋道:“張醫(yī)生,我……不是來要錢的,我就是來吃……飯……”
“過來。”張?zhí)炱沉艘谎墼S軍說道。
看樣子,虎哥那個混混頭子,把這小子沒少好好教育,應(yīng)該是整得不輕。
聞聲,許瑩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許軍回來,她臉色也立馬變得有些不對勁,沒好氣地問了一句,“你今天怎麼想起回家了?”
“我是聽張醫(yī)生的話,以後每天都按時回家。”說完,許軍還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張?zhí)臁?
張?zhí)鞗]理會,蹲下來繼續(xù)給許瑩的母親扎針。
許瑩的父母則互相望了望,一臉懵逼,兩人看看許軍,又看看張?zhí)欤耆悴幻靼左屔耸颤N狀況,怎麼看起來好像是許軍很怕張醫(yī)生的樣子。
“瑩兒,你過來一下。”許母低聲叫道。
把許瑩喊過來之後,她小聲地問了一下眼前是怎麼回事。
許瑩望了一眼張?zhí)欤S即把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給母親簡單說了一下。
聽完之後,許瑩的母親頓時臉色沉了下來,一臉怒氣地瞪著許軍,罵道:“小畜生,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混賬兒子?!”
許軍癟了癟嘴,不敢反駁,他看了一眼張?zhí)欤得赝约何菅e挪去。
“幹嘛去?”張?zhí)祛^也沒擡,忽然問道。
許軍的腳步頓住了,結(jié)巴地道:“我……回屋。”
張?zhí)斓溃骸翱纯醇已e有什麼活是你能幹的。”
“哦。”許軍嚥了口吐沫,一雙眼睛掃來掃去。
雖然他是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小混混,但一些利害還是能分清的。今天下午,虎哥可真是好好給他上了一課。在離開醫(yī)館之後,一頓暴揍自然是免不了的,然後虎哥給許軍塞了五千塊錢,帶著他去了工地,親自教他搬磚。
跟著,又是苦口婆心的給許軍做了一番思想教育工作,其實重點就是說了,張?zhí)爝@個人不能惹!
首先手上功夫深,其次,關(guān)係夠硬,沒看見公安副局都巴結(jié)討好呢,他一個小混混哪裡是對手?
沒有任何猶豫,許軍的眼睛在屋子裡掃了一圈,轉(zhuǎn)身就進了衛(wèi)生間,拿了拖把、掃帚還有抹布出來,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抹桌子。
許瑩的父母看著許軍這個樣子,一時間目瞪口呆,心中暗暗懷疑,這還是他那個無法無天的混賬兒子嗎?
許軍是隻幹活不看效果,原本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茶幾,被他那麼一擦,頓時顏色就有些亂七八糟了。
“你是擦桌子還是製造污染呢?”
張?zhí)炻曇舻犜谠S軍耳朵裡卻好像雷霆般,嚇得他小心臟一顫,低頭看著自己擦過的桌子,慌忙連忙衝到衛(wèi)生間裡面又找了一塊新抹布出來,然後開始重新擦。
事實上,一句話本也不至於讓許軍感到那麼害怕,但就連張?zhí)熳约阂矝]有注意到,他在說話的時候,無意間帶出了威壓。
修真者的威壓就跟普通人理解的氣場差不多,也可以說是氣場的昇華,但卻比氣場要強大多了,而且?guī)в幸欢ǖ墓粜裕?
實力夠高的修真者,只是釋放一個威壓,都足以讓實力低微的修真者經(jīng)脈俱斷,吐血身亡。
張?zhí)飕F(xiàn)在地階一品,雖說在修真者之中還算不上頂尖實力,但他這麼輕輕帶出來的一絲威壓,也不是常人所能夠承受的,自然感到膽戰(zhàn)心驚。
張?zhí)鞂对S軍也是徹底跪服了,以前聽說新聞?wù)f一個有嬌生慣養(yǎng)的人,十多歲了還不會自己吃飯,他還感覺有點誇張,現(xiàn)在看到許軍,他覺得真心長見識了。
關(guān)鍵是,父母也不是什麼有錢有勢之人,反而雙雙殘疾,還要爲(wèi)生計發(fā)愁,這樣的背景都能教養(yǎng)出這麼一個兒子來,老兩口也是有責(zé)任的。
“行了,你別擦了,去給你姐幫忙吧。”張?zhí)焓钦婵床幌氯チ恕?
許軍聽話無比,連忙收拾傢伙,掉頭就進了廚房,至於到底是去真幫忙還是去搗亂,張?zhí)煲补懿簧希@小子得慢慢教導(dǎo)才行。
“張醫(yī)生,真是謝謝你啊。要不是你,許軍這孩子還不知道發(fā)展成什麼樣呢。唉,說起來這責(zé)任全在我們,太寵著了,結(jié)果卻把他養(yǎng)成了一個混混。”許母嘆氣說道。
說話的功夫,張?zhí)鞂⑨槹瘟耍皇羌櫫艘魂嚕瑑扇说耐入m然沒起什麼作用,但都感到輕鬆了許多。
這時,許瑩和許軍把飯菜端了出來。看著兒子忽然懂事了,老兩口的目光也很是欣慰。
吃飯的時候,許軍從兜裡掏出一疊錢放在了他爸的手裡,有些彆扭地說道:“爸,這些錢給你。”
許父看著手裡看起來起碼得有好幾千塊錢的樣子,頓時間愣住了,問道:“小軍,你這錢從哪兒來的?”
兒子給他錢,對於許父親來說,本來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但許軍是什麼德行,許父也是清楚的,他就害怕這錢來路不明,別是偷的搶的。
許軍埋著頭一邊吃飯,一邊含含糊糊地道:“這是我在工地上打小工,自己掙的。”
“孩子,你懂事了,爸很欣慰。”許父老眼渾濁,欣慰地道。
正吃著飯,夏霜的電話打了進來,帶著濃濃的醋味,幽幽地道:“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許丫頭,今晚不打算回來了吧?”
張?zhí)祛D時一頭的黑線,他偷眼瞥了一眼許瑩,不得不說,這丫頭確實是玲瓏剔透,眉清目秀,而且身材也好,尤其是胸前的一雙山峰雄偉之極。
可能是因爲(wèi)剛剛做飯的緣故,她脫了她外面的短衫,一雙碩峰瞬間像是掙脫了束縛般,亭亭翹立,弧度驚人,外加她一米七的個頭,長腿蜂腰,著實很吸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