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兒,墨家那小子,你倆爲我護法。”王展堂沒有回答王藍君的問題,而是朝著站在一旁心思各異的王藍歌和墨晨灝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王藍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墨晨灝,見他臉‘色’有些不好,微微嘆了一口氣,而後伸手拍了拍墨晨灝的肩膀,道,“晨灝,你身體不舒服就休息吧?!?
說罷,他扭頭正‘欲’朝著王展堂爲墨晨灝請辭,就聽到墨晨灝的嗓音有些低沉的開口道,“沒關(guān)係,我和你一起?!?
王藍歌明白,墨晨灝這明顯是心裡堵了一口氣,寧願難受著,也要盡到作爲一個哥哥的義務。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墨晨灝,點了點頭。
王藍君朝著倆人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聲音有些微顫的拜託道,“老歌,晨灝哥,拜託你們了!”
王展堂看著一臉擔憂害怕的王藍君,撇了撇嘴,伸手招呼她道,“小君兒,你也別閒著,你和白家那小子幫艾宇萌護住心脈,保住他的魂魄!”
王藍君點點頭,與白乾元對視了一眼,便分別站在了艾宇萌軟‘牀’的左右邊。
此時她丹田內(nèi)的靈力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也恢復了三分,勉強可以支撐到王展堂將封印重新鞏固完。
想要重新封印艾宇萌體內(nèi)的劇毒,必須由神階以上的‘陰’陽師來執(zhí)行,達到神階的人靈力會得到轉(zhuǎn)化,轉(zhuǎn)變成爲神力。
而艾宇萌身爲神族,只有神力纔會對他的身體起到作用。
只是若想完全將艾宇萌體內(nèi)的劇毒封印住,光憑著王展堂一人之力有些難以支撐,還需要依仗倆個神階以上的‘陰’陽師將其的神力源源不斷的輸入王展堂的體內(nèi),支撐他一直將封印完全鞏固完成。
王藍歌與墨晨灝都是神階‘陰’陽師,王藍歌是神階二星的‘陰’陽師,而墨晨灝則是神階一星的‘陰’陽師,正好符合要求。
一切準備完畢,衆(zhòng)人便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艾宇萌體內(nèi)的封印已經(jīng)完全被打開,封印在其中的劇毒快速的流竄至他的四肢百骸當中,很快就侵蝕了他的全身。
王展堂運起神力,快速的朝著艾宇萌的經(jīng)脈中注了進去。
洶涌澎湃的神力企圖一點一點的將劇毒‘逼’回艾宇萌的丹田之中,但是這次‘逼’毒,王展堂卻覺得異常的艱難。
艾宇萌的丹田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不斷的排斥著‘逼’回去的劇毒,不斷的將劇毒從丹田中‘逼’出來。
強大的力道甚至超過了王展堂的神力,倆股力量在艾宇萌的經(jīng)脈當中不斷的做著鬥爭,彼此劍跋扈張,不分上下。
王展堂體內(nèi)的神力快速的消耗著,而艾宇萌丹田內(nèi)的那股力量卻只增不減。
王藍君一直密切的關(guān)注著王展堂的一舉一動,看著他‘露’出有些吃力的表情,她臉上的擔憂神‘色’不由得更深了幾分。
倆股強大的力量不斷的在艾宇萌的體內(nèi)‘交’戰(zhàn)著,導致艾宇萌的‘胸’腔內(nèi)一瞬間熱血上涌,抑制不住的吐出一口血霧來。
王藍君就站在艾宇萌的身邊,艾宇萌猛然朝外噴出一口血霧來,瞬間就染溼了王藍君的衣角。
王藍君的臉‘色’驟然一變,她的眼瞳猛然縮了縮,有些著驚懼的朝著王展堂喊道,“爺爺!小萌他,小萌他吐血了!”
“奇了怪了,這小子的丹田裡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抵抗我的神力,一直不斷的將他丹田內(nèi)的封印的劇毒往外‘逼’!”王展堂咬著牙齒,不斷的調(diào)起體內(nèi)的神力往艾宇萌的經(jīng)脈中灌。
而後邊不斷爲王展堂傳輸著神力的王藍歌與墨晨灝,此時臉上已然也‘露’出了吃力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我用靈力爲他‘逼’毒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情況啊?”王藍君回憶著幾個小時前她爲艾宇萌‘逼’毒的場景,她記得,她當時並沒有被抵抗的感覺,反而好像有一種吸引她靈力的感覺。
“小君兒,你說的是真的?”王展堂的額頭上已經(jīng)佈滿了汗水,他眨了眨有些疲酸的眼睛,聲音有些發(fā)虛的問道。
“嗯,他剛毒發(fā)時,我就用我的靈力爲他‘逼’毒了,並沒有被抵抗的感覺,難道是因爲當時的封印還沒有完全打開的緣故?”王藍君臉上的滿是緊張的神‘色’,她想了想,心中下了下決心,直接擡手收回了自己的靈力。
她直接走到王展堂的身邊,神‘色’決絕的說道,“爺爺,既然如此,不如再讓我試試吧,你們爲我傳輸神力,我來爲他‘逼’毒!”
“不行!”王展堂一口就否決了她的提議,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你還未到神階,神力過體會快速的損耗你的‘精’力,如果你的體質(zhì)承受不了過多的神力的話,極有可能會爆體而亡,我不會讓你冒這個險!”
“小君兒!”王藍歌和墨晨灝齊齊的喊了她一聲,臉上的凝重之‘色’明顯的表明了他們也不願意讓她涉險的意願。
“你們不必說了!我的心意已決!”王藍君扭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氣息越來越虛弱的艾宇萌,眼中是不容置疑的決絕之‘色’。
“不行!我不會讓你涉險的!你想都別想!”墨晨灝突然撤下放在王展堂後背的手,臉‘色’一冷,語氣更是有些凌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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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晨灝,你可以不幫我!但是你別想動搖我救他的決心!”王藍君的臉‘色’也跟著‘陰’冷了下來。
她直接伸手拉住了王展堂的手,聲音有些乞求的說道,“爺爺,不瞞你說,我的體質(zhì)在經(jīng)歷了九重神雷之後,已經(jīng)可以完好無損的穿梭過時空‘亂’流了,所以神力過體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的,你若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召喚出鬼獸斑斕來,你問問他。”
“你說什麼?!”站在房間裡的幾個男人聽到王藍君的話,毫無例外的均‘露’出了一副吃驚的模樣。
“沒有時間了,你們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說半句假話,你們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就讓我來吧!我保證我不會有事情!”王藍君哀求的環(huán)視了衆(zhòng)人一圈,她的眼圈一紅,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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