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嗎?想吃東西嗎?”
池御封手上動作輕柔的將夏婉初散落在臉上的髮絲攏到了一邊,聲音也是溫柔關切到了極致。
不由的,夏婉初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她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池御封,一個翻身,頭就離開了池御封的手臂,蜷縮著身體,儘量避免與池御封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她不想理他!
吃了閉門羹的池御封愣了一下,眼神裡絲毫沒有一絲慍怒。
蠢女人,還在生氣?
“怎麼了,還在生氣?”
池御封耐著xing子,附在夏婉初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溼熱的氣息打在夏婉初的臉上,瞬間她的臉不自覺的燃燒了起來。
生氣?哼,被狗咬了難道我還要咬回去?
夏婉初在心裡憤憤的想著,乾脆閉上了眼睛,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池御封嘴角抽了抽,再一次貼了上去。
“你難道打算一輩子不理我了?如果是這樣我沒意見,不過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你這樣冷落我,算不算違法?”
合法夫妻?
夏婉初只覺得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她居然跟池御封這種瘋子結婚了?到底是哪根筋秀逗了?
見夏婉初依舊是不搭理他,池御封眸色瞬間一沉。
“身體還是不舒服?”
“……”
“doctors,please!”
“你該叫的是精神科醫生,或者心理醫生。”
話音剛落,夏婉初就後悔了,她不是不搭理池御封的嗎?怎麼就接了話茬,中邪一定是中邪!
她緊緊的捂著嘴,用生命在用表情抓狂,只可惜,來不及了。
池御封嘴角微揚,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眼底的擔心和急躁已經消退了很多。
他一隻手撐著頭,半躺在夏婉初的身後,一雙鷹隼虎視眈眈的盯著面前這個身體裡滿是不安分因子的女人。
“你剛纔說什麼?”
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你這個女人的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居然這麼聽話,飛機上你是故意的吧?”
池御封語氣裡充滿了調侃的意味,他就不信,他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果然,夏婉初中招了。
“池御封,你什麼意思?”夏婉初猛地坐了起來,狠狠的瞪著池御封說到,憤憤的眼神恨不得將池御封嚼了吃了才甘心。
池御封挑了挑眉,冷峻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好了,我都已經跟你道歉了……”
“道歉?什麼時候,我答應了嗎?你這個人真是搞笑,能不能不要這麼一廂情願?”
說話間,夏婉初大腦也在慢慢的恢復運轉,果然,記憶裡,池御封居然跟她道了歉!
而且,還是說的對不起!
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池御封這個霸道張狂的惡魔,居然還會說對不起?
夏婉初一臉懵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那一張熟悉冷峻的臉,腦子裡一陣眩暈。
“哼,夏婉初,我一廂情願?你確定?”
池御封心裡想著,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從夏婉初的臉上拂過,眼神曖昧邪魅,像是正在醞釀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對了,該吃藥了。”
突然,池御封話鋒一轉,xing感的身體靈活的一翻轉,瞬間就將牀頭櫃上的兩粒黃色的顆粒藥和一杯水拿了過來。
夏婉初嫌棄的瞥了一眼池御封手裡黃色的藥,將臉轉向了一邊。
“不吃,我怕你毒死我!”
什麼?
池御封嘴角抽了抽,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然後就將手裡的兩粒藥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夏婉初一臉懵逼,目瞪口呆的看著池御封,心想難怪他這麼偏執變態,大概就是因爲亂吃藥造成的後遺癥吧?
“喂,你幹什麼……”
始料不及,池御封突然靠近來的身體,xing感的薄脣霸道的就堵住了夏婉初的嘴。
夏婉初下意識的緊緊的咬牙,卻沒想到,池御封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動作霸道又瘋狂,輕而易舉的就以脣舌之力撬開了她的防禦。
隨著她的防禦被攻破的一瞬間,嘴裡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隱隱的苦澀的味道,脣舌碰撞之間,兩粒硬硬的東西打破了和諧。
“池御封,你是不是瘋了,你就是這麼餵我吃藥的?”
夏婉初想著,動作也在竭盡全力的抗拒著。
“別動,聽話!”
池御封一邊霸道的攻城略地,聲音低沉熾熱,墨色的眸子溫度回升,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不容人拒絕的霸道。
莫名的,夏婉初的身體居然開始不聽她的使喚了。
敵不過池御封的霸道進攻,最終,一番較量之後,那兩粒清苦的東西最終順著她的喉嚨毫無徵兆的滑了下去。
很奇怪,明明是苦澀的,可口中卻也沒那麼難受。
“不擔心我會毒死你了?”
池御封留戀的享受著夏婉初脣邊的清甜滋味,語氣曖昧低沉,一字一句都自無形的敲打著夏婉初心裡最柔軟的那個地方。
“有人墊背,我怕什麼!”
“是嗎?不生氣了吧?”
“我沒生氣……”
靠,夏婉初,你到底有沒有出息?
夏婉後悔莫及,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節cao再次碎了一地。
“那就好。”
池御封一邊說著,一邊在夏婉初柔軟清甜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下,疼痛的感覺伴隨著觸電一般的刺激感覺,瞬間讓夏婉初的理智又亂了幾分。
完了完了,夏婉初,你已經沒救了!
“睡覺,還是去帝國大廈?”
夏婉初愣了一下,渾身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池御封是不是又已經挖好了另一個坑等著她往下跳。
看著夏婉初驚恐的神情,池御封邪魅的笑著,已經看穿了一切。
“放心,這次絕對是認真的,說吧,你想幹什麼?”
睡覺?帝國大廈?
算了,還是選第三個選項比較保險吧?
“我想去按摩。”
什麼?
池御封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夏婉初,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坐了那麼久的飛機,難道你不覺得全身痠痛嗎,這個時候按個摩什麼的最好不過了,這麼豪華的酒店,不會沒有這項服務吧?”
夏婉初理直氣壯的說著,清澈的眸子固執倔強的看著池御封,這回,池御封沒話說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事,按摩的空當,她終於可以離開池御封這個變態,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了!
“你真要按摩?”
“當然是真的!”
池御封扶額,萬萬沒想到……
“怎麼,不答應?”夏婉初故作生氣,說著已經將臉轉向了一邊。
“蠢女人,你哪隻耳朵聽我說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