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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桐一臉迷惑地看向她,溫婉被她盯著非常心虛,就算是自己偷吃被她給抓到一樣。
迷糊地說了一句,“總之,這鑽鏈就是你的,你好好保存著它,別弄丟了。”弄丟的話,司徒聿那小氣鬼又該教訓(xùn)人了。
對上許若桐那雙眼,溫婉故意轉(zhuǎn)頭不去看她,天色愈發(fā)暗沉,她有些擔(dān)心地說著。
“我要回家了,前段時間在野外呆了幾天,現(xiàn)在家裡將我給禁足了,我得趕緊偷偷地溜回去。”
許若桐看著她這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不由笑了笑,說真的,她真的很羨慕溫婉,她是溫家的獨女,而自己卻是許家遺留在外的私生女。
“肯定是你太讓他們操心了,居然在野外呆了幾天,溫婉,你膽子越來越肥了。”許若桐習(xí)慣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溫婉朝她點點頭,正想要離開,身子卻突然頓住。
“抓住她!”
身後突然傳來冰冷的聲音,溫婉立即扭頭看去,她的眸子頓時定住,是他們,這些人是上次追殺她和司徒聿的那羣人。
“怎麼了?”許若桐根本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只見溫婉一把將她護在身後。
“司徒聿的小未婚妻,我們找你找很久了……”五個高大的身影很快將她們包圍了起來。
天色暗沉,而這四周人跡稀少,幾乎沒有行人過路,許若桐看著眼前這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心猛地提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許若桐聽到這羣人提起司徒聿的小未婚妻,頓時覺得這些人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她上前一步,目光直直地盯著他們。
許若桐的身手雖然不及溫婉,也沒有溫婉那樣四處去搗蛋,但是她比溫婉年長四歲,從小跟許母一起相依爲(wèi)命,出了意外雖然心底害怕,但是也不至於瑟縮起來。
爲(wèi)主的其中一個男人挑挑眉,打量著許若桐,再轉(zhuǎn)頭看了看溫婉,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兩個未婚妻?”
另一個男人像是沒有耐心似的,伸手一把抓了許若桐的胳膊,“別
管這麼多,兩個都一起帶走,司徒聿這麼寶貝他的未婚妻,這次我一定要好好地招待她們。”
“放開她!”溫婉見許若桐被他死死地扣著,立即上前,跟這羣大老漢比起來,她們這小細(xì)胳膊小細(xì)腿,根本就不管用。
溫婉的後背被其中一個男人硬生生地揍了一拳頭,她疼得悶哼了一聲,半蹲下的身子,小手快速地?fù)炱饎偫u不小心掉在草地上的鑽鏈。
許若桐一臉擔(dān)心地看向她,她不知道那條鑽鏈?zhǔn)钦l送她的,但是溫婉竟然會爲(wèi)了拿回那鑽鏈而這樣吃虧真的不像平時的她。
“放開她,她不是!”溫婉將手鍊緊緊地攥在手心,倔強地?fù)P起頭,身子被一個男人死死地束縛住,不斷地大喊。
“小丫頭,我認(rèn)得你,你被黑豹的人擄走了,竟然還有命活到現(xiàn)在,不過這裡我說了算,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別怪我不懂憐愛。”
溫婉恨恨地咬牙,被這羣人粗暴地塞入一輛黑色的普通大衆(zhòng),快速地驅(qū)車離開。
許若桐的身子倚靠著她,她能感覺到許若桐此時的身子正在緊張地顫抖。
“別怕,他會來救我們的。”溫婉小聲地在許若桐的耳邊說著,聲音很輕,語氣卻帶著一份篤定信任。
許若桐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她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她不明白溫婉此時說的他,到底是誰,不過她的心還是忍不住害怕地顫抖。
“你們都給我安份點!”
她們被扔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裡,溫婉她們身子撞到那粗糙的牆壁,一陣的生疼。
“兩個嬌嬌弱弱的大小姐,哼!”其中一個男人不屑地看了她們一眼,“真沒看出來,司徒聿原來喜歡這種未成年的,怪不得外面都在傳他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的自閉兒……”
“這下可有趣了,一下子居然來了兩個未婚妻,你們到底誰是冒牌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小丫頭,”那男人突然蹲在溫婉的身前,那噁心地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陰鷙的目光帶著一絲邪念。
“之前司徒聿帶著你一起逃命,你可
要小心地祈禱司徒聿到時候選擇帶走的人是你,否則我們……嘿嘿……”
直到那沉寂的房門被砰然一聲的關(guān)上,房間裡換上了一室的黑暗和死寂。
溫婉的身子朝許若桐挪了挪,強忍著心底的緊張,小聲地開口,“桐桐,你覺得怎麼樣?別擔(dān)心,我們都會沒事的。”
許若桐的大腦依舊有些混亂,不過剛纔那男人說的話,她都聽到了,雖然她不太瞭解不過,她至少了解了一點,溫婉與司徒聿之前有過交集。
那鑽鏈?zhǔn)撬就巾菜徒o溫婉的嗎?
原本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許若桐不應(yīng)該去思考這樣無聊的情事,可是偏偏這裡太過於死寂,太過於暗沉,讓她害怕得無法正常地思考,她想逃,可是怎麼逃。
這一次的綁架與溫婉和司徒聿有關(guān)?他們兩個到底在一起發(fā)生了什麼事……
“桐桐,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溫婉縮了縮身子,語氣沉重地開口,聲音裡帶著抱歉,“之前我跟司徒聿也遇到了他們的追捕,這些人是司徒家的人,其實司徒聿在司徒家並沒有站穩(wěn)腳步,我想他們捉住我們大抵上就是要威脅司徒聿……”
“不必道歉,這不是你的錯。”許若桐的身子與她緊緊地貼靠在一起。
至少在這空寂的房間裡,還有一個人陪伴著自己,溫婉咬咬牙,語氣堅定道,“桐桐,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放心。”
“溫婉,司徒聿他會來救我們的對不對?”許若桐突然開口,目光有些迷茫。
“他,”溫婉的聲音猶豫了一下,“他會來救我們的,不過在此之前……”
許若桐怔怔地看著溫婉用牙齒解開了自己的手上的繩,這羣男人大概也沒有想到她們有這樣的本事,所以對於她們的看管也比較鬆懈。
“我不想讓他被人威脅,桐桐,我們自己逃出去。”溫婉她一臉鄭重地對她如此說著。
許若桐看著她,一時也沒有說話,直到兩人手腳的繩索都解開了,溫婉在窗戶得探頭探腦打量,她的大腦猛然閃過一種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