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斜風細雨。窗內(nèi),黑衣男子靜品香茗,左手卻悄然收於袖內(nèi),暗自屏了氣息。他知道,此時窗外暗藏殺機,他只有躲,纔可能保住這條命。
忽而,風起,細雨飄入窗內(nèi),黑衣男子身旁氣流涌動,他終是沉不住氣,毅然起身。
不知何時,黑衣男子身旁已站滿影衛(wèi)。須臾,不知影衛(wèi)中何人下了命令,一羣足足十人的影衛(wèi),竟全部攻向黑衣男子,且下手狠辣,直逼要害。
黑衣男子冷汗淋漓,藏於袖內(nèi)的手一揮,竟是根根銀針,影衛(wèi)慌忙以劍抵擋,但倒下了兩人。那銀針刺入影衛(wèi)身體,影衛(wèi)立刻倒下,嘴脣烏黑,必是中毒。
然影衛(wèi)並不放棄,只是眨眼功夫,又是直逼要害,毫不留情。黑衣男子揮舞長劍,小心應付影衛(wèi)攻擊,影衛(wèi)如此雖近不得他的身,卻已掌握了作戰(zhàn)主動權(quán)。
但黑衣男子並不放鬆,局面僵持著。此時,八個影衛(wèi)卻傷不了他。
“住手,貴客來臨,豈是你們這樣款待的?”
忽然,傳來一個聲音,聲音不大,在場的人卻能聽得清清楚楚。黑衣男子循聲望去,就在他的對面,坐著他要刺殺的人。
那人拿著茶杯,看著窗外,似乎只是在看風景,注意力並不在這場打鬥上
突然,黑衣男子縱身一躍,長劍直逼對面的男子。然,
對面男子紋絲不動,一雙桃花眼仿若深泉,波瀾不驚。
“碰”一聲響動,黑衣男子被震出十米開外,分明是對面男子用內(nèi)力將他震開的。
“怎麼?就這點本事,就想來刺殺本王!”男子的脣角勾起一個不屑的笑,又是一掌,直直打在了黑衣男子胸膛之上,黑衣男子噴出一口黑血,亦吐出了藏在牙齒的毒藥。
“君齊槿,今日我輸了,倒也輸?shù)眯姆诜裟阋儐柺钦l指使與我,我是斷然不會說的,若你要殺我,給個痛快罷”
“呵,指使你的人,可是君齊楠?”
“你,,,,”黑衣男子驚得說不出話來,傳聞君齊楠與君齊槿雖是同父異母,卻關(guān)係極好,
怎麼這就被他猜到了?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若要鬥起來,便要承擔後果。”語罷,君齊槿拂袖而去,留下黑衣男子愣在當場。
他果然還不是君齊槿的對手,縱使他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殺手,努力了這麼久,他的任務
便是刺殺槿王。但結(jié)果,他失敗了!
“什麼?你這個飯桶,本太子養(yǎng)你這麼久,竟然失敗了,你還有臉回來見本太子!還有,你說他識破了是本太子指使與你的?”
黑衣男子悻悻回了太子府,不曾想,太子君齊楠竟是如此態(tài)度。他記得,當初太子請他出山,可斷然不是這樣。不經(jīng)意間,他的態(tài)度都冷了幾分!
“是的,槿王自己看出來的。”
“那你還回來作甚,乾脆自我了斷多好!快滾!別讓本太子看見你!”
“太子,當初得你禮遇,我不勝感激,但如今太子的所作所爲,很讓人不齒。太子殿下,就此告辭!”黑衣男子拱手作揖,不過半刻,就消失不見。
“來人,殺了他,不要讓他在活在這世上!”太子中閃過陰鷙,他對於他的五弟槿王,非常忌憚,這位戰(zhàn)神,可隨時有可能奪了他的太子位!
而這一切,盡然入了窗外樹上的王端的眼。王端是何人,此人正是槿王的貼身護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