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手上拿了一把刀,看兩個女人被拖走,趕忙往前跑。
夏柔在背後問了他一句。
“你知道他們兩個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上去也是送菜嗎?”
墨玉回頭看了一眼在黑暗中的人。
“他們會支付給我積分。”
夏柔看著跑遠的人,感嘆道。
“這是爲了生活奔波的人啊,她什麼時候也會爲了別人支付積分兒去冒這個險。”
這時候系統突然道。
“宿主現在新任務發佈了,要調查清楚,帶走兩個女玩家的不明生物是什麼東西,並且解救兩個女玩家。”
夏柔看了一眼獎勵積分,眼睛頓時亮了。
居然有10萬。
“看來就是現在了。”
夏柔低估的這兩句話,直播間裡的人都聽不懂。
不過也有人聯想到,他們在這裡面的人,應該是在一個遊戲,然後裡面做些任務,會得積分?
這只是他們的猜想,他們以前也玩過恐怖遊戲,就任務會獲得一些獎品啊之類的。
而剛剛夏柔莫名其妙的救人,再加上剛剛那女人說的話和夏柔說的話,聯想到一起就知道,這裡面的獎品應該是積分。
積分如果他們猜的對的話,應該是可以換取武器之類的。
墨玉跑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那兩個人了,他一邊好,一邊四處搜尋著,突然感覺到後面一陣風襲來,他來不及轉身,那陣風已經跑過了他。
墨玉看著前面跑的跟閃電似的女人。
這是剛剛在他後面問他有必要救那倆人的那個人?
這個女人什麼意思?
他應該沒猜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和那兩個關係不好纔對。
就算要救人也不一定去救他們兩個。
難道說他這麼著急是爲了快點去看那兩個女人怎麼死的嗎?
如果沒死透,再補一刀這樣。
墨玉的腦海裡面充斥著無限的遐想,而他的直播間裡面也這樣。
直播間裡的人好像刷著這人的速度好快之類的一些話題。
墨玉也不算是新玩家,他已經玩過西安四輪的遊戲了。
但是像這種看起來高深莫測,速度這麼快的,還是第一次見。
他雖然也在直播間裡面抽了獎,月換了一個東西,但那個東西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技能。
而面前這個人表現的一切都太中二,而且聰明,大電影。
他按下心神,看著彈幕上刷出的無限猜測。
他緊跟著夏柔,後面但是兩個人還是差了一大片距離。
夏柔也找不到兩人的位置,但是他有系統指路啊。
這個狗系統不知道爲什麼,一直讓他幫助那兩個玩家,甚至一改摳門的性格,居然給他頒發了10萬積分的獎勵。
夏柔問他。
“那兩個女玩家,該不會是你揹著別人偷摸生的私生女吧?”
系統。“……”
系統不想跟這個腦子抽風的宿主說話。
夏柔跑了好一段時間,才找到那兩個女人現在的位置。
巧的是,這個地方還是一個數地方,正是之前夏榮來到這裡,聽到悠遠歌聲的旋轉木馬。
白天他來過一次,改天來的時候,那已經恢復正常了,甚至被被他掰掉的馬嘴也縫合上去了。
而夜晚旋轉木馬,這裡折射亮著紅色的燈黑燈,紅色燈光照耀下,那一個個在緩慢挪動的,是一批批血肉模糊的馬。
那些馬像是皮皮真的被剝落皮的馬一樣。
巨大的鋼管穿插在他們心中,他們被帶動者。搖晃。
嘴裡一具具的嘶吼著。
而旁邊那詭異的音樂也開始響了。
那兩個女人被綁在了馬的中間。
他們目光驚恐的看著周圍一直不停旋轉的馬,筆尖是充斥的腐臭味。
而他們身體被一個無形看不見的東西,不停撫摸著,帶動著。
兩個女人精神崩潰了,他們的直播間已在瘋狂的刷著。
有的人說主播好慘,有的人在幸災樂禍。
畢竟每個地方都有張眼睛的人,看得出這兩個女人之前都是故意在找事情,再加上一副白蓮花的樣子,有很多人看不順眼。
就算知道現在,下一秒可能就會發生認定,但是還是覺得這兩個主播就是活該。
意識直播間裡面的評論分爲兩極化,而下週直播間裡面就簡單粗暴很多。
一羣人在刷著臥槽,臥槽,老地方啊,最起碼好惡心之類的話題。
碰到這個地方,讓他們又回想起了那天下樓坐在這裡時暴力把把嘴掰斷的畫面了。
果然主播不是凡人,不同凡響。
看到熟悉的老地方,再加上熟悉悠遠的歌聲,下週學校帶校。
他這是兜裡倒是疼了不少夥計,但是都沒有什麼用。
不過山人自有妙計。
居然要就出那東西,就要揪出一直在唱著歌的。
上次他就是雜種,那個人之後,只有馬就開始停止搖擺了。
下週看著周圍這個地方只有旋轉木馬而周圍主要是一圈欄桿用用眼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到底是哪裡傳出的歌聲。
下週眼睛閉著。靜靜心聽這個歌聲。
面上一副投入的表情,讓人真的以爲他是在欣賞這首歌上。
下週聽著這個歌,它慢慢的感覺這個歌好像是在講一個故事。
故事講的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被一羣歹徒強姦,而且還把他的四肢殘忍地綁在馬背上,被五馬分屍了。
那羣歹徒也被警方逮捕,槍斃了,但是女人的司法太慘烈,導致於他一直無法投胎。
歌聲裡面一直在幽怨的唱著他是如何的痛苦,如何被麻痹帶動著,屍體是怎麼被一點點撕裂開來的。
這個聲音很有帶入感下融入腦海裡面,瞬間想起了那種場景。
要是一般人聽了,就感覺頭皮發麻了,特別是中間的兩個女人,他們在這裡聽了半天了。
包含裡面一直重複著被五馬分屍的場面。
頭皮發麻,全身發冷,再加上身上不時有華麗麗樑碩碩的東西經過,更加讓他們精神崩潰。
墨玉這時候也趕過來了,他看著旁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幹什麼呢?下樓不看著藏在中間兩個精神崩潰的女人。
就爲爲這個麻痹一直在尖叫著不停的旋轉,而那個詭異的歌聲也充斥在耳邊。
他知道現在自己上去的話,有可能會送死,所以他也掙了,一旁等著笑容。
他知道夏榮不會無緣無故的閉著眼睛,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下樓到底是不是玩家,但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給他一種不是反派的感覺。
比那兩個人,那兩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好很多。
就算他猜錯了,自己也有逃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