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遊客已經跑到後山腳下,馬上要上山了。
夏柔覺得剛剛自己並沒有聽錯,有什麼東西而且還是一大羣在快速的往這邊奔跑。
或者說是往那羣人身邊聚集。
那個孕婦,她之前看到了一個和怪物一模一樣。
也不全說一模一樣,她們除了肚子相像,其它都不一樣,那個怪物孕婦渾身都腐爛了,肚子更是龐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而現在的這個孕婦,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常。
但正常不代表這個孕婦和那些怪物沒有關係。
聽那動靜,估計那個孕婦被這些人弄傷了或者弄死了。
看來他們要玩了啊。
果然沒過多久。山後山就傳來了一片片尖叫。
尖叫聲非常大,因爲在場的有一大半男性和女性都跟著走了。
那麼多人的聲音加在一起,簡直可以說傳遍全村子了。
留下來的一羣人,聽到聲音,瞬間都躲進了屋子裡。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屋子裡一羣村民圍著,塌上了一個孕婦,那孕婦眼睛閉著有一個詭異的大肚子。
看周圍那麼傷心的神情,估計這孕婦已經沒了。
怪不得剛剛發出那種聲音。
有的人同情,但有的人卻顧不上。
他們害怕那些怪物,因爲這些村民的叫聲,背心一下來。把他們都解決掉。
有些人想到昨天村長給他們的白粉,趕忙拿出來往山上狂撒。
嚇得全身到處都是。
之前那適合玩家分成了兩隊,有兩個男的留在村子裡,有一男一女跟他去人上了山。
他們也怕那些怪物會下山所以跟著這裡的人把白粉撒的全身都是。
雲南也拿出白粉準備往身上撒,但是下週卻制止他了。
夏柔指了指他手上的白粉,又指了指踏上哭泣的村長,用來瞬間就懂了。
那天他看見那麼容易的村長,那村長給了白粉,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榮蘭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撒了。
人羣的尖叫聲越傳越近,緊接著在他們的視線裡,就看到了一羣渾身血淋淋的人,後面跟著一大羣怪物。
那些怪物很矮,牙齒很尖立,面目噁心,渾身沒有一點毛髮。
有的嘴裡叼著血肉,有的臉上,身上都是血。
可以看出,剛剛到底經歷了什麼。
跑回來的只剩下六個人了,其中就有那兩個玩家。
兩個玩家身上衣服也很凌亂,甚至有被挖的傷口。
他們跑過來,一臉驚恐,往屋子裡鑽。
村長的屋子還是挺大的,最起碼這幾個人又鑽進來,才顯得有一點微擁擠。
門被砰的一聲關掉了,外面全部都是怪物的嘶吼,裡面是瑟瑟發抖的人。
回來的六個人,身上有不同幅度的傷口。
回來的有。五個女的,只有一個男的了。
他們面露驚恐,外面的怪物也在砰砰的撞門。
有人忍不住罵他們。
“到底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們招惹這羣乾乾什麼?”
王丹精神受不住怒吼的。
“關我們什麼事兒?要怪怪這些村民,明明那些白粉對這些怪物根本就沒有用!”
王丹精神很崩潰,她本以爲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恐怖遊戲,她只需要當一個旁觀者經歷完全程就行了。
但沒想到的是npc給他們的抵禦怪物工具根本沒用。
她這時候才搞明白,原來恐怖遊戲裡面,每一個人都不可信。
特別是這羣人npc。
她驚恐的一聲吼,炸醒了屋裡面的不少人。
他們聽到那個白粉沒有用,都瞪大了眼睛。
剛剛因爲害怕,所以在他們手裡一大瓶白粉,已經用了2/3了。
全部撒的身上到處都是,頭髮上面也是。
他們想的很好,用這個白粉撒多一點,把怪物抵禦過去,之後再問村長要。
可事實卻是,這個白粉對這些怪物並不管用。
跑回來幾個人,身上也到處是白粉,甚至傷口上都粘了白粉。
然而渾身纏滿白粉,卻也阻攔不了怪物的攻擊。
不理的人都心裡十分憤怒,有一種被人欺騙的感覺。
遊客們怒瞪著那些村民,村民們還是在圍著孕婦。
有幾個脾氣不好的男遊客,直接把那些村民拽了起來
把村民們拽起來幾個才發現,原來他們剛剛叫的那麼悽慘,然而臉上卻毫無表情。
被拽起來,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遊客們。
這個場景說實話很嚇人,外面是嘶吼的怪物,聲音裡面是嘴裡哭喊著,面上卻面無表情的村民。
這個男人嚇得立馬把村民給扔到地上。
真到地上還不解氣,還踹了幾腳,嘴裡罵道。
“你們在這兒裝什麼裝?我還以爲多傷心呢,看看眼淚都沒流出來一滴。”
“你們這羣人,果然和外面的怪物一樣,冷漠無情!”
“快點想辦法把外面的怪物羣去敢開,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一句句叫罵聲在屋子裡想到。
夏柔被榮蘭帶到角落裡蹲著了,他旁邊也有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蜷縮著,一個女人背後扛著一個十分長的布袋。
這個房子的門是個木門,估計沒過多久,外面的怪物就要闖進來了。
這也是爲什麼裡面的男遊客這麼生氣暴怒的原因。
村民們並不是所有人都進來了,有些被裡面的遊客扔出去了。
因爲他們覺得那麼多人擠在一個屋子,肯定裝不下,所以就順手把幾個村民扔出去了。
那幾個村民現在是什麼樣他們不相關,他們現在只想知道怎麼解決外面的怪物。
然而任由他們怎麼打怎麼罵,村民們都不說話,面無表情的嘴裡面還在哭喪著。
配合著屋內昏暗的環境,看起來十分詭異。
然而他們這樣也讓遊客們更加生氣,暴怒。
想著是因爲救助他們來到這個地方的,然而生命受到威脅,這些村民卻不管。心裡就一股子去直衝腦門。
下手也越發狠辣。
有的直接從旁邊端了一個椅子過來,直接往村民身上砸。
那個桌子都比村民大,一下子砸下去還砸倒了兩個。
兩個村民被壓在下面,也沒有痛呼聲,只有嘴裡一直重複喊著哭咽聲。
夏柔稱職稱責的在一旁當一個弱小可憐的小姑娘形象。
不出言多說,也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