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派人去找了麼?”洛無憂看著這樣的鳳離歌,他將心底的難過押了下去,聲音沙啞的說道。
“怎麼會沒有派人呢!在本帝剛得知消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可是,卻一無所獲啊!”鳳離歌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想著自己那身受重傷失蹤了的胞弟,他狠狠的錘了下身下的椅子。
原來,鳳凌軒在戰(zhàn)爭中失蹤了。
“陛下,莫急,將這件事情交給微臣吧!微臣願領兵前往交界處去尋找九王爺。”洛無憂眼神定定的看著鳳離歌說道。
鳳離歌擡頭看著眼神認真的洛無憂心下苦澀,鳳凌軒失蹤了他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只能告訴洛無憂,可是洛無憂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眼下又有爲他這個帝王來操心,他真是個失敗的領導者。
“無憂……我定然會記得你這份恩情的。”鳳離歌走下座位,站在洛無憂面前,舉手發(fā)誓。
“陛下嚴重了,我們是兄弟不是麼?”洛無憂輕輕一笑,有這樣的一個帝王是北溯之福;有這樣一個兄長是他洛無憂之福。
“好!我發(fā)誓洛無憂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鳳離歌和洛無憂緊緊的將手握在了一起。
……
洛無憂這邊出發(fā)去找鳳凌軒了,而錢寶寶這邊則出現(xiàn)了讓人迷惑不解的情況。
錢寶寶甚是迷惑的看著司馬流雲(yún)和他的兩個師弟師妹,這些昨天早晨對他們熱情有加,下午就開始不理會他們;可是今天這一早,他們又變得這般的熱情,而且和昨日比起來是有過之而不及。
“三師兄,你知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麼?”錢寶寶悄悄的湊近尹玉楓,然後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尹玉楓看了看司馬流雲(yún)和他那幾個師弟師妹的表情,頓時心下了然;“知道。”
“真的?那你快告訴我,他們這是怎麼了?”錢寶寶聽尹玉楓說他知道,頓時眼睛一亮,然後急急的想要讓尹玉楓告訴她答案。
“我想他們應該是爲昨天那樣對我們而道歉吧!”尹玉楓搖著扇子神秘一笑。
“是麼?”錢寶寶表示有些質疑。
然而尹玉楓確實肯定的說是的。
至此錢寶寶這一路上都帶著疑惑和不解。
想罷。尹玉楓向司馬流雲(yún)抱了下拳:“多謝司馬兄的好意了,不過在下和小師弟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就不去龍門派的駐地,還望司馬兄代在下向沈門主問好。”
“玉楓兄客氣了,不知道玉楓兄所辦何事?有沒有在下能幫的上忙的地方?”司馬流雲(yún)雖然看出了尹玉楓不想和他們多相處,不過就算是看了出來,他還是假裝不知道。
“是家?guī)熃淮囊恍┦虑椋@些不便告訴司馬兄,還望司馬兄海涵。”尹玉楓心中冷笑,你個老狐貍別以爲本公子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想要打探我家小師妹的事情,你還不夠資格。
“大師兄,師傅讓我來接你們了。”就在司馬流雲(yún)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瑤兹藬E頭看去,只見一名身著龍門派衣服的少年衝著這裡揮手。
尹玉楓一看這樣,便道:“既然司馬兄已經(jīng)有人來接了,那麼在下就此告辭了;小師弟我們走吧!”尹玉楓說完也不給司馬流雲(yún)回話的機會,叫上錢寶寶就走。
“玉楓兄,陸小兄弟留步。”奈何尹玉楓小看了司馬流雲(yún)的厚臉皮,即使他們已經(jīng)轉身準備離開了,司馬流雲(yún)還是出聲叫住了他們。
此時,尹玉楓已經(jīng)在心裡問候了司馬流雲(yún)
的祖墳,不過面上還是以笑臉迎人;“不知司馬兄還有何事?”
司馬流雲(yún)趕馬上前幾步,他先是用複雜的視線看了眼錢寶寶,然後見錢寶寶無動於衷,他只好去面對尹玉楓:“玉楓兄,在下住在城南街十八號,若是玉楓兄有用的著在下的地方,可來此處找在下。”司馬流雲(yún)將他們在南陽城的落腳處告知於尹玉楓。
“在下記下了,若是有事定當來找司馬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兒,司馬兄我們就先走了。”尹玉楓抱拳說了感謝司馬流雲(yún)的話。
這次司馬流雲(yún)倒是沒有再出聲阻止,而是道了聲保重,然後就目送著他們離開。
……
“三師兄,老頭子有說要辦什麼事情麼?”當遠離了司馬流雲(yún)他們以後,錢寶寶出聲問道。
“小師弟,師傅並沒有讓我們去辦事情,這只是一種計策知道麼?”尹玉楓笑著跟錢寶寶解釋著,結果卻換來錢寶寶一個鄙視的眼神,尹玉楓摸了摸鼻樑,好吧!他又被小師妹看不起了,好在他已經(jīng)習慣了,所以不會再想以前一樣覺得大受打擊了。
尹玉楓帶著錢寶寶來到一家名叫城陽酒樓的地方。
“小二你們的老闆可在?”尹玉楓將馬繮繩交給小二,然後問道;他問的是老闆而不是掌櫃的。
小二自然也是注意到他的話裡的問題,見尹玉楓問的是他們家的東家,小二就猜想尹玉楓是不是認識他們東家,這般想著小二的神情更加的恭敬了起來:“回這位公子的話,我家東家今日不在店裡,不知公子找我家東家有什麼事兒,需不需要小人去給找找?”
尹玉楓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才說道:“如此就麻煩小二哥了,你只需告訴你家東家說是三年前的好友來訪,對了,先給我們準備兩間上房;唔~就去五樓吧!”尹玉楓說著扔給小二一件東西。
本來在聽到尹玉楓說要上五樓的時候,小二還驚了一下,因爲五樓是不對外開放的;小二正想要跟尹玉楓說,結果就看到尹玉楓扔來的東西。
小二下意識的接過來,拿起來一看,小二的眼神縮了縮;在這城陽酒樓的人都知道,城陽酒樓的五樓是不對外開放的,因爲那是城陽酒樓老闆的 隱匿處;但是隻要是拿著血龍木雕的牌子人都是可以入住五樓的,而據(jù)小二所知,他們的東家共有五塊血龍木雕刻的牌子,而且其中的三塊還在東家的手裡沒有送出去,那也就是說這世上只有兩個人手中有血龍木雕刻的牌子。
因此小二在看到自己手中的東西是血龍木雕刻的牌子後,眼神猛的縮了一下,那是因爲受了驚嚇所致,不過,這小二既然能在春陽酒樓裡當小二,那定然也是有不凡之處的;果不其然,小二除了剛看到木牌的時候有些驚訝,然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了,除了對尹玉楓和錢寶寶更加恭敬以外。
“公子,你且稍等,小人這就去找東家。”小二先將尹玉楓和錢寶寶引進酒樓,然後將尹玉楓又木牌的事情告訴掌櫃的,再有掌櫃的接待尹玉楓,然後小二便急忙出去找他們的東家去了。
“兩位公子樓上請。”掌櫃知道尹玉楓他們有木牌後,對待尹玉楓他們的態(tài)度比那小二剛纔的態(tài)度還要恭敬,那是因爲他知道尹玉楓的名號,知道他和他們東家之間的交情。
“李掌櫃客氣了。”尹玉楓對著李掌櫃微微頷首,然後便由李掌櫃帶他們上樓。
“兩位公子先暫且休息下,我們東家馬上就來;小人已經(jīng)讓人給公子準備了酒菜,稍後就給兩位公子送來。”李掌
櫃推開一間房門彎腰擺了個請的姿勢。
尹玉楓對這裡顯然是熟悉的,他也沒有和李掌櫃的怎麼客氣,只是說了一句麻煩掌櫃的了,也就沒有其他的話了;倒是錢寶寶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層。
李掌櫃客氣的回了一句不麻煩,然後又說了句‘不打擾兩位公子休息了’就下樓去了。
“三師兄,這裡的房間好奇怪哦!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房間耶!”當李掌櫃的下去後,錢寶寶立刻原形畢露,一臉垂涎的看著房間裡的裝飾和擺設。
“殤嵐?那離我們這裡好遠的哦!”錢寶寶摸著白玉珠簾子,一臉的垂涎。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這裡的房間纔不會對外開放,因爲這是這家酒樓老闆的最愛。”尹玉楓放下白玉瓷瓶,搖著扇子嬉笑的看著錢寶寶;就錢寶寶臉上那明顯的表情,他要是再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那就稀奇了。
“這樣哦!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帶走一些了?”錢寶寶一臉失落的看著房間裡那些她沒有見過的東西。
尹玉楓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是這樣。
“哈哈~若是小兄弟喜歡儘管拿去些便是。”就在尹玉楓想要說些什麼時候,從門外傳來一陣大笑聲;伴隨著聲音的落下,門應聲而開。
進來的男子頭戴白玉冠,身著紫金鑲邊衣衫;彷彿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脣色。他嘴脣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yún)層裡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
“你是?”錢寶寶疑惑的看著來人。
“嘖嘖,這才三年沒見,你怎麼變得這般大方了。”尹玉楓看到來人,然後笑著調侃著對方。
“哈哈哈~人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玉楓你想想我們有多久沒見了,這都三年了,若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我們該有多少個三秋沒見啊!所以,我有些改變也是正常的嘛!”男子大笑一聲,上前輕輕的錘了一下尹玉楓的肩。
尹玉楓笑著伸出雙手:“好兄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尹玉楓和男子互相擁抱了一下,然後鬆開。
“玉楓,這位小兄弟是誰?怎麼從未見過?”男子放開尹玉楓以後,看著錢寶寶詢問著尹玉楓。
“來,我跟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小師弟;我?guī)煾底顚氊惖耐降堋!币駰骼^錢寶寶,向男子介紹著。
“小師弟,這是師兄在江湖上唯一的好兄弟,藏劍山莊二公子宋知寒。”接著用向錢寶寶介紹著男子。
“小師弟?我看是小師妹吧!”宋知寒一臉的壞笑。
“呀!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女兒身的?這幾天我們和司馬流雲(yún)他們一直在一起,他們都沒有看出來耶!你怎麼會剛見到我就看出來了啊?”對於宋知寒一眼就將自己認出來了,錢寶寶很是好奇,湊上前去問宋知寒。
“司馬流雲(yún)?玉楓你們是和司馬流雲(yún)一起來的?”宋知寒在聽到錢寶寶的話後,皺了皺眉然後看著尹玉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待會兒我在詳細的跟你說。”尹玉楓給了宋知寒一個只有他們兩人才瞭解的眼神。
宋知寒見此也不在問,反而是笑著回答了錢寶寶的問題:“小師妹的易容是玉楓給你做的吧?因爲玉楓的易容術是和我學的,所以我才能一眼就看出了你是女兒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