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陶琦的話,雪言冬不住搖頭:
“沒想到會是這樣,難道他們下一步打算賣衣服不成,對了,是那皮毛,這樣算起來,在這個季節穿皮毛的衣服還真是少見,可是經過這樣一鬧,怕是還是會有不少人會想著這樣穿一穿了!”
聽到雪言冬的話,陶琦微微點頭,接著繼續說道:
“除了皮毛生意外,還有賣花的生意,看樣子這下子那叫馬足的人真的會成爲這高城不得了的人物了!”
聽到陶琦的感嘆,一旁的雪言冬忍不住顫動了兩下眉頭,這關馬足什麼事,這分明就是在他幕後的秦姑娘所操作的,
“沒想到秦姑娘還有這本事?她可是真正的商業奇才啊!”
聽到這話,陶琦不置可否的笑道:
“若她不是這樣的奇才,我又何必娶她?”
“啊?”
雪言冬瞬間無語了,這人自己掙錢還不夠,居然還拉來了這麼一個賺錢高手,怎麼他就遇不到呢?
高城內的祈福隊伍整整在街上鬧騰了一個上午,而正如陶琦所料的那般,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些人的穿著,
等過了晌午,原本趙老闆店中無人問津的皮毛竟然開始暢銷起來,大家都知道皮毛很貴,可趙老闆在這高城多年,也不是一點能力也沒有之人,
他將皮毛分爲三六九等,無論來的是什麼樣的客人,他都能爲對方找到滿意的皮貨,也因如此,皮毛更是賣的順暢,
若不是現在的確有季節限制,趙老闆真想再去引進一些皮貨來賣,可是他知道,有時候人該知足,物極必反。
不過,他這次可是見識到了那兩人的厲害,看樣子以前真是不能小看這個馬足了,爲了以後的發展,趙老闆的這聲馬兄弟便從此就沒有再換過。
經過這一次的鬧騰,除了趙老闆的皮貨暢銷以外,還有另一類的商品也銷售頗佳,那便是那日俊男美女花籃中所存有的花束,因它香味獨特,再加上曾讓人眼前一亮,於是也漸漸成了這春季最爲暢銷之物。
在高城之南,有一棟秀麗的小樓,這小樓佔地不廣,可勝在環境清幽,而且離鬧市較遠,不易被打擾,是居家的好處。
但它也的確太小,就算環境再好,也擠不下當地權貴一大家子居住,若說住上三四人倒可以,若是再多,怕是不行了,因此就算環境再好,也很難賣出去,不過,今天這棟小樓終於迎來了它的新主人。
聽到趙老闆這麼說,站在一旁的馬足連忙擺手道:
“不用了,不用了,已經很好了!若是趙兄不介意,我可否進去看看?”
聽到這話,趙老闆先是一愣,不過隨即笑道:
“馬兄弟真是喜歡開玩笑,這是你的房子,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那好!”
興奮的迴應了一句,馬足便迅速衝了進去。
看著那迅速衝上去的身影,趙老闆晃動著手裡的房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口中喃喃說道:
“這馬兄弟還真是心急之人啊!”
聽到趙老闆的嘆息,又見四周已經沒有了外人,那趙老闆的隨從便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這馬足還真是不懂規矩,我們老爺都親自來了,居然也不知道說些感謝的話!不過,他這明顯就是狗屎運,像他這樣,怕是過不了幾天就……”
“住嘴!這人可不是你隨便能談論的,他不光是運氣好,他的身邊似乎還跟著財神爺,短短三天,他就能從一無所有而擁有這麼一棟小院,在高城,怕是除了他馬足,還沒有出現第二個這樣的奇蹟,
這樣被財
神爺所看中的人,也是我趙某不想得罪的人物,所以,你以後說話也是要小心一些,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要有分寸,否則別怪你家老爺不講情面!”
“是!是!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聽到趙老闆的呵斥,那隨從忙唯唯諾諾的應道。
就如同這趙老闆說的一般,這馬足就真像是被財神爺所眷顧的人,當馬足和秦藍住進這小院之後,便有客人上門拜訪,而且他們的目的很簡單,都想著讓馬足幫著賣東西,
不過在秦藍的指示下,馬足不再做提成的買賣,而是要求參股,就算是一家小店面,秦藍也要讓馬足參與進去,
雖然看上去收益可能沒有之前來得那麼快,但卻勝在長期有進賬,而且馬足不貪心,再加上店鋪的老闆也的確需要一個這麼精明的運營者,所以上門求助的老闆們都紛紛點頭答應。
只是短短兩天,高城內的大大小小店鋪竟然不知不覺都掛上了馬足的名號,而且這兩天還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就是與馬足沾邊的店鋪,生意都很興隆,就連一個普通的小吃店,每天也能賣出兩倍的東西,有了這種宣傳效果,第三天登門拜訪之人更多,
不過這馬府似乎也不是來者不拒,只接見了五位老闆,最後便提出,在這今後的三十天之內都不再與其他老闆接觸,說是爲了更好的發展已經接下的生意,若是有意者,等三十天之後再續談。
這樣的話語一出,又是引起了城中的一陣熱議,短短六天,這馬足竟然成了高城每天的焦點。
但也就是這六天時間,馬足便已經從一個平民,搖身一變成了高城舉足輕重的人物,就連之前對他嗤之以鼻的商人,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說他壞話了。
也從這一天開始,馬足擁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馬六爺!
醉仙樓的雅間內,身著錦緞華服的馬足開始頻頻和當地豪紳酒杯交錯,大家都彷彿是認識多年的故友一般,談天說地好不愉快!
不過若是仔細一些,便會發現,這些人在不知不覺中話題都在圍著馬足轉。
只見一位長相精幹,身材瘦弱的中年人剛與馬足碰了杯,便急忙說道:
“馬兄如今事業有成,可卻似乎一直是單身,馬兄可想過娶幾房嬌妻,讓她們每天好好伺候你啊?”
聽到這話,其他幾位也都開始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並附和道:
“是啊!是啊!在這世上,我們男人最不能離開的兩樣便是銀子和女子,現在馬兄既然有了銀子,還怕找不到女子嗎?”
“馬兄說說,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或許我們也能幫著找!”
“要是實在不行,我們乾脆到百花樓去瞧瞧,那裡可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話題一開,幾個人就這樣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而對於這話題,馬足似乎也不厭惡,略帶醉意的臉上也掛著春意般的笑容,一邊聽著這些人的話,一邊將酒杯緩緩放在脣邊,嘴中喃喃說道:
“是啊!我也該有個女人了,要是秦公子能變成女人就好了,他長得那麼好看,真是戳中了我的心,想忘都忘不掉啊!”
“馬兄,你說什麼?”
剛纔幾人說得激烈,雖聽到馬足喃喃自語,但卻沒有聽清對方說了些什麼。
“沒……沒說什麼!”
雖然有些微醉,可馬足卻沒有勇氣將剛纔說出的話再說一遍。
噗!
馬足的話剛說完,就在這醉仙樓的另一個雅間內,一身著冰藍錦袍的男子忍不住的將剛喝進去的酒水直直的噴了出去,
瞬間,桌上的佳餚盡毀,就連坐在他對面的紫袍男子也差點遭殃,不過幸好對方躲避及時,避開了臉龐,只有一少許酒漬沾到了他的身上,不過雖是少許,但也同樣讓紫袍男子感到厭惡不已,甚至心情也是瞬間壞到了極點。
瞧著對面好友黑著一張臉,雪言冬立馬笑著道歉:
“陶兄,實在是不好意思!對面那匹馬說話太有才了,我也沒有料到,所以纔會……真是失禮了!”
紫袍公子不搭話,但見其心情依然不見好轉,甚至是越來越惡劣。
不過雪言冬並沒有去在意對方的表情,雖說他剛纔行爲有些過分,但也不至於讓對方生這麼大的氣,顯然紫袍男子生氣是另有原因的,不知道這雪言冬是不是有意想和對面之人作對,於是故意說道:
“不知道秦姑娘是否知道有這麼危險的一匹馬整天圍在她的身邊呢?”
咔嚓!
雪言冬話語剛落,桌上的酒杯應聲而碎。
雪言冬本想再說幾句,可見對方已經被激成這樣,也是忍著不再出聲,只是在心中嘀咕:
早就知道他很霸道了,沒想到在感情方面也是如此,真不知道這樣的他還能堅持幾天?
雪言冬這幾天就如同看好戲一般的跟著陶琦,不過,在此期間,他還真是見證了一個奇蹟的發生,
原本一貧如洗的人短短幾天就變得腰纏萬貫,若是沒有眼前這座山的阻擋,他雪言冬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這個財神爺!
“這個笨女人,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捏碎了酒杯,陶琦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雪言冬忍不住瞪大眼睛說道:
“笨女人?”
一句問話過後,雪言冬忍不住撇撇嘴道:
“我倒是真沒見過這麼聰明又這麼會賺錢的笨女人!”
聽到雪言冬的話,陶琦一臉猶疑地看著他。
噔!噔!
突然雅間外有人敲門。
就在兩人疑惑的看向門邊時,酒店的老闆開門走了進來,然後微微行禮道:
“兩位客官,外面有一人說是要見手持象牙扇的貴公子,我見這位公子手中便持著這樣的一把扇子,所以便冒昧打擾。”
聽到這話,兩人略顯疑惑,不過雪言冬似乎猜到了什麼,立改常態,略微正經的說道:
“哦,既然想見本公子,那就讓他進來吧!”
聽到這話,老闆臉上顯出一絲尷尬,見此,雪言冬微微皺眉道:
“怎麼?你還不去讓他進來?”
聽到貴公子詢問,那老闆一臉歉意的從袖中掏出一顆圓圓的珠子,然後小心說道:
“公子秦怪,那人說只有知道這珠子叫什麼名字的人他纔會來見!”
聽到這話,一旁的陶琦眉毛一挑,難得開口說道:
“哦?這人的行事風格,和某人還真是有幾分相同,看樣子像是你調教出來的!這珠子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叫雷珠!”
“啊?”
見到店老闆驚訝的反應,便能想到陶琦是猜對了。
“這……”
雖然答對了,可是這答話的卻是另一個沒有持扇的公子,這店老闆一時沒反應過來,所有沒有離開,反而是愣在原地。
見到店老闆的反應,雪言冬微微搖頭道:
“快去讓那人上來吧!”
店老闆終究不笨,聽到雪言冬的話,便已經想通了,於是急急忙忙奔了出去。
“雪兄,你的手下還真是厲害,在這鐵柱國也能找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