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萱覺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一個讓人看了就笑的眼淚都會流出來的笑話。
“愛一個人真的很累,所以我已經(jīng)不打算再愛了。”夏萱萱擡眸看著南風瑾,脣角的笑意讓他的心一陣陣的揪著疼。
“知道誰要封殺我嗎,千世嵐,我丈夫,我最愛的人要封殺我了,因爲一個可笑的原因,因爲他愛著的妹妹要封殺我了。”夏萱萱笑的淒涼悲愴。
南風瑾似乎沒有想到千世嵐會做這種事,眼眸中全是疑惑。
“你覺得不可能是不是,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這就是事實啊。”夏萱萱靠著冰涼的玻璃,駐足了良久。
“我已經(jīng)和千世嵐提出了離婚。”夏萱萱說道,“我準備離開他了。”
“既然已經(jīng)準備離開他,又爲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不在乎當什麼備胎。”
南風瑾緊緊的盯著夏萱萱的眸子、
“我說了,我不想在我的身邊有什麼備胎,因爲我自己就是備胎。”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的。
“萱萱,你總是對我說,你只能愛他,或者是他多麼的愛你,可是我看到的全部都是他對你的傷害,你愛他,他卻親手賦予你傷害,你的那檔節(jié)目我看了,你說他是你的全世界,他是你的唯一,那你算是什麼,你是他的什麼?”
“你不是什麼備胎,你是主角,你是夏萱萱你只能是主角,有我在,有我南風瑾在,我就不可能讓千世嵐有封殺你的機會。”南風瑾高大的身子微俯,在她的身邊投下了小片的陰影。
他伸出手摟住她的腰肢,滾燙的脣落在她蒼白的脣瓣上。
這個有些熾熱的,火熱的滾燙的吻,讓夏萱萱不敢去呼吸,不敢去想吻著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南風瑾?
不!
不對!
不該是南風瑾的!
夏萱萱睜大了眼睛推開南風瑾,身子微顫的退後,眸中有一絲絲的驚恐,“抱歉……我們不可以。”
即使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也不願意讓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親吻……
是的,不能……
……
……
“電壓!”
“螺旋儀!”
“曲線刀具!”秦臻的額角留下的全部都是汗水,身旁的護
士眼疾手快的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程堯!你欠我這麼多!不能就這樣簡單的離開!我秦臻不讓你死你就不準死!”
秦臻喊道,“夏萱萱也不許你死!你聽到了沒有!”
你不是在乎夏萱萱嗎?
那就醒過來啊!
“夏萱萱懷孕了你知不知道,夏萱萱現(xiàn)在無依無靠你知不知道!你不是在乎她嗎!在乎你就給我醒過來!”
“阿林,鏡水儀520帕!”
……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俊秀卻略顯蒼白虛弱的面容上,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動。
緊緊的抓著他的手的秦臻立刻反應(yīng)過來,猛地睜開了眼睛。
面前的程堯,脣角乾涸,黑白分明的瞳孔閃著奪目的光彩。
程堯……
你醒了。
秦臻的手顫抖著,全身上下滿身的細胞似乎都因爲他的醒過來而沸騰叫囂。
程堯……終於醒了……
秦臻盯著程堯,眸中的喜悅一眼就能夠看穿。
他的眼眸簡直就是要涌起一些水光,脣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你醒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因爲他過於激動興奮的緣由。
程堯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朦朧,感覺到光很閃,眼眸下意識的微微的閉上。
秦臻似乎已經(jīng)知曉是因爲陽光太過刺眼的原因。
他沉睡了這麼久,自然是不能立刻的就見到強光。
秦臻立刻摁了窗邊的一個按鈕,窗簾立刻自動的拉上。
秦臻說道,“睜開眼吧。”
程堯只覺得自己耳邊有個人的聲音,很溫柔,他在自己的耳邊一直的說話,一直的念著自己不喜歡的唐詩宋詞,一直的不停的念著,就好像是自己耳邊的這一道聲音。
這聲音真的好熟悉……好耳熟。
是誰的聲音?
是誰?
有是誰在叫他睜開眼睛?
程堯的手微微的抖了抖,眼眸緩緩的睜開,發(fā)現(xiàn)沒了方纔刺眼的光,只是視線還是有些模糊。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覺得嗓子裡像是堵住了什麼東西,什麼都說不出來。
“程堯,你聽著,你現(xiàn)在醒過來,看不清楚東西,沒有辦法
說話是嗎,是的話,點點頭。”秦臻微微的摩擦著程堯的側(cè)臉,聲音再度的柔了幾分。
程堯下意識的點著頭,他好像知道了自己身邊的男人是誰。
這聲音,是他嗎?
記憶裡,他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的柔過。
“你別亂動,我來幫你看清楚東西。”秦臻溫雅的笑著,修長的手握著一把極是鋒利的匕首。
他迅速的在程堯的手腕劃下,然後拿起一個小木桶,接著他流下來的血液。
爲了給程堯吊著命,秦臻幾乎是用盡了辦法,包括各種毒藥。
現(xiàn)在的程堯,體內(nèi)流竄著各式各樣的毒藥在碰撞。
秦臻現(xiàn)在做的,就是排除他體內(nèi)的毒血。
秦臻早就在程堯的身上引好了血引的方向,所以只要割開他的手腕,毒血就能夠流出來。
也正是這些毒,壓制了程堯的一些感官神經(jīng)。
秦臻不得不說,或許是那一次有人想對程堯下毒,卻也陰差陽錯的以毒攻毒,而夏萱萱的到來,更是刺激了程堯想要醒過來的求生欲。
也是因爲這樣,秦臻才能夠救回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只能夠等死的程堯。
程堯還是有感覺的,手腕處的疼痛讓他的眼圈泛紅,他的身體動了動,卻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發(fā)麻,沒有半點的力氣。
秦臻拿過一個棉籤,小心的沾了一些酒精液體,蘸在程堯的脣角,用以緩解程堯的乾渴。
程堯的眸子眨了眨,覺得自己漸漸的能夠看清楚一點東西,卻只覺得腦袋有些眩暈。
一陣陣的暈痛接踵而來。
秦臻伸出手放在他的眼眸處,說道,“現(xiàn)在先閉著眼睛,好好的躺著,不要隨意的睜開眼睛,還不到時間,聽我的。”秦臻摸了摸他微微的滲出了一些汗珠的額頭,心中一陣陣的欣慰。
秦臻說完,抽出了細長的針,一顆顆的解開程堯的衣服釦子,一陣陣的小心的刺入他本已經(jīng)被他封閉的穴道。
“程堯你聽著,我打開你的穴道後,你可能會覺得很痛苦,但是我不能給你用藥,程堯,你能堅持下來的……”也必須堅持下來。
程堯輕輕的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抓緊了潔白的卻沾上了血漬的牀單。
秦臻咬了咬牙,一針一針的繼續(xù)的戳刺著他的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