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離婚這種事情,你讓他說這不是要讓他提早見閻王嗎。
大哥什麼脾氣小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啊。
你這不是往死裡虐他嗎。
程堯默默的看著已經(jīng)掛斷了的手機,然後默默的看了一旁的蕭默,說道,“知道小嫂子跟我說什麼嗎。”
蕭默挑眉,“小嫂子說什麼。”
“小嫂子說,要和大哥離婚。”
蕭默差點沒有被嗆住,冷冥風和陸翊笙也神色各異。
“我去,二哥你說什麼,小嫂子要和大哥離婚,這絕對是頭版頭條啊。”
蕭默拍著手叫好,“這種事情一定要帶給大哥,咱們看看大哥吃癟的那張臉。”
程堯難得的聰明一回,說道,“呵呵,大哥吃癟難受的是我們,你得了吧你。”
蕭默蕭四少沉默了,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兒啊。
“我倒是覺得如果小嫂子知道了大哥現(xiàn)在……咳咳,小嫂子會不會發(fā)飆啊。”陸翊笙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冷汗,感覺有一點點的毛骨悚然。
程堯眨眼眨眼眨眼,“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全都是司擎乾的!”
程堯完完全全的慫了一把,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角落裡陰鬱英俊的男人身上。
男人聽到自己的名字,擡了擡眉,說道,“這麼慫。”
程堯一聽就開始咋呼,“我跟你講啊,我小嫂子那就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啊,但是他的美貌之下是無法比擬的狠心啊。”
這話說的是有一點點的誇張,
不過小嫂子就是個很彪悍的啊。
蕭默戲謔的說道,“是啊,差點沒把小三子踢成廢人。”
“滾滾滾,怎麼說話呢,誰廢了,誰廢了。”程堯險些把自己手裡的紅酒撒到蕭默的白襯衫上。
藍司擎緊抿的脣角微微的揚了個弧度,說道,“聽說,小三子你彎了。”
程堯覺得吧,自己身邊的就是一羣狐朋狗友,這好的不說就說壞的,這還一套套的都。
“誰彎了,你可別聽他們這羣人胡說。”
“嘖。”藍司擎挑眉,“原來是你大哥胡說的。”
程堯,“……”
我去,大哥怎麼這麼八卦了,大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八卦的啊!
大哥你過來,我們真的該不動手的好好的談一談了啊!
程堯的內(nèi)心此刻是崩潰的。
沒有錯,完完全全的崩潰了。
“咳咳,我們這種時候怎麼可以談這些呢對不對,你說這種時刻我們該談的不是喜事嗎,你瞧瞧大哥這種男人都找到老婆了,我們是不是也要加快腳步了啊。”
程堯完全的想要扯開話題。
冷冥風,淡淡的掃了程堯一眼,“快離了。”
蕭默,“你要嫁給男人?”
陸翊笙,“三哥你別逗了,就你,是找不到老婆的。”
程堯,“……”
還真的是好兄弟啊,都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啊。
你說說你們這一羣人啊!
就不能長點眼色嗎,一定要哪一壺不開提哪一壺是嗎,怎麼就這麼欠虐啊!
程三少再次默默的擦了擦冷汗,說道,“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可別笑話我,這不是二哥要結(jié)婚了嗎,就連我們的擎皇藍司擎都要結(jié)婚了啊。”
冷冥風皺了皺眉,冷冷的看了程堯一眼,說道,“想死?”
藍司擎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程堯,說道,“不過就是一個花瓶從慕容家移到了我藍家。”
“呵,我倒是擔心她還沒有嫁到我藍家,就已經(jīng)在半路上碎成渣。”
慕容清菀,慕容家的小公主,是慕容家最受寵的千金小姐,囂張跋扈,自以爲是的典範。
同時也是藍司擎的青梅竹馬,一直是藍司擎的眼中釘。
因爲是家族聯(lián)姻,而藍司擎對這些事情從來沒有過什麼看法。
在藍司擎看來,不過是家裡多了一個寵物罷了。
而冷冥風同樣是家族聯(lián)姻,於家的於微微。
冷冥風和藍司擎的看法是一致的,都保持著花瓶理論,而程堯蕭默和陸翊笙就不同了。
程堯就是個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會安安分分的結(jié)婚,而陸翊笙和蕭默還是比較相信愛情什麼的云云。
蕭默在大衆(zhòng)面前走的一直就是謙謙公子的這一條線。
所謂斯文流氓,就是蕭默無疑了。
對於藍司擎的話,程堯有些無語,“你說說你個藍司擎啊,那好歹是你老婆你就這麼殘忍無情啊你,你這不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嗎。”
藍司擎淡淡的看了一眼程堯,“千世嵐能讓程堯活這麼久,真是奇蹟。”
程堯,“……”
夏萱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打開房門就看到李管家。
夏萱萱問道,“千世嵐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是嗎。”
李管家有些尷尬的說道,“帝少應該是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所以沒有回來。”
藉口。
夏萱萱皺了皺眉,“好了我知道了。”
夏萱萱咬了咬脣,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這個混蛋,是在夜店和別的女人鬼混了啊!
真的是當她白癡嗎,還是說真的以爲她是是什麼都不知道。
夏萱萱隨意的穿上了傭人拿來的制服,脣角淡淡的冷笑,完全的昭示了夏萱萱現(xiàn)在的心情。
去帝世的路上,夏萱萱心裡就是一團亂麻,她知道自己今天到了帝世,就算她不去找千世嵐,千世嵐也是一定會去找她的。
因爲她昨天晚上說的離婚。
夏萱萱到了帝世,林英等人也已經(jīng)換號制服在前臺忙碌了。
夏萱萱面無表情的到了自己工作的區(qū)域,還沒坐下,就被突然衝進來的葉湘瀾嚇了一大跳。
葉湘瀾有些趾高氣揚的走進來,冷傲的看著夏萱萱。
完全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夏萱萱完全搞不懂葉湘瀾是什麼意思,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著葉湘瀾。
夏萱萱,我還以爲你真的是千世嵐多麼寵愛的女人,原來,不過就是個前臺的小姐啊。
不過是個前臺小姐你都敢跟我葉湘瀾狂。
你還真的敢啊。
“怎麼,失寵了嗎。”葉湘瀾笑著看向夏萱萱
失寵?
夏萱萱挑了挑眉,“那倒不至於。”
“呵,還裝什麼裝,都做了前臺小姐了。”葉湘瀾笑著說道,“我早就說過,你是個上不了檯面的。”
“我是不是上不了檯面那是我的事情,至於葉小姐永遠也上不了檯面,那就是葉小姐的事情了。不好意思,我這裡還有事情,請葉小姐不要打擾我的好。”夏萱萱禮貌的笑了笑。
葉湘瀾冷哼了一聲,踩著自己的高跟鞋離開。
因爲在她看來,現(xiàn)在的夏萱萱,已經(jīng)是一條落水的狗。
到了千世嵐的辦公室,葉湘瀾被人請了進去。
他坐在黑色的真皮椅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眉宇間都透著一絲絲的狠厲,脣角微微隱動著冷笑。
他的漆黑如墨的冷眸掃向葉湘瀾,長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辦工桌。
噠噠的聲音,緊緊扣著葉湘瀾的心。
漂浮不定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帝……帝少……”
“照片是你拍的。”千世嵐鳳眸微微的瞇起,“你竟然敢跟蹤她。”千世嵐的聲音很冷,徹骨的冷意。
葉湘瀾只感覺到自
己的喉部被人緊緊的掐住,有些透不過氣來。
葉湘瀾有些膽怯的看著千世嵐,說道,“不是跟蹤,只是在晚上偶遇了夏小姐,我想帝少應該對夏小姐的事情很感興趣。”
千世嵐皺眉,“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說這種話。”
“帝少,我葉湘瀾再怎麼不堪,也要好過夏小姐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葉湘瀾也不是什麼孬種,比起宋成則,葉湘瀾的膽子要大得多。
水性楊花?
千世嵐冷笑,“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滾。”
葉湘瀾咬了咬牙,恨恨的轉(zhuǎn)身離去。
夏萱萱,你等著!
……
“帝少。”知道千世嵐會來見自己,沒想到竟然這麼快,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夏萱萱看著千世嵐冷硬的眉眼,不由得皺了皺眉。
夏萱萱抿了抿脣,突然又想到昨晚自己看到的圖片,心裡面又是一陣陣的刺痛。
千世嵐眸光冷然的看著夏萱萱,說道,“昨晚去了什麼地方。”
昨晚?
夏萱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不能夠把自己昨晚見過白夜的事情告訴千世嵐。
這是有原因的
白夜和千世嵐是仇人,搞不好千世嵐會對白夜做什麼事情。
暗殺,這種事情出現(xiàn)的太多了。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夜出事卻什麼都不做。
一定不能夠告訴千世嵐白夜曾經(jīng)來過。
夏萱萱說道,“昨晚在家,哪裡都沒有去。”
昨晚在家?
哪裡都沒有去?
千世嵐的眸光越來越冷,漆寒的暗光逐漸的籠罩了夏萱萱。
夏萱萱。
如果你昨晚真的在家。
那麼白夜又是怎麼回事。
“你真的覺得,我是白癡嗎。”千世嵐冷眼看她。
記憶裡,千世嵐從來沒有用這樣冷酷的眼神看過自己。
究竟是,爲了什麼。
僅僅是因爲自己失約了嗎,那麼你呢。
千世嵐你呢!
你自己晚上還不是和女人去鬼混!
你又憑什麼來指責我來埋怨我!
明明錯的就是你啊!
夏萱萱有些氣惱的看著千世嵐,說道,“我從來沒有把帝少當做白癡,既然帝少看不上我夏萱萱,想必是外面有了什麼新歡,倒不如我們現(xiàn)在提早把婚離了,也好還你帝少一個清淨。”
離婚?
千世嵐周身的冷意再次冷了幾分。
他高大的身子站起來。冷意盎然的看著夏萱萱那張完全不屈服的臉,逐步的走近夏萱萱。
“再說一次。”
他走近了她,雙臂撐在她的頭兩側(cè),冷冷的鳳眸緊緊的盯著她精緻的臉。
夏萱萱毫不畏懼的看著他,說道,聲音泛著陣陣的冷光,“千世嵐,我們離婚。”
千世嵐瞇了瞇眸子,大手放在她的下頜,她有些厭惡的偏頭,卻被他緊緊的捏住自己的下巴,完全的動彈不得。
“帝少這是做什麼。”夏萱萱狠狠的瞪著千世嵐。
“做什麼?”千世嵐冷笑,低沉輕諷的笑意響在夏萱萱的耳畔,“夏萱萱,你真的以爲,我會簡簡單單的讓你離開嗎。”
“做了我千世嵐的女人,這輩子都不要想離開。”
他覆上她嬌豔的紅脣,輕啃撕咬,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脣角流下。
她目光冰冷的看著千世嵐,彷彿自己是一個沒有知覺的木頭。
“我要離婚。”她仍舊說道。
“夏萱萱,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的身邊。”千世嵐揚起一個嗜血的笑容,大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的人毫不憐惜的扔到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