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都正猜測太子殿下會怎麼尋找太子妃,宮娥們都竊竊私語。結果衆(zhòng)人第二天早上都收到了啓太子整隊去阿速特的聖旨。
太子妃失蹤的事情,衆(zhòng)人只當不知,若是有人私下議論,等於不要腦袋了。
南宮家自然親眼看到了宴上發(fā)生的一切。
南宮權臉色一片漆黑,南宮耀的臉色也是吃了蒼蠅般的難看。
事情太過突然人羣雜亂,這父子倆都失去了解救南宮挽夢的最佳時間。
誰都不敢去觸黴頭。
太子妃失蹤的事,漸漸被壓了下去。
暴風雨來臨般的平靜。
楚朝音一路跟著楚朝雲逃到了一處客棧裡。
這兩人換了身再普通不過的衣服,楚朝音站在楚朝雲面前。
“長姐,我……”還未開口就已經泣不成聲。
楚朝雲抱住楚朝音道:“音兒不必自責,就算不是你大婚,我們被害,也是早晚的事。”
楚朝雲覺得自己肩膀處漸漸被眼淚打溼她有些哽咽。
“音兒,誰都沒有想到,餘昭、餘昭竟然是叛徒……這不怪你,只怪命運不公。”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餘昭早就裡應外合,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契機。
楚朝音擦了擦眼淚,“幸虧遇到了長姐,沒有長姐和陽兒的消息我的心日夜難安。”
“陽兒我也還沒有找到,不過當時父皇和母后讓我們二人離開了,陽兒應該跟顧家小子在一起,願上天保佑陽兒無事。”
楚朝雲拿起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淚和鼻涕,“姐姐還以爲……還以爲你已經不在了,音兒。”
楚朝音看著一向堅強的長姐無聲流淚,就更難受了,她努力的做出個笑臉來。
“我們的仇人都還沒有死,我怎麼可以去死呢?”
姐妹二人抱頭大哭一場,互相傾訴了對方身上的機遇。
天漸漸黑了,楚朝雲出門給楚朝音買些活血化瘀的藥,那胸口的一掌,淤積了許多血。
楚朝雲臉上帶著一頂面紗,又把自己臉上做了些僞裝這纔出門。
楚朝音靜靜的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她被一陣極其炙熱的視線盯得醒了過來。
“長姐……”楚朝音揉了揉眼睛,只見一襲黑衣蒙著臉的男人正坐在自己牀前,她睡的有些沉了,一下子驚醒手上卻是用了力向那人臉上狠狠劈去。
那黑衣人一下就躲了過去,她又一腳踢過去帶著凌厲的殺氣。
那人輕描淡寫的抓住了她的腳腕,看起來就像再跟她玩遊戲,只不過她纔是被耍的團團轉的那個。
一陣極輕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楚朝音知道是長姐回來了,她剛要開口呼救就被那黑衣人一個手刀劈暈了過去,軟綿綿的倒向那人懷裡。
楚朝雲推門就發(fā)現一黑衣人肩上扛著楚朝音從窗戶跳了下去。
她立馬緊緊的跟了上去。
“閣下是何人?再不放下我妹妹別怪我不客氣了。”
楚朝雲緊跟不捨,那黑衣人似乎並不想與她正面衝突,丟了一把毒粉快速衝進了小巷,楚朝雲緊跟其後,不過躲避了一瞬那人身形極快幾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看著黑衣人消失不見的小巷,楚朝雲氣急攻心把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該死!”
她剛纔躲避的匆忙,現下用手沾了些才發(fā)現根本不是什麼毒粉,不過是一些麪粉。
餘昭找了匹馬,帶著她一路向南跑去。
楚朝音再次睜開眼,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她茫然的看著這竹舍纔想起來自己是被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