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世界上的很多事,很多人都是不可理喻的,自己選擇的路往往只在你的一念之間,但卻未曾後悔。
他坐到原本屬於自己的牀前,靜靜的拿著他的大眼睛打量著我的臉。
我對他微笑,分不清那種笑意代表什麼。
“我做了一件不可理喻的事,那就是把你帶回了自己的家。”
透過厚厚的棉被,我向程偉挑眉。
“我也認(rèn)爲(wèi)我做了一件不可理喻的事,那就是跟你回了你的家。”
程偉微皺眉頭,摸了摸鼻樑。
“你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像罌粟花,美的想讓人靠近,卻不敢把你摘下來,因爲(wèi)會上癮。”
聽完他的話,我噗哧一笑。
“這個比喻我喜歡!”
他搖了搖頭,從牀邊站了起來,打量著窗外,我順著他的眼神也望了望窗外。
外面正下著鵝毛大雪,那麼大的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對於我這種一直生活在南方的人類來說,這簡直可以登上世界上令人最興奮的事情的排行榜。
“聽你的口音不是北方人,北方的冬天很寂寞,寂寞的感覺像自殺,你不適合。”
雙手平鋪,我癱在牀上,睜大眼睛,看著閣樓樓頂,那一張張白絲絲的蜘蛛網(wǎng)。
“北京不應(yīng)該都是居住四合院嗎?”我問出了我腦中的疑惑,程偉被我打斷思緒,回過頭來笑盈盈的。
我歪著頭看著程偉的臉,程偉的鼻樑很高,像極了劉德華。
我想起了麥子對於成熟男人的定義。
安安,我覺得成熟的男人要有劉德華的皺紋,梁朝偉的深邃眼神,吳彥祖的胸肌,還要有蠟筆小新的可愛。
我忽然大笑起來,程偉疑惑不解。
我吞了吞口水。
“我覺得你像劉德華!”程偉摸了摸自己的鼻樑,含羞一笑。
“那你笑什麼?”我眨巴著眼睛望著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