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智在畫了幾筆以後,他就明白了手中此筆的好處出來,於是他舉起了手中的那支筆詢問著姬梅靈:“這筆你去哪裡弄來的,它怎麼能畫出痕跡來,比之我們的常用的筆大大的不同,而且還能不弄溼紙張。”
姬梅靈淡然的一笑,對著慕容智說道:“這隻筆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的,你用什麼最的,可否跟朕說說?”慕容智聽聞是姬梅靈自己做的筆,他不由得更加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姬梅靈淡然一笑回答著慕容智,他手中那支筆的來歷:“這支筆叫柳枝炭筆,聞名而知其,它就是用柳條經(jīng)過特殊的燒製而製成的。”
“柳枝燒製而成?”慕容智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邊喃喃的說著,邊仔細(xì)的看著,看著看著,慕容智忽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說道:“朕倒是想畫畫看。”說著,慕容智就已經(jīng)邁開了腳步往姬梅靈的方向走去,沒有走多遠(yuǎn),慕容智就走到了畫夾的面前。
不等慕容智開口,旁邊的小太監(jiān)就拿起了一張紙遞給了姬梅靈,姬梅靈接過了紙張,熟練的夾在畫架之上,然後就退到了一邊,含笑著看著正在研究畫架的慕容智。
看著慕容智那摸頭不著腦的模樣,姬梅靈還是忍耐不住的跨前一步,走到了畫架的旁邊,把手伸到了慕容智的面前,笑著說道:“皇上,畫筆給我,我示範(fàn)給您看。”
慕容智確實是研究了半天都沒有研究出來該怎麼畫,正不知道該怎麼下這臺階,卻聽見了姬梅靈的話,於是他連忙把手中的筆遞給了姬梅靈說道:“好,你試試給朕看看。”
姬梅靈接過了畫筆,把拿畫筆的姿勢示範(fàn)給慕容智看,然後在畫紙上試著畫了桌子上個一個碟子以後,才又把筆遞給了慕容智說道:“皇上,你就照著這樣的手法試著畫,還有這些陰影部分也得畫出來,這樣纔有立體感,纔會讓這畫顯得更加的生動,相信不久以後,您就會熟練的運(yùn)用這隻筆了,而且畫出來的畫也絕對比臣妾畫得更加的好。”
姬梅靈的一陣吹捧吹得慕容智是飄飄然的,讓本來因爲(wèi)不懂而被姬梅靈教的尷尬想法頓時煙消雲(yún)散了,慕容智畢竟是大慕國的皇上,就是飄飄然都不會讓人看見,依然是威嚴(yán)依舊的照著姬梅靈教的方法開始試探性的畫上了幾筆,在找到感覺以後,他頓時來了興趣,在他還想繼續(xù)畫下去的時候,旁邊的馬曉蘭也已經(jīng)放下了畫筆。
古公公連忙走了過去,接過了馬曉蘭的畫作,都到了慕容智的身邊恭敬的把畫作遞給了慕容智:“皇上,馬大小姐的畫作也已經(jīng)畫好了,您看—
慕容智聽了古公公的話以後,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接過了古公公遞過來的畫作,低頭看了一眼以後,就吩咐著古公公:“把這些都給朕收拾好了。”說完,慕容智就擡起腳步往龍椅的方向走去,在臨近太后娘娘的時候,他把手中的兩幅畫作遞給了太后娘娘說道:“母后,您看完以後,就傳給
四位家主們看看。”
太后娘娘接過了慕容智遞過來的畫作,仔細(xì)看了看,臉色略呈異樣,她擡頭看了看姬梅靈又看了看馬曉蘭以後,就吩咐著站在身邊的宮女:“把這些拿給四大家主看看。”
“是,太后娘娘。”站在太后娘娘身側(cè)的一個宮女連忙接過了太后娘娘手中的畫作,往大慕國四大家主的面前走去。
等四大家主傳看完了手中的畫作以後,慕容智就開口詢問了起來:“母后,愛卿們,你們覺得這兩幅畫怎麼樣?”
太后娘娘第一個開口說了起來:“哀家認(rèn)爲(wèi)蘭兒略勝一籌,至於攝政王妃的畫作嘛,哀家認(rèn)爲(wèi)雖然不錯,可是比之蘭兒的畫作還是略差一點。”
“老臣不是這麼認(rèn)爲(wèi),雖然馬家小姐的畫作確實是畫得非常的精緻,可是卻少了一種真的感覺;至於攝政王妃的畫作嘛,臣認(rèn)爲(wèi)剛好多了一分馬家小姐畫作裡的真,而且是非常的逼真、神似,所以臣認(rèn)爲(wèi)攝政王妃要略勝一籌。”路家家主是一個直率的老人,他的眼裡可揉不進(jìn)一粒沙子,所以在聽到太后娘娘偏幫馬家小姐的話,他就忍不住直率的說了出來。
慕容智在聽了並沒有表達(dá)自己的意見,而是轉(zhuǎn)過頭來用眼神來詢問著姬錦卓與馬、梅家家主,等聽完三家所表達(dá)的意見以後,慕容智這才揚(yáng)起了已經(jīng)傳到自己手中的那兩張畫作,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們的意思朕都聽明白了,朕也是這樣認(rèn)爲(wèi),攝政王妃的畫作裡確實把這畫像裡的人物刻畫的非常的逼真細(xì)膩,而且背光的那一面也刻畫了出來,這確實彌補(bǔ)了我們繪畫中的死角,雖然這哈做來得粗糙了一些,但是缺把人的每一個細(xì)小的動作都畫了出來,確實可以說是一幅好畫。
說完姬梅靈的話,慕容智又揚(yáng)起了馬家的小姐的畫來說道:“至於馬大小姐的畫,也是一副非常好的畫,雖然她畫得沒有攝政王妃這幅畫的逼真細(xì)膩,但是她的畫作的也有她的風(fēng)範(fàn),就像這畫風(fēng),這下筆的勁道等等,都比得上這一代的大師之作,所以,也是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一幅畫了,所以,朕認(rèn)爲(wèi),這兩幅畫不差上下,算是打平了,大家認(rèn)爲(wèi)如何啊。”
“是,皇上英明。”由於慕容智已經(jīng)評定了兩幅畫了,所以大家也不在有異議了,此時此刻誰敢反駁說皇上判別錯了,所以只能是低著頭默認(rèn)了皇上的判定。
“好了,古公公,下面該比什麼了?”慕容智也不想在畫作上過多的糾結(jié)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詢問起了古公公來。
才吩咐完小太監(jiān)把大殿中裡的畫架撤走的古公公在聽到了皇上的詢問,他連忙走上兩步,對著慕容智恭敬的行禮說道:“啓稟皇上,下面該是攝政王妃與馬家小姐比試武技了。”
“嗯。”慕容智在聽了古公公的話以後,就把頭轉(zhuǎn)到了姬梅靈與馬家大小姐的方向?qū)λ齻冋f道:“你們隨著宮女下去,把準(zhǔn)備工作坐好,等古公公佈置好了以後,你們就可以比試
武技了。”
“是,皇上。”姬梅靈與馬曉蘭齊聲的對著慕容智福了福說道。
在姬梅靈與馬曉蘭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四個宮女分別走到了姬梅靈與馬曉蘭的身邊,恭敬的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來,姬梅靈與馬曉蘭對望了一眼,這才各自往宮女帶著的方向離開了大殿。
在她們走了以後,大殿裡又恢復(fù)了原來的熱鬧來,但是這回?zé)狒[的唯一目的,就是大家想知道誰纔是最後的大贏家,所以大家才忍耐不住在下面小聲的鼓譟著。
姬梅靈救慕容智那次,慕容智是見識過姬梅靈的武技的,不過那次姬梅靈也就只用了一個動作,就制住了其中的一個毛賊,由於他們離去時候的狼狽,所以,慕容智對姬梅靈的武技也不是很瞭解,所以慕容智都忍不住低聲詢問著筆直坐在身邊的姬秋雅:“皇后,你認(rèn)爲(wèi)這武技的比試誰會贏?你對你妹妹的武技有多大的把握?”
姬秋雅聽聞慕容智的詢問,感覺到了慕容智對妹妹姬梅靈的那抹隱藏的關(guān)心,心裡微微一震,一抹酸意打自心底涌了出來,不過,她很好的掩飾著心裡的那抹酸意,不過,她也不想讓慕容智那麼舒暢,所以她鎮(zhèn)定的對慕容智說著自己的見解:“據(jù)雅兒所知,妹妹根本就不懂得武技,而馬小姐可是家族裡專門請了師傅教武技的,所以雅兒認(rèn)爲(wèi),這局嘛,應(yīng)該是攝政王妃輸?shù)亩唷!?
“是嗎?”慕容智在聽了姬秋雅的話以後,心裡竟然莫名的擔(dān)心姬梅靈會被馬家小姐所傷,可是現(xiàn)在後悔好像是晚了,慕容智只能把希望的目光調(diào)到了慕容鑫的身上,希望慕容鑫到時會及時的觸手,免得讓姬梅靈受到傷害。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慕容鑫在感受到了慕容智的眼神投注的時候,他猛然的擡起了頭來,準(zhǔn)確的找到了還在看著自己的慕容智,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兩兄弟,所以慕容智的眼神裡包含著什麼意思,慕容鑫一看就明白了,只是明白歸明白,可是這皇上目光坦直的表明了他對自己王妃的關(guān)心,還是讓慕容鑫受不了。
在大家沒有等多久,穿著短打衣褲的姬梅靈與馬曉蘭各自跟著宮女走進(jìn)了大殿裡,當(dāng)她們在大殿中間停下了以後,就對著坐在大殿首位上的皇上、皇后、太后娘娘福了福,這才站直了身子,等候著皇上的發(fā)令。
慕容智看著站在大殿中間的兩個女子,半天都沒有開口讓他們比試,直到太后娘娘輕聲的咳嗽了一聲以後,才驚醒了慕容智,慕容智無奈的清了清嗓子,這纔開口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真的要比試武技嗎?要知道這刀劍不長眼,要是傷著了你們誰都不好,朕認(rèn)爲(wèi)你們還是再次考慮一下怎麼樣?”
“啓稟皇上,蘭兒就不考慮了,要是攝政王妃覺得會輸?shù)脑挘梢灾苯幼约赫J(rèn)輸,那麼這局不比也行。”由於多次都是以輸爲(wèi)結(jié)局,馬曉蘭是想以這局搬回輸?shù)念伱妫源丝趟^對不會去考慮不比武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