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鑫打點好了一切以後,終於帶著滿臉的笑容得意的跨出了書房。
而與他璀璨笑容形成對比的則是,跟在他身後蘇木,蘇木此時正哭喪著個臉頰,滿臉哀怨的跟在慕容鑫的身後,眼睛時不時的瞪著王府來往的那些下人。
攝政王府的前院裡,早早就來祝賀的那些個大慕國的大臣們,正三個一夥,五個一黨的坐在前院聊著天,各自聊著自己喜歡的話題。
這不,護(hù)國公姬錦卓與國舅——當(dāng)今太后娘娘的胞弟馬瑞鬆,正爲(wèi)一件小事爭得是口乾舌燥,終於略勝一籌的姬錦卓感覺自己口乾了,於是他對著馬瑞鬆搖了搖手,停了下來拿起手邊的熱茶,輕輕的吹了吹,抿了一口茶水,可是在他正想嚥下口中茶水的時候,卻是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 一陣乾咳,那吞嚥不急的茶水,被姬錦卓張口一噴,整個的全部去噴到了馬瑞鬆的臉上,頓時馬瑞鬆從頭到臉上全部都溼了,整個人是狼狽極了。
本來馬瑞鬆與姬錦卓的爭執(zhí),落了下風(fēng),他就已經(jīng)是惱羞成怒了,如今卻又被姬錦卓莫名其妙的噴了一頭一臉的水,他怎麼能夠忍得住那口氣,他一邊用自己的衣袖擦著臉頰上的水珠,一邊衝著姬錦卓就是怒責(zé):“姬錦卓你的胸襟也太狹小點了吧,不就是一點小小的爭執(zhí),竟然噴得我一臉的水?!?
“不是,是——,攝政王—姬錦卓一陣乾咳,話都說不全了,只能伸出一隻手拉著馬瑞鬆的衣袖,一隻手指著馬瑞鬆的身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你休想拿別的事來推脫你的責(zé)任,反正今天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等著皇上來了讓皇上給我們評 理?!闭l知道馬瑞鬆根本就不理會姬錦卓的異樣,而是甩開了姬錦卓的手,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氣勢來。
“什麼事惹得國舅爺大動肝火,不如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算了?!币宦暤统炼詭Т判缘哪械鸵魝鞯搅藝藸?shù)亩e。
本來還氣勢囂張的國舅爺在聽出是誰的時候,那咄咄逼人的語氣,頓時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他邊轉(zhuǎn)身邊說道:“攝政王,您是有-誰知道他纔開口說上幾個字,卻在看見身後站著的人時,整個人呆住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攝政王根本就沒有在意馬瑞鬆的表情,只是一改平時嚴(yán)肅的表情輕笑了一聲說著:“大家都是同朝爲(wèi)官,每天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聽本王一聲勸,這點小事就算了,國舅爺,你說是不是啊。”
馬瑞鬆雖然眼睛是看著慕容鑫,但是他的腦子卻停留在慕容鑫那忽然的變化上,所以慕容鑫對他說的話,他聽到了還根本就來不及考慮,只是盲目的跟著點頭。
“好,看來國舅爺非常的同意本王的話了,那麼護(hù)國公你認(rèn)呢?”慕容鑫笑著轉(zhuǎn)頭看向姬錦卓問道。
護(hù)國公被那口茶水嗆得是眼淚含含,話也一時說不出來,只能頻頻的點著頭。
“嗯,看樣子,護(hù)
國公也非常同意鑫的提議,那鑫就託大替你們兩老和解了?!蹦饺蓥握f完也不等護(hù)國公與國舅爺?shù)霓拺?yīng),轉(zhuǎn)身就瀟灑的離開前院,往王府大門的方向走去。
終於護(hù)國公姬錦卓平順了被嗆著的難受,指著慕容鑫的背影顫巍巍的對周圍幾乎都定住的幾位老夥計問道:“是不是老朽的眼睛花了,那個是我們大慕國的攝政王嗎?”
國舅爺這次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也忘記了自己剛纔與護(hù)國公的爭執(zhí),加入了護(hù)國公的討論隊列中:“就是攝政王,只是發(fā)覺今天這攝政王好像變了?!?
“是呀,是呀,攝政王竟然會笑了?!焙煤孟壬芳壹抑髀氛骅ぴ谂赃吶滩蛔』卮鹆似饋?。
“我不是說這些,你們難道沒有發(fā)覺,攝政王今天的衣袍風(fēng)味好像變了似的。”姬錦卓終於能夠完整的說出了他剛纔最驚訝的事來。
“對哦,攝政王今天的著衣風(fēng)味好像真的變了?!瘪R瑞鬆一副確實如此的模樣。
“我看是攝政王太開心,這喬遷新府當(dāng)然高興,換件新衣也是正常?!甭氛骅のㄒ荒芟氤龅木褪沁@裡理由了,他在旁邊插嘴的說道。
“我看不像,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太后娘娘大壽之日,攝政王就是一身黑袍,一臉肅容,當(dāng)時沒把太后娘娘給氣死,後來還是皇上勸慰了太后娘娘,否則那天的宴席不就是不歡而散了嘛?!瘪R瑞鬆提出了去年太后娘娘宴席的那件事來,頓時,幾個老人一想也對,頓時個個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再說慕容鑫揹著雙手,一路輕鬆的走到了站在王府大門口胡利的身邊,如和風(fēng)般的說道:“派去接姬家二小姐的馬車還沒回來嗎?”
“還沒回來,主子,您的心也太—胡利邊回答著慕容鑫,邊擡頭看向慕容鑫,誰知道在看見慕容鑫那一身不同於平時那深沉的打扮,剛要說下去的話頓時停了下來,整個人打了一個踉蹌,差一點就跌坐在地上,好在胡利反應(yīng)夠快,他微微岔開了一腳,穩(wěn)住了身子,纔算是站穩(wěn)了過來。
身邊的動靜,同樣也吸引住了慕容鑫,慕容鑫鄙夷的看向胡利說道:“你不會連站也不會了吧,這樣也會差一點跌著?!?
胡利被慕容鑫說得張大著嘴,愕然的看著慕容鑫,心裡是大呼冤枉,他明明是被慕容鑫給嚇著了好不,主子自小到大都喜歡穿深沉嚴(yán)肅的衣袍,什麼時候穿過這種淺色而清爽的,跟著主子那麼久,他也是第一次看見主子這樣的穿著,怎麼不會被主子給嚇著啊,誰知道主子反過來倒打一耙,說自己連站都站不穩(wěn),這不是冤枉他是什麼呀,只是他心裡是這樣想的,嘴裡卻是不敢說出來。
慕容鑫隨意的說完以後,又?jǐn)E起頭來繼續(xù)專注的看向遠(yuǎn)處。終於,一部馬車的影子吸引住了慕容鑫的視線,他瞇著眼睛打量了一會,然後擡起了大步往臺階下走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望向自己的那些愛慕眼光。
在慕容鑫走下了臺階不久,那
馬車也到了王府的門口,停在了慕容鑫的門口,看著車簾從裡面掀開了來,慕容鑫瀟灑的向馬車伸出了他那強健有力的手。
“哇,攝政王好俊美?!?
“要是他那笑容是對著我的話,我只怕會幸福死了?!?
王府門口站著的千金嫡女們都忍不住相互竊竊私語起來。
而慕容鑫卻不知他那無意中展露出的絕倫魅力,已經(jīng)深深吸引住了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的那些嫡女們稚嫩的心。
姬梅靈才走出馬車,就看見了瀟灑中帶著絕倫魅力的慕容鑫,正朝著她伸出手來。她雖然也被慕容鑫那絕倫的魅力掃了一下,但是她還是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於是她微微一挑眉頭,側(cè)頭看著面前的那厚實而寬大的手掌,莞爾一笑,並沒有如慕容鑫所願抓住那隻手,而是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馬車邊。
慕容鑫自然的收回到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沒有因爲(wèi)姬梅靈的不禮貌而責(zé)怪她,反而是看向姬梅靈那抹淡然笑容中,帶著一抹心疼與龐寵問道:“靈兒,累嗎?”
姬梅靈搖了搖頭,笑著回答著:“不累?!?
“那我們進(jìn)去吧。”慕容鑫是習(xí)慣成自然,他伸手就拉住了姬梅靈的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那些嫡女們的驚呼。
而姬梅靈卻是聽到了,姬梅靈那靈動的眼睛循聲看向周圍,對於那些羨慕與妒忌的眼光,姬梅靈也不把這些放在心上,所以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受到周圍驚呼的影響,自然毫不做作的往王府裡走去。
在他們才走兩步,一部馬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們的後面,兩個人依然不受影響的繼續(xù)往前面走去。
“那不是梅府的馬車?”
“咦?從來都不赴宴的梅老丞相也來了?!?
“梅大小姐也來了?!?
周圍那議論紛紛的聲音還是傳進(jìn)了正往王府裡走去的兩個人,慕容鑫皺了皺眉頭,微微側(cè)頭看向旁邊的姬梅靈。
而姬梅靈卻沒有受到這些閒言閒語的影響,繼續(xù)往王府裡走去,她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在加上本尊也是識人不多,所以她對周圍的那些議論根本就不感興趣,依然邁著碎步往前面走去。
慕容鑫在看見姬梅靈沒有受到那些言語的影響,這才鬆了一口氣,也沒有回頭看向後面的馬車,而是選擇隨著姬梅靈的腳步繼續(xù)往王府裡走去。
“鑫哥哥?!币宦暻宕喽釢櫟穆曇艨偹闶墙凶×送醺呷サ膬呻p腳步。
慕容鑫無奈的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往後面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站在不遠(yuǎn)處的馬車邊,她的五官嫵媚,身上穿著一襲華麗的錦繡羅裙,頭上戴著金燦燦的鳳釵,鳳釵垂下一枚紅寶石,正好垂掛在她的腦門正中,輕輕的搖曳著,更添出色,她那嬌美清雅的鵝蛋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如同陽光下的天使精靈,那笑容純淨(jìng),臉頰兩邊有兩個梨渦,笑的時候像是一朵梨花盛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