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不要看了吧。”慕容鑫知道這死人的難看之處,他怕這死人之像會嚇著他的靈兒,畢竟他靈兒還是一個小姑娘啊。
“那你告訴我這揚王春畫的夫君葬在哪裡,我自己去驗屍。”姬梅靈聽見慕容鑫竟然說不要驗屍了,她那精緻的小臉蛋不由得板了起來,她可不是一個容易打退堂的人,所以她依然堅決的對慕容鑫說道。
慕容鑫看見姬梅靈這麼的堅持,雖然不相信姬梅靈還能找出什麼,可是他有拗不過姬梅靈,所以他只有無奈的舉手投降,順從了姬梅靈的意思:“好吧,好吧,聽你的,我們一起去驗屍。”
看見慕容鑫退讓了,同意讓自己去驗屍,姬梅靈本來板著的小臉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來,她性急的站連起來伸手拉著慕容鑫笑著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啊。”
慕容鑫只有無奈的站了起來,吩咐著書房裡的于山與胡利:“走,我們一起去墓地。”
天以正午了,只見亂葬崗上兩個人正在賣力的挖掘著一處簡陋的墳?zāi)梗灰粫海菈災(zāi)咕鸵呀?jīng)被挖開了來。
而這挖掘墳?zāi)沟幕砣痪褪怯谏脚c胡利,至於慕容鑫與姬梅靈則站在墳?zāi)古裕荒嗤炼哑鸬耐炼焉险粗旅妗?
“好了。”于山與胡利仰著頭看著站在土堆上的慕容鑫與姬梅靈說道。
聽說已經(jīng)好了,慕容鑫這才帶著姬梅靈有走進了一些,他們探著頭看著下面,此時的于山與胡利已經(jīng)爬了上來,姬梅靈站在旁邊看了一會棺材裡的那具死屍,覺得距離太遠(yuǎn)了,看不清楚,於是她撈起了衣袖,就想爬下去仔細(xì)的查看,卻被身邊的慕容鑫給攔住了:“你要下去幹嘛?”
姬梅靈擡頭看著慕容鑫笑著說道:“去驗屍啊。”
“在這裡看就行了。”慕容鑫纔不容許姬梅靈爬下去。
“在這裡怎麼看得清楚?必須的下去纔看得清楚啊。”姬梅靈不由得無奈的跟慕容鑫辯解著。
慕容鑫聽了姬梅靈的話,也知道姬梅靈說得對,可是下面畢竟是一個死了多天的屍體,他真怕嚇著姬梅靈,於是他擡頭看著站在旁邊的于山與胡利吩咐著:“讓他們下去,你不能下去,否則我就馬上帶你走,不讓你看了。”
“我們?”于山與胡利驚訝的擡頭指著自己的鼻子,看著慕容鑫那堅決的目光,兩人無奈的對望了一眼,只得再次爬下了剛纔他們挖的坑裡。
姬梅靈也無奈慕容鑫的霸道,爲(wèi)了能得到第一手資料,她只能退後一步在旁邊指導(dǎo)于山與胡利驗屍了,於是等於山與胡利爬下了坑裡,她就張口吩咐著他們:“你們檢查一下他的傷口,具體在頭部的什麼位置,一定查看好了,還有檢查一下身體其他的地方還有致命的傷口沒有。”
得到姬梅靈提示的于山與胡利連忙仔細(xì)的檢查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檢查完畢的他們擡頭看著姬梅靈回答著:“姬二小姐,屬下檢查了,他的身上出了
頭部以外,沒有任何的傷口,檢查的結(jié)果,他的致命傷就在他的頭部。”
“哦?那你們再仔細(xì)檢查一下,他頭部傷口的位置,還有那傷口有多大、有多深。”姬梅靈聽了于山與胡利的稟告以後,想了一下,又繼續(xù)吩咐著他們。
于山與胡利在遵從姬梅靈吩咐的檢查以後,擡起頭來看著姬梅靈說道:“啓稟姬二小姐,他的傷口就在太陽穴部位,從傷口處來檢查傷口的大小應(yīng)該跟凳子腳一般大小,深及腦裡。”
“好了,你們上來吧,然後把著墳?zāi)够謴?fù)原樣就行了。”姬梅靈聽完了于山與胡利的稟告以後,她就開口吩咐著他們。
慕容鑫在姬梅靈那滿意的臉上看出些端倪,於是好奇的問道:“有什麼發(fā)現(xiàn)嗎?”
姬梅靈笑著擡頭看了慕容鑫一眼,神秘的說道:“當(dāng)然有啊,你也聽見了于山與胡利說的話,那你好好想想,這疑點到底在什麼地方,回去我可要聽你先說。”姬梅靈說完,看著慕容鑫神秘的一笑,轉(zhuǎn)身就下了土堆,不理依然留在後面的慕容鑫了,以她前世所學(xué)來觀察,她知道這慕容鑫的智商是奇高的,所以她就是想了解一下慕容鑫的智商到底達到了什麼高度。
“想就想,還沒有什麼可以難得住我攝政王的。”慕容鑫傲然的回答著姬梅靈,想他就是因爲(wèi)冰雪聰明,才被父皇看重,所以他自認(rèn)根本就沒有什麼事能難得住他呀,而姬梅靈竟然敢挑戰(zhàn)他的天賦,他纔不會輸給靈兒。
攝政王府裡,姬梅靈與慕容鑫已經(jīng)坐在了書房裡,而於山與胡利則站在旁邊,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從他們檢查了屍體到現(xiàn)在,他們也都想了很久,心裡已經(jīng)若有所悟了,不過,他們更想聽姬二小姐說出來的結(jié)果,看看跟他們想的一致沒有,所以他們也跟著慕容鑫與姬梅靈進了書房。
姬梅靈坐定了以後,才側(cè)頭看向慕容鑫問道:“怎麼樣?想出來了沒有?”
慕容鑫得意的看著姬梅靈笑了一下才說道:“你認(rèn)爲(wèi)這難得住我嗎?”
“我知道你聰明,那你說說看。”姬梅靈笑得溫柔的回答著。
“傷口深及腦子裡,說明那人非常的有力氣,而那揚王春畫身高才五尺,個頭瘦弱,她根本就沒有力氣打得這麼深這麼大的洞來,所以屬下認(rèn)爲(wèi),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揚王春畫的夫君根本就不是她打死的,。”胡利還沒等慕容鑫說出來,他就在旁邊忍不住插嘴說道。
姬梅靈點了點頭對胡利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
“這點誰都知道,不過,你們還漏看了一點。”慕容鑫緩緩的在旁邊插嘴回答了起來。
聽聞還有一點,于山與胡利相互看了一眼,齊齊的轉(zhuǎn)頭看向慕容鑫,眼裡都帶著崇敬的目光,他們剛纔就只理會了到了這點,至於還有其他的,他們還真的不知道了,而他們的主子竟然能看見,這說明了他們的主子是更上一層。
慕容鑫得意的敲了敲
身的桌子面,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拿起了一把凳子是,伸手指著凳子的腳示意他們看,然後才說道:“你們看,一般的凳子都是直的吧。”
于山與胡利看著慕容鑫手中的凳子,連忙齊齊的點了點頭。
“好,那麼你們說這凳子要怎麼樣打,才能讓那椅子的腳打進腦子裡?”慕容鑫拿起了那凳子做起了示範(fàn)來,並邊做示範(fàn)邊說道:“你們看不管我怎麼換角度打,這凳子都無法打得那麼準(zhǔn),除非是這樣側(cè)著打,而且這姿勢還得站在這個地方纔行,這樣打著才感覺符合常理,靈兒,你認(rèn)爲(wèi)我說得對嗎?”慕容鑫做完了示範(fàn),放下手中的凳子,坐回到了姬梅靈的身邊,討好的問道。
“恩,不錯,正是這兩點。”姬梅靈也不得不佩服慕容鑫的聰明。
“可是靠著兩點還不足以證明那揚王春畫是被冤枉的,我們必須還得要更多的證據(jù)才行,下面你還有什麼打算。”慕容鑫低頭想了一下,依然皺著眉頭對姬梅靈說道。
“勘探現(xiàn)場。”姬梅靈淡然的回答著慕容鑫。
“還勘探現(xiàn)場?只怕現(xiàn)場早就被他們佈置得滴水不漏了。”慕容鑫聽了姬梅靈的話,擔(dān)心的對姬梅靈說道。
姬梅靈神秘的看著慕容鑫說道:“放心吧,再滴水不漏的現(xiàn)場,它依然會是會有破綻的。”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現(xiàn)場看看?”慕容鑫的辦案熱情被姬梅靈激發(fā)了,他這下可來了興趣,於是這本來是被動的如今竟然變成了主動了。
“慢著,現(xiàn)在都這麼晚了,得等到明天我們才能去勘察現(xiàn)場了,不過我先分批明天我們的任務(wù),于山與胡利,你們就去街坊鄰居處去打聽打聽一下,這死者的愛好與作息,及其最近他的異常之處;而我們兩個則去現(xiàn)場再次勘察一下。”姬梅靈簡單的分配了一下他們各自的工作。
慕容鑫聽了姬梅靈讓于山與胡利去大聽的事,他感覺非常的奇怪,於是好奇的詢問起了姬梅靈:“靈兒,我看他們辦案都是去詢問一些與案件有關(guān)的東西,你爲(wèi)什麼會讓他們?nèi)ピ儐査勒叩膼酆门c作息?”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樣多打聽一些,就會有多一些的線索,也許我們會從這些日常信息中得到我們需要的突破口也說不定呢。”姬梅靈耐心的把自己是想法告訴給了慕容鑫聽。
“哦,那我們明天再去勘察現(xiàn)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晚膳時間,乾脆一起用了晚膳,我再送你迴護國公府吧。”慕容鑫在聽了姬梅靈的話以後,也就放下了馬上去勘探現(xiàn)場的打算了,想著這天色已晚,於是他連忙留著姬梅靈。
此時的縣衙裡,王縣令正在用著晚膳的同時,聽著身邊站著的張師爺?shù)姆A告。
“縣太爺,那個女子的身份已經(jīng)查到了。”張師爺站在一邊恭敬的對王縣令說道。
“哦?說說,她是什麼人,要是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話,就把她神不知故不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