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劍已經對穿了他的胸口,並且沒入到只剩下一個劍柄,但是他無視疼痛連帶對手的手死死的扣在劍握把上,使其無法掙脫。
而對手估計也沒想著掙脫,直接頂著他從高空往下面高速墜落,身處下方的他身後已經變紅,是由於他的黑色鎧甲與空氣劇烈的摩擦導致的。
而他彷彿無事人一樣,單手架著類似小型大炮似的槍,頂著對手的面門瘋狂的扣動扳機,火舌已經瀰漫了對方的面目。而這一切都彷彿無聲,彷彿時間定格。然而時間終究還是在不停流走的,一聲巨響伴隨衝擊波,堪比小型**爆炸,他倆已經墜地。
待過了許久一切慢慢平靜後,他驚醒了。大概的環視了下週圍,發現自己已經仰躺在了一個巨大的坑底中央,而對手早已不見蹤影。
唯有那把劍還是深深的插在胸口之上,提醒著他發生過的事情。於是他伸手去拔掉了胸口的劍柄,卻發現後半截已經早已經不知去向。
慢慢的坐起來後,他看著手中的劍柄想到--如果你們沒死,我將追殺你們到天涯海角,如果還不行哪怕是蒼穹之末我也不會放棄!只是希望這個操蛋的世界趕緊恢復正常。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或者是已經開始結束.....
“藍博士您確定現在就啓動程序嗎?”博士助手很是惶恐的問道。
“如果有選擇的話,或者說再給我點時間的話...或許還會有更好的選擇,但是我沒時間了,我們的世界也沒時間了。"
已經老到顫顫巍巍,已經快行將就木的藍博士淡然的說道。
此時的他不再是那個就好像眼睛已經快閉上,彷彿再也睜不開的老人。他的眼神充滿了他年輕時的熾熱和剛毅。
"那我們就不需要再等待了,如果有將來的話那就等將來再看吧。"
聽完藍博士的話後,博士助手一改之前的惶恐,毅然轉身走向控制檯。在滿場驚呼中按下了啓動鈕...
"什麼?天空裂開了?怎麼個樣子你倒是給我描述下??!"看著屏幕聽報告的軍部最高負債人表情有點帶搞笑和難以置信的道。
"長官屬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可以建議您看下室外的天空..."下屬一臉無奈的道。
最高負債人不再說話,直接關閉了通訊。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窗臺邊,看著那片天空。而他的臉色看上去沒有任何的驚變,看著天空入定了。此時如果有人聽到他的心聲就一定會說--你**的太淡定了吧!
原來他心裡是這樣想的,天要下雨了,快回家收衣服吧。而他屏幕上的通話請求一直在閃動,但是他沒有理會...不是沒有察覺,而是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過了許久他不再入定,像往常一樣踱步會到了他的桌前,然後雙手慢慢的,很用力的支持著自己坐下。然後關閉了屏幕上的通話請求,動作很輕柔。
然後他拉開了他右下角那個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拉開的抽屜,沒去看,但很熟練的摸出了一盒存放了很久的煙並且默默的點上。煙霧淡出時他看著桌角上那個與他穿著同樣軍裝,眉宇與他有七分相像照片。然後熄滅了香菸,自言自語道:"你是我的長官也是我的父親,換成現在你會怎麼做呢?”
在繁華的世界中,大多庸庸碌碌的人們沒有一點覺察,而等待他們的是一場曠世大變!
多年以後,具體過了多久人們估計已經不在意了。再去看這個曾經還算得上美麗的星球時一切都已經改變了。這個星球是美麗的但那也只是曾經,人們過度的需求,和人口的暴漲使得星球資源枯竭和破壞。
當前的世界已經不能簡單的用滿目蒼夷來形容了,這個星球已經變成了死星,沒有植被,沒有星空。天空都是灰暗的,山脈已經被蕩平,地面上留下了許多驚人的大坑。陸地也變成了一片焦黑,而覆蓋星球表面的水也是詭異的紅色。
看起來已經不再適合生命的生存了,但是依舊有許多頑強的生命生存了下來。其中一個代表就是人類,只不過他們已經成爲了所有生命的公敵,除卻自身之外所有還倖存的一切都變成了能輕易絞殺他們的存在。
所有他們只能依靠科技龜縮在叫做“城市”的地方殘喘著,人類不再是這個世界的主導,他們的命運變得岌岌可危。
而在另一個世界中的一切竟然與之截然相反,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美麗,而人類依舊是這個世界的主導。
在一處猶如仙境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跪倒了許多人。他們沉默的跪著,都低著頭,巨大的廣場當中十分的壓抑。如果有人瞭解到就會知道他們是在無聲的哭泣。而當他們身後天空出現了不協調或者說詭異的情況時,當中有許多人再也抑制不住了。他們身後的天空不再是藍天白雲,不再是霞光一片,而是猶如星空破碎了一般。黑!那種噬人的黑,之間還夾雜著各種顏色的類似破碎了的詭異光芒。
而他們身前突然出現了一羣人,這羣人的出現使得所有人都抑制不住了,有的人忘情的哭泣,有的人更是無聲的哀嚎。再看出現的那羣人又有些詭異了,有的好似仙人降世,仙風道骨。有的又好似從地獄出來般,看不清楚面目身形,烈焰和濃煙自身體裡冒出。而他們沒事人一樣有的手拉著手,有的勾肩搭背的,就沒有一個單獨的站著的。
或許氣氛有點尷尬,爲首的一對終於發話了:“看你們都成什麼樣了?啊?我們又不是集體結成道侶你們哭什麼哭?都給本座笑起來!說話的是一個人形的人。"
爲什麼說是人形的人,因爲只能大概看出一個人形的輪廓,但又不像是影子。只像一團人形的煙霧不停的聚散。聲音也不分男女。而他旁邊這位與他左右手互握,而且還相互嘍腰的是一位中年女性,衣裙飄飄很是仙風道骨。
"唉!老魔?。∧憧次覀儸F在站成這樣,說是親密無間都不爲過。怎麼就不像是有結成道侶的可能呢?再說了,什麼叫又不是結成道侶你們哭什麼哭?那個時候難道就應該是哭的嗎?"中年女性說道
場下的沒有一人笑得出來,更是哭聲哀嚎一片!而這羣人倒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老道姑你說的不錯,本座確實應該和你結成道侶,我們魔修的找魔修的一點意思都沒有,看不清楚又摸不透徹。那像你啊!摸起來纔像一個應該摸的東西!”被叫做老魔的訕訕說道。
而被叫做老道姑的中年女性也沒多大反感道:“是呀,我們活了這麼久了,也打了怎麼久了,確實應該嘗試點新鮮的??上Ш孟駴]什麼時間了。"
"沒有的事!誰說沒有時間了,現在都可以??!給我一刻鐘的時間就可以,來呀!"老魔彷彿急了道。
"去!一刻鐘!原來你們修魔的已經不能人道了,怪不得。。。"道姑悠悠的說道。
待老魔剛要發作時,道姑喝道:"各位難道今天我們正邪兩派齊聚,讓我們一起去哪片天攜遊吧!不由分說的就率先拉起老魔,道光閃耀就飛向了那片破碎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