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
魏公公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聲音有異常,怒聲朝著這邊,吼了一嗓子。
“喵。”
“原來是一隻貓。真是晦氣。”
魏公公輕聲哼了哼,之後將燈籠遞給了旁邊的士兵,自己則邁著悠閒的步子,緩緩的朝著這邊屋子的門,走了過來。
“見過魏公公。”守在門口的阿玲,瞧見魏公公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立即十分恭敬的對著魏公公福了福身子,表示敬意。
“m免了。他們都還活著呢麼?“
魏公公似乎極爲(wèi)不耐煩,對著阿玲,淡淡的開口問道。阿玲見狀,語氣越發(fā)的溫柔了不少,緩緩的開口,對魏公公開口說道:
“魏公公,他們都還好好的在裡面呢。早上安大夫和樂大夫來過了,將那些吐血的病人們,都給醫(yī)治好了。現(xiàn)在他們都睡著了。”
阿玲的語氣溫柔。但態(tài)度卻明顯和白天的時候不同。似乎很是敬畏這個魏公公。
也是自然。魏公公在宮裡的地位和位置,和李公公差不多。只不過一個人是掌管著外面的這些大事小事,而李公公,則是一直都跟在安葉卿的身邊服侍的。
“嗯。帶我進去瞧瞧?”
魏公公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之後,對阿玲說道。阿玲沒有猶豫,便欣然的帶著魏公公,緩緩的走進了屋子裡面。
安蘇默和樂無憂見狀,輕輕的將屋子最頂上的瓦礫給拿下來一片,藉著屋子裡面昏暗的光線,仔仔細細的監(jiān)視著魏公公的一舉一動。似乎從中看出什麼破綻來。
魏公公的動作,倒是十分平淡的很。倒是沒有什麼十分出格的舉動。只是簡簡單單的審視了那些個下人一圈兒,之後便離開了屋子。
難道,不是魏公公下的毒???
樂無憂不禁有些疑惑。縱觀屋子裡面一圈兒,魏公公也只是簡簡單單的看了一遍那些個躺在牀上的人,仍然還躺在那裡,沒有什麼變化啊???
“蘇默,難道,也不是魏公公下的毒嗎?”
樂無憂疑惑的轉(zhuǎn)過身子,瞧著緊緊的粗著眉頭的安蘇默,輕聲開口問道。
安蘇默淡淡的搖了搖頭,頓了頓,之後語氣堅定的對樂無憂開口說道:
“就是魏公公下的毒。”
安蘇默此語一出,確實震驚了樂無憂一番。不對啊,可是剛剛自己一直都在看著魏公公,他明明只是進來,簡簡單單的掃視了一圈兒,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啊?甚至連坐下都沒有,只是繞著屋子裡面走了一圈兒,怎麼就回事魏公公下的毒呢?
樂無憂疑惑不已,再一次開口問道。
“蘇默,剛纔魏公公進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盯著他,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在咱們準(zhǔn)備的食物,或者水中下毒啊?你怎麼就會認爲(wèi),他就是下毒的兇手呢?他也2沒有什麼理由,對這些病人下毒啊?不是他叫咱們醫(yī)治好這些人的嗎啊?”
樂無憂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安蘇默淡淡的搖了搖頭,隔了半響,才緩緩的開口,輕聲說道:
“毒,我可以確認爲(wèi),就是這個魏公公下的。至於原因,我也不知道,他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剛纔他進來的時候,確實沒有帶什麼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麼作案的時間。阿玲也在旁邊看著。但是無憂,你有沒有聞到,自從魏公公進這間屋子來之後,屋子裡面,便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麝香味兒?”
安蘇默皺了皺眉,仔仔細細的分析道。
“嗯,蘇默,你這麼說,好像真的是哎。我剛纔只顧著看魏公公,聞見的這股味道,卻給忘記了。”
樂無憂點了點頭,首肯了安蘇默的說法。
“這就對了。之前我給這些病人開的藥,的的確確是對這些病人沒有什麼害處的。但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和麝香的味道混合。若是兩種藥混合在一起,就會讓病人頭暈?zāi)垦#瑖I吐,甚至吐血,加重這些病人的病情。沒想到這個魏公公,竟然懂的這麼多。知道這藥和麝香混合之後的藥效。”
安蘇默冷靜的仔細分析道。
至於魏公公究竟?fàn)?wèi)什麼要這麼做,安蘇默實在是想不通。
之前自己在山谷,在師父身邊,學(xué)武功,治病的時候,也跟著師父學(xué)了些醫(yī)術(shù)。雖然安蘇默一直稱自己學(xué)的都是些皮毛,但現(xiàn)在在人間來說,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神醫(yī)的標(biāo)準(zhǔn)了罷。安蘇默對於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師父當(dāng)時對自己,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魔鬼訓(xùn)練的程度。爲(wèi)了避免以後自己再遇到什麼小傷小碰之後,可以自己醫(yī)治自己一番。
所以自己纔會對各種草藥的味道,如此的敏感。
爲(wèi)什麼?
“沒想到,這個魏公公,竟然是這樣的人。”
樂無憂搖了搖頭,緊張兮兮的開口說道。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樂無憂還曾經(jīng)一度認爲(wèi),這個魏公公,是個什麼可信的人呢。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陰險狡詐的人???
“蘇默,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麼辦???現(xiàn)在下去,問一問他究竟是爲(wèi)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嗎”
樂無憂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
“不。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這個魏公公,十有**,是安靜換安插在安葉卿身邊的眼線。若是我們現(xiàn)在下去,肯定會打草驚蛇的。到時候?qū)ξ覀円稽c兒好處都沒有。甚至,還會暴露我們會武功這個狀態(tài),到時候我們就說不清了。現(xiàn)在還是先靜觀其變就好。只不過明兒一大早,阿玲就又會來瞧我們的門了。到時候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知道了嗎?”
安蘇默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的囑咐道。
“嗯。”
樂無憂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瞧見魏公公緩緩的離開了這間屋子,樂無憂也和安蘇默輕輕的將瓦礫給蓋了回去,之後迅速的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屋子裡面。
“蘇默,看樣子,我們想要接近安葉卿,並不容易啊啊。”
樂無憂回到了屋子裡面,一邊脫下夜行衣,換上自己的衣服,一邊皺著眉頭,頗爲(wèi)煩惱的開口說道。
“這是自然。”
安蘇默頓了頓,幽幽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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