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免讓小二有了一點的心裡陰影，尤其是在第二天顧封拿著那張一塊錢，問。

“你是不是作業又沒寫？可是你以爲一塊錢就能收買我了嗎？”

這個世界啊……

小二糾結的把口袋裡僅有的五塊錢貢獻出來，顧封拿著錢，帶著小二去喝了一杯三塊錢的奶茶，於是，這個美好的告白就這樣死在了一塊錢上。

“你還跟我告白過一次？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電話裡顧封的聲音淺淺的，在夜色裡帶著一股引誘的味道。

“咳咳，忽略就好了，對了！”小二再次想到顧封走之前車上的告白，“那我說的……你怎麼……”

看著小二說得支支吾吾的，顧封輕笑，明明是猜出了，卻是就是不說。

顧封就是這樣有點壞的人，就算是知道某件事情，可是總是喜歡故意不說，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然後逗著小二一股傻勁的說出來。

明明知道是個陷進，可是小二次次都會上當，果然沒等顧封糾結幾下，她就開始自己招了。

“就是我說喜歡你……然後你的回答呢？”小二急得跳腳。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你又不告訴我……”

“二貨，你的腦子呢？”

“你有那麼多女朋友，誰知道……”小二每次都告訴自己不在意那些一任一任的女朋友的，她們不過是過眼雲煙，顧封最後會看到自己的，可是真的到了臨頭怎麼可能不介意呢？

她完全無法理解古時候女子到底怎麼能接受丈夫三妻四妾呢？若是心頭所愛怎麼可能忍心與別人分享？

“而且你還說過，你不會喜歡莫小萌……”小二說著有點委屈，顧封說的時候還在莫小瑾的面前，當時她的心真的有了那一種哇涼哇涼的心碎感了。

距離是個壞東西，也是個好東西，因爲在不同的地方，小二很想念顧封，可是也就是以爲見不到，小二纔敢把心裡的話說給顧封聽。

這麼多年，心裡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委屈的，可是因爲太害怕失去你了，所以纔不敢說出來，多麼怕你就此不理我了。

小二是個多麼膽小的人，寧願欺騙自己，就當個朋友，也不願意要是她告白了顧封拒絕了還不再和她在一塊了怎麼辦？

那就僵著吧……不說就好了。

“你又不是莫小萌！”顧封的聲音有點稍大。

“嗯？”小二懵了一陣，她不是莫小萌誰是莫小萌啊。

“你是我的莫小二……”

你是我的……

這算不算告白，可是小二不敢相信，下手掐了自己一把，疼！果然是真的。

那顧封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莫小二，你聽著……”

夜色在霓虹燈下顯得有些曖昧，小二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在這個時候，在顧封不在身邊的時候，在顧封在異地他鄉的時候，在顧封沒能和她一起過他的二十二歲的生日的時候收到這樣的回答……

“我們在一起吧。”

就像收到了莫大的恩賜，小二噗嗤笑了出來，突然又哭了起來。

“你說什麼？”嗚咽著，語氣有點斷續。

“我說，我不喜歡莫小萌，可是莫小二，我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