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泠想拍死秦嫋,“秦小嫋,你別瞎搗亂。”
秦嫋被時泠這嚴肅的表情給嚇到了:“哦……你好兇啊。”
“那現(xiàn)在怎麼辦?他那……不會是真的吧?”
秦嫋用腳尖指了指男人手裡緊緊攥著的老式手槍,有些害怕。
時泠則是直接彎腰把槍撿了起來,拿到手的一刻,順手把彈夾拉出來,果然沒子彈了。這槍估計也是撿來的。
她想了想,這人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但既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那她就不能不管。非關(guān)因果,只因她是華國人。
這人要救,但這槍傷,不宜過明路,否則會鬧大,可能會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不好影響。
只能悄悄救。
時泠瞬間就想到了席謹。他家開醫(yī)院的,而且熙光醫(yī)院是私立醫(yī)院,而席謹有絕對話語權(quán)。幫她悄悄救一個人不成問題。
時泠果斷撥打了席謹?shù)碾娫挘樯钜馇械睾埃骸傲x父!”
……
席家,家宴。
席父帶回來個妖妖嬈嬈的年輕女人,女人還大著個肚子,把一旁的席夫人氣得夠嗆。女人是席父的秘書,可誰會帶懷孕的秘書一個人來家裡吃飯?擺明了就是情婦!
席夫人跟那女秘書說話滿是火藥味,要不是席父攔著,都要打起來了。
座上唯有席謹面不改色,依舊一派溫潤端方君子的模樣,但眉眼卻是略帶不耐煩。
要不是席父人在壯年,手裡尚還掌握著一大部分席氏集團的股份,而他還疑似立了遺囑給外邊某個私生子,他還挺想直接把人送去養(yǎng)老的。
養(yǎng)老暫時不行,席謹正想著,有什麼辦法能給他那到處播種的父親做個結(jié)紮手術(shù)。
而這時,那楊秘書跟席夫人鬥得有些飄了,就提到了席謹,“話說,席謹少爺也年齡不小了,怎麼還沒女朋友?原本不說要定親了嗎?怎麼現(xiàn)在,跟時家的婚約也不提了,跟時泠又斷了?聽說那時泠現(xiàn)在可是景老的孫女,景盛集團唯一合法繼承人,可比之前貴重多了。席少挑來挑去,現(xiàn)在可真是雞飛蛋打啊。”
席謹微笑,擡眸看向了對面的楊秘書。
楊秘書微微晃神,覺得這席少是真的帥,比席董那個老男人好看多了。而且這情緒也是真的好。
她都在腦補小媽文學的時候,卻聽對面的席謹涼涼道:“我自然是比不上秘書小姐左右逢源的。昨日還把熙光醫(yī)院高層的文件發(fā)給回春醫(yī)院的院長,今天就又跟著父親回家。”
楊秘書眼神瞬間慌亂,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比她小幾歲的少年。
她試圖裝傻充愣,“席少這是在說什麼?”
然而,席謹卻是將一沓打印出來的照片推到了席父面前,溫和疏離地道:“父親,您看看。”
這些都是私家偵探拍攝的楊秘書和回春醫(yī)院院長私會的照片。
還有楊秘書在席父外面房子裡偷翻保險櫃文件的照片。
震驚的不止是楊秘書,還有席父。
那套房,他是悄悄買的,就是爲了跟楊秘書私會。可沒想到,他這過分優(yōu)秀的兒子,竟然在連他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在他房間裝了針孔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