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閻王帶兵趕來,你們也撐不到那時,他還能爲(wèi)兩個陰差攻打南方鬼域不成?想必到那時,他還得給本王敬酒,恭賀本王新婚大喜吧?哈哈哈哈哈!”
桑扶愈發(fā)猖狂,“謝必安,範(fàn)無救,你們?nèi)羰桥殉龅馗挤段夷戏焦碛颍饺蔗嵛乙唤y(tǒng)陰間,成爲(wèi)至高無上的酆都大帝,也封你們一個鬼帝噹噹,如何?”
黑白無常在跟源源不斷圍攻他們的厲鬼抗衡,這些大多是地府坍塌後十八層地獄叛逃出來的惡鬼,永世不得超生,他們下手也都很狠,直接將鬼魂打散,使其魂飛魄散。
他們都沒有再回復(fù)桑扶的話,避免被桑扶套話。
如今桑扶已經(jīng)意識到時泠對地府來說意義非常,若是讓他知曉,她就是當(dāng)初那位……後果不堪設(shè)想!
不多時,黑白無常已經(jīng)被桑扶手下的大鬼擒拿住。
那大鬼也曾是地府鎮(zhèn)壓的惡鬼之一,此刻對黑白無常恨之入骨:“大王,這倆陰差殺了我們那麼多將士,還請?zhí)幰詷O刑!讓他們嚐嚐下油鍋的滋味!”
“不急。”
桑扶嘴角噙著笑,擡手穩(wěn)住了那位心腹大鬼,拎著昏迷的時泠朝著黑白無常走去。
“範(fàn)無救,謝必安,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jī)會。告訴我,她是誰?”
黑無常怒目瞪著桑扶,悶不吭聲。
白無常則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就不告訴你。”
桑扶的手又重新掐住了時泠的脖子,“那我先殺了她。反正本王的新娘只需要鬼魂,她的肉身是生是死對本王也沒有影響。”
在他手掐向時泠脖頸時,黑白無常都肉眼可見地慌了,試圖掙開身後大鬼的束縛,但是卻被壓制得死死的。
黑無常怒道:“爾敢!”
白無常則是心底把閻王罵了幾百遍,這傢伙該不會又跑到哪開滴滴了吧,怎麼現(xiàn)在還不帶人趕過來?
“哎呀,這麼緊張啊。”
桑扶見狀,也收起了面上玩味,“你們現(xiàn)在一定想拖延本王吧?都說反派死於話多,本王還是少說點(diǎn)話,直接殺了她好了。最好連魂魄都給你們揚(yáng)咯。”
就在桑扶徹底對時泠動了殺心之時,忽然間有一道陰氣凝成的箭矢刺破他赤紅大炮,將他的胸口刺穿。
“大王!”
“護(hù)駕!”
桑扶看著刺破胸口的銀色箭矢,丹鳳眼凌厲瞇起,他直接將箭矢拔了,胸口傷口逐漸自行癒合。
他轉(zhuǎn)身,看向銀色箭矢的主人,咬牙切齒:“司淵!”
森森白骨堆砌在路兩旁,盡頭處有一個身穿黑袍的銀髮少年,手持銀色弓箭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南方鬼域的厲鬼們都忌憚地看著司淵,不敢上前,竟是比此前見到黑白無常更爲(wèi)畏懼。
那黑袍少年銀髮披散直至腰身,好似從漫畫中走出,雙眸淺淡如凝冰霜,所過處,霜花凝結(jié)。
就連被南方鬼域厲鬼扣押著的黑白無常都是一驚:“鬼王司淵!”
若是隻有桑扶,拖到閻羅王帶兵前來便好,可若是加上北方鬼域的鬼王司淵,那時泠纔是真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