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郊外別墅停下,焦陽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肚子還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起來。
墨宇皓早已吩咐周媽將飯菜做好,聞著飯香味的焦陽再也矜持不起來,快速洗洗手就坐在飯桌前狼吞虎嚥。
看到周媽過來,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
“這是周媽,不是外人,你吃吧。”
墨宇皓的話就像給焦陽吃了一顆定心丸,她再次拿起碗筷,一邊吃一邊還誇周媽做的飯菜好吃。
周媽樂呵呵地看著焦陽,這個丫頭不做作,雖然吃相不是很好看,但是還是挺招人喜歡。
“少爺,老爺和太太讓我給您帶句話。”周媽看看焦陽,只見她依舊埋頭吃飯,絲毫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墨宇皓微微蹙眉,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去。
“周媽,你說吧。”
“老爺和太太讓你把和焦陽小姐的關(guān)係儘快斷掉。”
這下焦陽聽的真切了,吃在嘴裡的肉還沒有嚼爛,就直接嚥下去。導致這塊大肉卡在食道里,怎麼也下不去,憋得臉通紅。
墨宇皓一邊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將水杯遞到她的嘴邊。
他的雙眉緊蹙,“怎麼總是這樣毛毛躁躁,快喝水。”
焦陽一愣,隨後趕緊張開嘴喝水,隨著水流入那塊卡著的大肉也終於得以下去。
她看著墨宇皓有些不悅眼睛,方纔他好像是不是在關(guān)心自己?焦陽搖搖頭,這一定是錯覺。
周媽又端上一盆湯,笑瞇瞇看著焦陽,讓焦陽著實想要鑽入地縫,她這樣的吃像估計連一個他們家的傭人都看不上,更別說墨宇皓的父母,不過好在她也沒有這個想法。
“少爺,老爺和太太希望你能抽空回家,他們有些想念你。”
周媽說完這些話彷彿如釋重負般喘了口氣,“焦陽小姐這湯可好喝了,你嚐嚐。”
焦陽機械般接過碗,大口大口喝進嘴裡,真燙!
墨宇皓基本沒有吃兩口,一頓飯就這樣在大家各懷心事中結(jié)束,可苦了焦陽了,那麼多好吃的她還沒有吃那。
焦陽還未踏進她那屋半步,就被墨宇
皓強行拖至他的屋中,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焦陽望著一步一步逼近她的墨宇皓,急忙說:“墨宇皓,你要幹什麼?雖然咱們以前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我喝醉了以後的事情,現(xiàn)在我很清醒的。”
墨宇皓嘴角微微上揚,“言外之意就是隻要把你灌醉了就可以有肌膚之親了?”
一句話憋的焦陽面紅耳赤,“你,你,你無恥!”
墨宇皓挑眉,“哦?我無恥,我可什麼都沒有想,是你自己想的,我只不過是順著你的想法往下想。”
焦陽現(xiàn)在就像吃了兩個雞蛋沒有撈著水喝一般,比剛纔那塊大肉口卡在食道還讓她噎得慌,她只能恨恨看著墨宇皓,心想你在上來我就把你給廢了!
墨宇皓並沒有再向前一步,而是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上,焦陽心想,算你識相,哼。
他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輕輕地叩擊在茶幾上,臉色凝重。
“明天陪我去看看我父母。”
焦陽這回真傻眼了,她沒有聽錯吧?墨宇皓他傻了吧?
“墨宇皓,你是不是傻啊?”焦陽一著急說話就有些口無遮攔,這不被某人盯著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識是你是不是沒有吃飽飯,導致你的大小腦不跟著正常運轉(zhuǎn)。”
墨宇皓臉色更加難看,這不是還是變著法子說他傻,真是個傻女人,以爲別人的智商都跟她似的比豬還不如。
焦陽尷尬一笑,“我這是爲你好,你讓我和你回家見父母,那我是不是就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去的。”
墨宇皓繼續(xù)不語,難道是以保姆去的?面試保姆還用的著他親自來?
焦陽繼續(xù)說:“可我們只是名義上的情侶啊,而且你我心知肚明,等過了這段危險期以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墨宇皓的臉都能沉的下雨了,可偏偏焦陽卻不看,一直在不停的說。
“你知道見家長就意味著雙方兩情相悅,只要父母同意沒準就談婚論嫁了,這要是讓你父母知道了真相不得傷心死啊,雖然她們肯定看不上我,可那誰又說的準那,萬一就瞅我順眼那。”
焦陽喝口水,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說:“如果是這樣,對你是極其不利的,到時候你不娶我,你父母會傷心,如果你娶我,你會傷心。”
“我爲什麼會傷心?”
墨宇皓的話讓焦陽不由打個哆嗦,這不是爲你好,怎麼覺得像是害你一般。
“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你能開心嗎?再說了,萬一哪天你要是遇到你喜歡的人,我相信以你的人品是絕對不會做出家有嬌妻,外有豔遇這種事情的。你說因爲我這麼個不相干的人讓你錯失喜歡的人,我於心何忍啊。”
墨宇皓冷冷道:“那你就退出。”
焦陽恨不得給他一巴掌,但是就是怕自己會被打死,深吸一口氣,淡定。
“我欠你的人情可不至於要用我要跟你假結(jié)婚還,再說不都說女子第一次很寶貴,你是不是還欠我點什麼?”
焦陽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覺得自己就是救人於水火的勇士,不惜犧牲一切。
墨宇皓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fā)上,冷冷的雙眸似乎能夠吃掉人的意志。
焦陽害怕地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墨宇皓挑眉,“我要幹什麼,你不是要把第一次給我來還債?我來拿走我應該得到的。”
焦陽面紅耳赤,她剛纔究竟說了什麼?
“等等,不是上次喝醉了在酒店已經(jīng),已經(jīng)。”焦陽咬著嘴脣,後面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來。
“上次沒有成功,這次可是你自願的。”
墨宇皓不由分說吻住了焦陽呼之欲出的話,霸道地掠奪她口中的芬芳,似乎把方纔所有的不滿全部發(fā)泄出來,來懲罰這個蠢女人。
焦陽萬萬沒有想到,她一直以爲那次傷心醉酒把墨宇皓給睡了,所以她纔敢理直氣壯的說這些事情,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結(jié)局總是這般出人意料。
墨宇皓直到把焦陽吻得喘不上氣才放開她,焦陽敢怒不敢言,卻依舊陪著笑臉。
“墨宇皓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一定不會強迫別人的對不對。”
這種時候必須把高帽戴好了,戴正了了,纔能有繼續(xù)據(jù)理力爭的餘地。
(本章完)